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宿醉未醒之间,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吴夜和刘畅在争执什么。.“我们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好似听到大少爷问了这么一句,“什么怎么回事,我们都喝醉了,就当是兄弟之间的抵足而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吴夜平静地解释到,“什么兄弟!她明明就是个女人,竟然和我们俩个人同寝一夜,这也太不像话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刘畅又急哄哄地说道,“怎么?你还没放下对她的心思,我们当时可是约定好,只要她选择一个,另一个绝不纠缠的,你忘了?”“我没忘,但是那天在溢香楼,若非我有急事不能赴约,怎么会被你捷足先登?”“若论捷足先登,是她喜欢的那个方灯,我没让给你?还是她送我的玉佩,我跟你要回了?还有这次的礼物,不知又是谁哄着我说她穿女装一定惊艳!”几句话噎的刘畅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喝醉了,夜里冷,抱着你的胳膊睡会儿,就像妹妹依赖哥哥一般,也不算太过分。我知道你的心思还没消,不然也不会一直躲着我们,每次约你都不来。只是,阿畅,假如有一****不能保护她了,你若能挺身而出,我绝不会怪你半分,但是现在,她既然选择了我,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吴夜这番话看似给彼此都留有余地,但刘畅知道一旦他动心了,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的。本来昨夜之事,难得又给了他一点光亮,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她抱着自己的臂膀酣睡的样子有多诱人,可事实却是只有在她睡着了,才会如此无所顾忌地依赖自己。本以为西京那边来了信,姐姐也即将出嫁,阿夜一定会急匆匆地把她从姐姐那边要来,可按着她的性子,自然不愿成为姐弟间相送的侍婢,本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她甚至都穿上了他送的衣裳,可是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为什么阿夜被拒绝了依然不肯放手,至于她,还依旧像初见那样,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只满心满眼地向着阿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刘畅无法忽略昨夜她灌吴夜酒时俏皮的眼神,不能假装看不到她虽然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却倚在吴夜怀里熟睡的样子。他就是不甘心,明明她更喜欢他送的灯笼,也喜欢他送的衣服,为什么她就是看不到他的心,难道真的就因为第一次的相见,她先看到的是吴夜?再多的疑问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只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郎有情妾有意,他再争还有什么意义,罢了罢了,一边是多年的好兄弟,一边是第一次心仪的女子,两个人的幸福总比三个人的神伤要好的多吧。
已不知道日上几竿了,我才揉着酸胀的脑袋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然睡到了床上。起来洗漱后便在惜云的带路下去了饭厅,只见刘吴二人正在那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好似昨晚压抑的气氛从来就不存在,见我来了,吴夜便吩咐上饭,我睡了许久,也是饿坏了,反正都是熟人,我也没继续装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非影,有一事我还是想早些告诉你,姐姐婚后第二日,我需要回西京一趟。”饭后吴夜认真地对我说。“哦,侯爷想你了,回去看看也好,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假装不在意的问道,“多则一个月,少则半月我一定回来,是我外公做大寿,我许久未回去看他老人家了,这次父亲特意捎信让我回去看看,也是为了叙叙亲戚之情。.自然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若有什么事找你二哥也是一样的。护国公府的大少爷说话,也还是很有分量的。是不是,阿畅?”
刘畅自然听得出吴夜的弦外之音,故意说自己是二哥,就是希望自己能像爱护妹妹一样爱护非影,既然今早已经说开了,他也下了决心选择放手,自然也没什么好拘谨的,“这还用你说,你只管快去快回就是了,怕只怕西京**绚烂,花朵诱人贪看,拴住某人归程的脚步,空让我们俩等的望眼欲穿!”虽然是句肉麻的戏谑话,但是却说到吴夜和非影的心坎里去,自然是吴夜听他这么说,觉得他已然放下非影,心中不由一快,而非影也是怕吴夜出去招惹野花忘了归期,但真要自己开口敦促,难免显得小家子气,不如刘畅说来,一举两得。所以非影真诚地刘畅抛去一个感谢的笑容,偏此刻刘畅心中酸苦,只好颔首算是回应。
生辰过后,三人关系日渐融洽,刘畅也从吴夜那里得知非影与大姐的约定,惊讶一番之余,也觉得阿夜能行此举非常人所能及,心酸之余,也觉得他二人不易,既然不能相守,阿夜又即将远行,若能像个哥哥一般照顾她,也算对得起相交一场。只是刘大小姐的婚期将近,虽然只是个三等丫鬟,但是非影作为陪嫁的一员,自然不好老私自跑出去玩耍,惹人猜忌。
终于某一天,非影良心发现,见大家日日忙碌,才发觉自己也不好天天偷闲,便志愿当起了活雷锋,争取做革命事业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这不非影刚刚和春桃再次核对完嫁妆单子,又被秋菊这个选择强迫症拉去挑选送夫家亲戚的针线,挑了一个时辰后,好不容易总算敲定了,谁知非影刚出来,又被夏荷拉进她的屋子里说话。
“放心,我不是拉你来帮我干活的。你这才忙了几天呀,还真好意思装累。”夏荷说完看见我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笑了起来,“云烟要有事要找你,只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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