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白娇小的身子蜷缩在沙发里。
茜素红的真丝吊带睡裙衬得她肌肤雪白,像一朵轻盈的娇花,锁骨精致,脚踝纤细,每一处细节都象征着她是世间难得的尤物。
黎子安喉间微紧,小腹涌起一股冲动,但越是抗拒不了她,越催生他摧毁她的心。
他把她横抱起来,径直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缓缓张开双眼,空濛润泽的眼睛迷茫地看向眼前,宛若没有防备的新生婴儿。
她生来好看,一张巴掌小脸雪腻,安睡中的眉眼纯净婉约,长睫如弧扇,挺翘的巧鼻呼吸清浅,微张的娇唇粉嫩似雨后海棠。
等看清了面前的人,她展颜一笑,海棠嫣然盛放,“子安,你来了。”
黎子安却没有任何情绪,依旧是冷冰冰的。
还没等她完醒来,她就被扔在大床上,男人连睡裙都懒得褪去,没有任何前奏,他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上官宛白秀眉紧蹙,身下突如其来的疼痛她十分熟悉,就跟每个午夜黎子安突然造访时给她带来的痛楚一样。
她承受着身上男人蛮横粗暴的索取,他像头猛兽,恨不得要将她啃噬,吸髓。
黎子安终于餍足,抽身而去,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喘息,休息了一瞬,他毫不留恋地放开她起身走向浴室洗澡。
水声结束,黎子安围着浴巾走出来,保持锻炼的习惯使得他精实的肌肉线条流畅紧致,他俊朗的眉睫间挂着水珠,诱惑危险。
黎子安打开衣柜,挑了一件白衬衫,修长的指节有条不紊地扣着衣扣,“晚上有个酒会,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做造型,到时间我让尹西过来接你。”
上官宛白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是说……”
聪明如她,看到黎子安皱起的眉,她马上停下话头,恬淡莞尔道:“好,我知道了。”
他之前告诉她,他不会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也不会在公众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可是现在却突然让她做他的女伴跟他出席酒会。
虽然她心里疑惑,但是也深知自己地位处境,不该问的不要问。
敛下眼底的情绪,再抬头她已经挂上了一副乖巧柔顺的笑容目送黎子安离开……
直到大门重重的关上,她的笑容才渐渐冷了下来……
如今的她,不是他的青梅竹马,也不是他学生时代的旧恋人,只是他养在这座金玉笼子里的金丝雀……
疲倦的向后一靠,从腰开始几乎都是绵软无力的双腿微微打着颤,她的身上青红一片,良久才缓缓走进浴室洗漱……
打开淋浴,温热的水从上而下淋下来,上官宛白身体紧贴着墙,屈辱的酸楚涌上心头,混着热水,她的眼泪汹涌而出……
水声盖住了哭泣,唯有此时,她才敢宣泄。
这些日子,再难,再屈辱,她也总是忍着一口气。
不止是为了妈妈,她也相信,总有一天,她有翻身的机会!
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只要她足够隐忍……
可是……她现在该怎么办……
黎子安不仅没有兑现他的诺言,现在居然还违背协议要带她去参加宴会?
上官宛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莫名有一种预感,今晚绝不是他心血来潮那么简单……
业界名流聚集的酒会上,光影流动,衣香鬓影。
一片言笑晏晏的欢谈中,高大英俊的黎子安携着女眷入场。
有些人生来自带光环,不论去到那里都会成为场焦点,黎子安无疑便是这样的人。
不论是他的外形样貌还是风度气场,都掩盖了与他同框之人的光芒。
而走在他身侧,挽着他臂弯的女人,一袭珍珠色的深V长款礼服,上身裁剪得宜,掐出她玲珑曼妙的身段,盈盈纤腰处束起一只蝴蝶结,国凤刺绣的宽大裙摆,整个人看起来,妩媚又不不失端庄得体,这对男人来讲有着欲盖弥彰的诱惑。
会场里众人的目光几乎是在瞬间都齐刷刷的聚集到了这两个人身上,本来艳羡好奇的表情,在在看到黎子安臂弯里勾着的人时,都不由吃了一惊。
这几年,因为黎氏与顾氏在商业上合作频繁,两家夫人也走得十分亲近,外界都风传两家有意联姻,实现在Z城的强强联合。
而那段时间,黎子安出席公众场合的女伴都是顾氏千金顾姣,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仅不是顾氏千金
居然是沈家的人?
一阵窃窃的议论声纷纷乍起:
“沈婉瑶?!她还敢回来?”
“不可能是她,当年沈婉瑶离开Z城时已将近三十,这小姑娘怎么看也才二十出头。”
“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我记得沈婉瑶当时离开,还带着她的女儿,这么一算,也该有这么大了。”
也有不知情的人问:“沈婉瑶是谁?”
“就是上官二少的前妻。当年傍上了国外的特纳家族,丢下丈夫,带着女儿出了国,上官二少因此消沉过一段时间。”
“我听说沈婉瑶上位不成,又不甘当人情妇,被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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