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承乐不明所以,从沙发上下去,“怎么了,姐夫?”
景文把拖把放到水桶里涮了一下,然后递给于承乐,“拖地吧。”
“啊?”于承乐惊讶,一脸不情愿,“不是说你的怪癖是拖地吗?关我什么事儿呀?”
景文斜他一眼,“喝醉了的怪癖是拖地,喝个半醉的怪癖是看别人拖地。”
于承乐一脸懵逼的被景文逼着拖了半晚上的地,景文要求严格接近变态,于承乐拖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一会儿这里不满意,一会儿那里不满意,亲自去拧了一个抹布,要求于承乐将一块块地板擦得蹭明瓦亮。
于小瑜看的心惊胆战,之前景文虽然热衷于拖地,但还没到跪在地上一块一块擦的地步,现在看于承乐那副凄惨的模样,于小瑜打了个冷颤,沿着墙根悄悄溜回屋里去了,就怕下一刻景文会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她。
于承乐擦到最后已经处于机械运动状态,不由十分后悔为什么要作死的换了景文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