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逃脱殷天祥的掌控,只有自取灭亡!
韩星己无退路,他唯有将“王枭龙”三字牢牢记在心中,又狠命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将身一挺,对殷天祥说道:“你若能让我报仇雪恨,我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枭龙气的满脸通红,眼睛里满是血丝,眼珠鼓的连眼角都几乎开裂,瞪着直勾勾的眼看着他:你……你……你这小子竟以此为条件,叫嚣什么‘报仇雪恨’……
“瞪眼看我干什么?怕了……还是准备叫我叫爹啊……?告诉你,今日砍你一条胳膊只是收点利息,待日后小爷把你削成‘人棍’方解我心头之恨!”韩星毫不气馁的对视着大声吼道。
被一介凡夫俗子骂的狗血喷头,奇耻大辱啊!
王枭龙顿时气的胸膛都炸了,鼻子也歪了,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殷天祥神色不动,依然冷酷如冰,不屑的看了王枭龙一眼,转而对韩星沉声说道:“够了!本座答应你!”
“我且问你,村头柳树之上悬挂的大钟何以不见了?可有什么人来过,取走了?”
殷天祥刚才掌断老柳树之际,己然察觉到大钟鼎不见了,他脸色接连变了几变,但最终还是平心静气的向韩星问道。
这一切尽被韩星收入眼底,他眼晴一转,身子微微颤抖,指着王枭龙说道:“这你要问他!”
殷天祥眉毛一扬,淡淡的道:“此话从何说起,何以要问他?”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说要带我上龙渊宗,我说先与他一道进村,与爷爷告个别,他不肯。结果他将村人屠尽,又放火烧了村。”
“这就是灭口你知道吗?他肯是见钟鼎神异,想要独吞!”
“不肯与我进村是怕我到了龙渊宗说出了真相!”
“我在村中长大,那口破钟鼎的底细我知道,他以为摘取那口大钟非常轻巧,怎料到几个人合力反被钟鼎所伤。你想,他闹出这天大的动静,又怎会不招来一群又一群的‘仙人’?”
“只是我不知他招来之人是否是与他一伙的,这一点,不敢妄言。但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啊……我想你老人家给他来顿棒子炖肉,他吃完了,你也就明白了!”
韩星一番编排,将所有过失都推到了王枭龙身上。
“放屁,我杀了你”王枭龙气急败坏的大吼,就要纵起身来:“你…你怎地……如此陷害我?”
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在场的每个人之中,韩星,才是真正最可怕、最历害的人!
他晃了两晃,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想张嘴,却咻咻的喘气,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脑袋里嗡嗡作响,刹那间眼前金星乱冒,脸上血色无。
“脸白了吧?心虚了吧?我要带你们进村是真的吧?要请你们喝酒也是真的吧?不信你问问他们!”韩星用手指了指最先见过的几个人,只是隐过了自己要下毒的一节。
殷天祥闻言,转过身去,脸上冷硬如故,眼神落在他身后四名灵鹫峰的弟子身上,闪过一道煞气。
四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其中一人惶恐的回答道:“回殿主,他说的是真的……王枭龙说……进村先不带这孩子……待事成后再回来,也不怕他飞到天上去……杀人灭口也是他的主意……”
“当真?”殷天祥脸色沉了下来,不怒自威。
王枭龙一哆嗦,急忙辨解,道:“话我说过,但……但决不是这层意思啊!这话越说越变味了……”
他的身子像不断的发抖,他怕,他能不怕吗?
不说别的,只是“灭口”这一条,就有独吞宝物的嫌疑,若是反馈上去,那就是一条大罪,更不要说招来了其他宗门的强者……而且还被编造成了自己的同伙!
“怪不得钟鼎不见了,原来是你引来了外人,该死!”殷天祥回头瞪了一眼王枭龙,恨恨的骂了一句。
他转身凝目看着王枭龙,眼中渐渐有杀机涌出,越来越盛,低沉地道:“好!……很好!王枭龙,你不愧是灵鹫峰董长老的门下,果然是心机百出,怪不得对付一个毛孩子,也要下死手!是董长老指使你干的?”
这话虽然平静,落在王枭龙耳中却不亚于平地落雷之声,战力殿殿主的话无疑于像判了他的死刑一样!
他脸色大变,大吼一声:“不!这事与董长老无关……都是这小子他……搞的鬼!”随即人就像一滩乱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韩星冷笑道:“我搞的鬼?你们几个‘仙人’都没搞定那钟鼎,我一介凡人能把它摘走藏了起来?这话说出来你们信吗……还是你信?”
殷天祥连看都没看王枭龙一眼,他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意:“你灵鹫峰的野心不小啊,此事我自会向宗主禀报,让董长老给个交待,至于你吗……是死是活就看你家长老的了!”
其实战力殿与灵鹫峰同属龙渊宗,双方结怨宗门人所皆知,殷天祥无非是借此打压一下灵鹫峰而已。
他自已也是奉命搜寻荒古仙域开裂中出现的宝物,被赤炎村上空天现异像,传出的惊天打斗声所震惊,才加速赶往这里,在半途中遇到王枭龙的。
这件事决非王枭龙所为,对这一点殷天祥还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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