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j市迎来了晚高峰,下班的人脚步匆匆,公路上一辆辆车跟蜗牛似的,一步一步缓慢往前挪,暴躁的司机“滴——滴——”拍着喇叭,骂骂咧咧个没完。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怪叫一声,大喊,“你们快看天上!”
等着过红绿灯的人们纷纷抬头,只见,原本皎洁的明月竟变成了血红色,星辰皆暗,这让人发怵的月光好像雾化了一般,渐渐扩散,染红了半边天空。
“卧槽,月亮怎么变色儿了?”
“最近可真奇怪啊,前段时间老有人高热昏迷,这回连月亮都变了色。”
人们纷纷拿起手机拍照,嗡嗡的交谈着,可突然,身后“啊”地一声惨叫,竟有人暴起,狠狠咬掉了身边人的肉!
“啊——!”女人尖叫一声,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脸,疼的颤抖,“救救我!啊!!救救我”
“艹,这人狂犬病犯了吧,怎么咬人啊?”
旁边的人纷纷去阻拦、拉扯,却没人注意那咬人的姑娘,长发下青白的脸,和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干,你他妈疯了吧,还敢咬我!”
“老公……啊啊你怎么老公!”
“呜呜妈妈,别……别咬我”
越来越多的人突然病变,甚至自己身边的亲人,脸色渐渐弥漫上死气,瞳孔无光,眼仁翻白,他们食肉嗜血,见人就咬,被咬伤的人,没多久也接着变成了怪物,人们终于恐慌。
尖叫,哭泣,求救,在国各地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让人类深刻认知……
神抛弃了世人,末日来临!
………
老城区,楼道狭小,又脏又旧,一身名牌的岑竹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地进了楼道。
头顶的小灯泡刺啦刺啦闪着光,岑竹有些害怕,但想想那件宝贝,还是狠了狠心,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拧开房门,破旧的老门发出“吱嘎”的警告声,可惜,这并没警醒屋里的主人。
狭小的一室一厅有些老旧,但被主人收拾的很干净,仔细闻闻,还有一股淡淡的书墨香。
岑竹扫了一圈,就看见趴在书桌旁的学神,他冷笑一声,走过去把人翻过来。
少年眉目柔和,雪肤红唇,每一分都完美的恰到好处,平心而论,这长相绝对是一流的,但落在岑竹眼中却异常刺目。
天色不早了,岑竹没时间在这多耽搁,他蹲下身,在少年身上摸了摸,才从那莹白如玉的颈子上找到了他要的东西。
再见到那古朴玉坠的一瞬间,岑竹呼吸急促,一把扯了下来,兴奋地亲吻链条,嘴里说着不明不白的话,什么感谢老天重活一世,什么人上人,灵泉什么的。
岑竹是死过一次的人,上一世末日降临,他没能觉醒异能,为了活命,岑竹只能凭借自身相貌在个个男人间游走,那次,他陪新勾搭上男人去j市威名远扬的“希望”基地换物资,偶然间撞见一位治愈系强者。
而正是那时,一身风尘气的岑竹才发现,这位被人们当做救世主,希望的火种,竟然是学校里那个只知道学习的穷小子,是他最看不起的下等人!
亲眼目睹这人是怎么被拥护、爱戴,喜欢他的个个是人中龙凤,而自己却变成了个依附男人的婊子,岑竹嫉妒疯了,他暗搓搓的使绊子,但如今俩人如今地位悬殊,导致所有阴谋部无疾而终。
直到一次,岑竹不小心被丧尸抓伤,他瞒着伤势,脚步匆匆回了基地,岑竹呼吸急促,他要去找少年要救他,必须要救他!
可不管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人,岑竹绝望地坐在地上,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他不是治愈系强者吗!他不是希望吗!为什么不能救他!!
他是故意的!!
剧烈的情绪加快病毒蔓延,岑竹好看的脸变得灰白,发生丧尸化的一瞬间,被巡逻队察觉,一枪爆了头。
“砰”地一声,世界是血色,岑竹恍惚间听见人们欢呼,说末世要结束了!他们欢喜哭泣,感激,因为少年居然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有治愈系灵泉,听说那是个好看的坠子,还是少年母亲的遗物,
少年慷慨无私,在他来到基地的那天,就上交给了国家,各地科学家们其聚,不眠不休地从灵泉里提取出治疗病毒的基因组,时隔半年,育苗培育成功!
为什么?为什么!
岑竹含恨而终,死不瞑目,当他睁开眼,竟然发现自己重生在末世开始前一天!
现在末世还没开始!!权利,拥护,灵泉!都是他的了!
……
末世前两个小时,从房东那高价买了钥匙开门,岑竹握着手中微凉玉坠,心脏砰砰乱跳,他收好玉坠,把昏迷着的少年拖出楼道。
头顶小黄灯还在闪,老城区家家户户紧挨着,治安也不严,想都知道如果末世爆发,毫无遮挡的少年会发生什么。
“唐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岑竹居高临下的睥睨,破败小楼没有外人在场,他恶毒的嘴脸终于不用掩饰,如同毒蛇吐信,“下等人就该有下等人的活法,好好在地狱看着我是怎么抢走你的一切。”
末世爆发前一个小时,岑竹走出了旧楼,身后,躺在地上的少年动了动手指。
唐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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