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手牵引到下方,大言不惭:“为朕分忧。”
谢福儿语塞心跳,手儿随他嗦摆,抱住龙柄,细细抚磨,确实是他,就是他!这害人的凶器,近在咫尺――
皇帝猜出她心意,低喘着锁死了她手:“若再胆敢伤它毫厘,朕叫谢敬乔以死谢罪。”
谢福儿顿想起爹爹前几日还遭过他的责,面色一怔,皇帝松了口气:“若服侍得尚可,便擢谢敬乔俸级。”
可真是好买卖!她咬死唇肉,眼一垂,胯|下巨杵仍威武不屈地擎天而举,轻轻晃摆,她皱鼻,将它卷握起来,上下搓揉。
皇帝喘气加重,知道她不敢生冒犯之意,也就松了手,任她发挥,双手兜住她一具柔软雪背,上下爱抚。
谢福儿身酥体软,浑浑微颤,只得转颈斜目,却仍是被他揉得双颊晕红,胸脯起伏。
皇帝头次见她十足女子姿态,见她死咬下唇瓣,不叫吟哼漾出,心浪一拨,豪气开声:“朕决意,再幸你一回。”
谢福儿还没来得及失色,龙根断续抖动,跳了两下,手心一热一湿。
果然,这不能有半点忤逆的大冤家一个激麻,泻出少许。
他劲头儿上来,大手翻开她裙摆,欲要实来,摸进去,却发现有异,再一摸,层层叠叠,虎目瞪圆,不淡定了,这种逼死人的时刻,竟是闯不得!
谢福儿趁他恍惚,及时跳下大腿,俯拜:“臣女身子不干净,服侍不得陛下。”
他呼呼喘气,破天荒生了些左右为难的无力,门口竟又传来胥不骄的声音:
“陛下――”
皇帝没痛快,迁怒:“狗东西,穷嚷嚷个什么!”
胥不骄大惊,却也不得不哭着声禀:“是、是太子找人来、来托话予谢千金,若圣上这边问完话了,便请她直接去上林苑一道赏花,太后皇后与一干女眷都在那边儿。”
这会儿就急着要人来了,两祖孙对她印象都还挺可观。皇帝冷了火气,挥手:“你去吧。”
谢福儿忙不迭理好衣裳,飞快出了清凉殿,寻地儿洗了把手,与太子的人直奔上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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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合后,众人目光明显又是不一样。
得了圣上亲见,地位又是不一般,若表现得好,只怕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妻了。
宋霰罗也是带着一身香气,插针凑近,不阴不阳:“倒是比我还要先嫁进皇家罢。”
身披月蓝宁绸的宋霰罗头戴银素步摇,今日愈显清美。
谢福儿欲走,被她伸臂一拦。
袖子顺着宋霰罗半肘滑开两寸,露出雪粉玉臂:“诶!急什么,你我日后算是婆媳,你就这样对待长者?话说回来,就算你改日坐上了后位,我也得压你一辈。”
谢福儿正是没气撒:“你是婆婆,皇后又算什么?”趁宋霰罗噎在嗓门,抛袖逃了。
蒋皇后一双眼兀自在两女身上游弋,同陈太后辞了两句,领了宫人直奔清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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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胥不骄还在,皇帝还未离开,蒋后正要进去,胥不骄为难拦住:“皇后,这可――”
蒋后大声道:“娇娥现如今还被关在牢里,本宫来找皇上求个人情,也不可么?”
殿内终是传来闷重男声:“请皇后进来。”
夫妻二人两年只在祭祀典礼,大型朝会上远远见过,私下根本没有交流。今日是蒋后这两年来,第一回近距见着他。
她立在阶下,声音平和:“皇上一月连出两趟宫门,听闻都是去的书院,不知区区一所五二精庐,有何过人妙处?”
皇帝淡然驳应:“皇后不是来给那宫女求情的?怎么又拉扯到别上去了。”
蒋皇后走近两步,无畏无忌:“臣妾方才赏花时没事儿做,思前想后,那书院无非就只有两个常去的人同皇家有些牵连,一个是即将入宫的太常女宋千金,一个便是今日得了皇上圣宠,亲自召见,在众人心目中已成了半个太子妃的太傅女谢千金了。”话音一顿,添了两分莫名笑:“就是不知,皇上是奔谁而去的呐?”
皇帝置若罔闻,犹漠漠然:“皇后闲事管得多了些。”
蒋皇后暗拂袖口,扇起一阵涓风,挺起纤脊:“若真如本宫猜测,便是份数后宫事。陛下一日还称本宫一声皇后,本宫怎么能不操这份儿心?”
皇帝背手下墀,走近蒋皇后,目色从容,又如利剑破竹:“大嫂,稳当坐好你宫中位置,一切安好。”
大嫂两字一出口,蒋后脸色雪白,声音尽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