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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一个深顶,唐棠单薄的身子往前一冲,阳物结结实实部插进虞霄的喉咙,剧烈快感让丞相失声尖叫,“啊!!!”阳物一跳一跳,精液尽数喷射进医者喉管深处。

虞霄被射了一嘴也不在意,丞相这一身细腻雪肤,怕是连汗都是香的,把口中浊白吞了个干净,细细舔舐着被唇舌欺负到红红的玉柱。

高潮后,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水,肠肉像一张张小嘴,恬不知耻地嘬吸着他的阳物,聂燕之呼吸急促,紧紧箍着他的腰窝拼命撞击。

“呜啊……不……太深了……”丞相婉转淫叫,硕大的龟头肏开紧闭的菊心,爽的他说话声断断续续,只能呜咽着往前躲。

秀气的阳物被喂进医者嘴里,唇舌湿润、舌尖戳着小口,对着顶端狠狠一吸,丞相浑身一抖,“啊~”地媚叫一声,前后再次泄了身。

“唔……”聂燕之阴戾的眉眼紧蹙,雄根被骚水浇了个彻底,粗长的东西胀大了一倍有余,把本就紧实的肉穴撑得死死的,一点淫水都泄不出去,帝王按着他继续肏干,抽插间成丝的液体汹涌喷溅。

丞相喉咙不断溢出细小地淫叫,白皙小腹微微隆起,随着晃动还响着水声,可见骚肠子里灌着多少汁水。

“骚货,水多的像怀胎三月。”聂燕之喘着粗气,不断挺动阳物,“噗嗤噗嗤”细密撞击花心。

阳物又凶又狠,大东西把他媚红的肛口撑到几乎透明,紧紧箍着肉柱,“砰砰砰”细密撞击骚心,就连身前的玉柱也被医者唇舌欺负地红肿,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丞相双眸失神、躲无可躲,只能扬着颈子,“呜呜啊啊”地浪叫。

美玉凝了层香汗,聂燕之唇舌吸允着脊背,胯下不断用力颠动,硬挺的龙根享受着紧致、阻力十足又汁水丰盈的美穴。

层层肠肉包裹上来对着大龟头嘬吸,骚肠子内淫水“咕叽咕叽”不断打着转,帝王双目赤红,顶端毫不留恋,发疯了般搅动着腹腔。

“啊啊啊……不要了……放……呜哈……放过我啊啊”

丞相嘶哑尖叫,突然剧烈挣扎,可斯文人力气小,细腻发红的臀被帝王大手抓住,往上一抛——

“啊!!!”

身体随着重力坠落,“啪”地肏干进最深处,红肿阳物被另一个男人的唇舌死死含着,精液被吸了个干净,唐棠浑身痉挛,香舌吐出一节,津液顺着下巴滴落,像被肏坏了的母狗。

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胯下颠动飞快,圆润的龟头狠狠插进骚心,帝王低吼着射出浓稠白浊,一股一股尽数灌进丞相的骚肠子,唐棠呜咽一声,烂熟骚心颤颤喷射汁水,浓精烫的他不停抖动,小腹更是鼓的惊人。

甜腻媚香四溢,虞霄低头,吐出丞相红肿不堪的玉柱,慢慢爬上了床,不等丞相从高潮余韵中回神,胯下粗长研磨着水淋淋的肛口,一点一点挤进包裹帝王龙根的菊穴。

“宝贝棠儿,爹爹可还没泄出来呢~”

作家想说的话:

只剩一口气的鬼医:只要我没死,小美人就有我一份!

快穿:在总受文里抢主角攻np

听闻美玉长腿跑了(剧情)

唐子谦披着大氅,看向窗外的无边月色,丞相病体沉重,此时雪白宽袖中伸出白到透明的手,握住窗柩,隐隐失神。

沉疴伤病,一直靠虞霄的血温养,才得以喘息,他闭了闭眼,帝王出征,医者放血,将军寻药。

说起来也好笑,三人皆天之骄子,是人中的龙凤,现却为他这个快死的人劳心伤神。

“笃笃——”窗户被敲响

唐棠睁开眼,淡声道,“进来。”

窗户被猛的推开,一道身影跃进来。

快要进春,可这风还是冷的,唐棠被掩着唇咳了两声。

黑衣人想去扶他,又咬了咬牙,红着眼半跪,凄怆嘶哑:“主子,该走了!小皇帝刚愎自用,他不信您,您无愧于先皇,无愧于魏国,能做的都做了,请主子——”他叩首,声音哽咽,“给自己留条生路吧。”

唐棠敛着眸,细不可微地轻叹一声,“罢了,找个机会把陛下弄晕,让我们的人撤出皇宫。”

黑衣人骤地抬头,虽不满还要去救那忘恩负义的小皇帝,可主子既答应离开,还是让这憨货乐呵的嘿嘿嘿呲着大白牙笑。

他在叩首,闪身跃出窗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唐子谦目光扫过这大殿内无不精细的美玉摆件,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应,最后视线落在桌案上,从茫茫雪山快马加鞭送过来,寄以思念之情的书信,心里五味杂。

聂帝心有丘壑,手段虽然狠辣,但毒瘤没了,百姓们比小皇帝在位时更为舒心,将军名声显赫,是一刀一枪胜出来的,边境游牧有了顾及,不敢于“裴”字军旗下轻举妄动。

百姓们安居乐业,丞相也放弃了复国的念头,可唐子谦这个人,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他理不清这一团乱麻,只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

“不好啦,地牢着火了!”小宫女头发乱糟糟地,跌倒了又爬起来,大声叫喊。

“什么!快,快来人救火啊。”

“走水了,走水了!”

地牢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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