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白今天难得乖巧,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简直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盼着主人能伸手顺顺它的软毛。
黎子安最是受不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吸了口气,觉得今天实在是不能做人了,洞房花烛夜没有享受到的欢愉,晚上要一并讨回来。
他贴在她玉白色的耳垂边说:“我明天不上班,试点别的东西怎么样?”
上官宛白的耳朵立刻红得像烙铁,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咬住下唇。
黎子安情难自已,细细碎碎的吻顺着她的耳廓一直到下巴,然后准确无误地压在她粉红的唇瓣上慢慢碾磨,相当有耐心。
上官宛白轻轻张开双唇,吟哦出声,黎子安只感觉一股热量从心间冲下身,在四肢百骸蔓延成灾。
他的嗓子沙哑得可怕,“乖乖,今晚我都愿意死在你的身上。”
上官宛白双颊烧得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被黎子安一把扛到肩头,扔到不远处的大床上。
她娇软的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弹,很快陷进柔软的被窝中。
黎子安慢慢解开皮带,慢条斯理地折磨着上官宛白的神经。
两个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可她每次上床都好像是第一次,那样的稚嫩和生疏,和他在亲吻见的欲拒还迎,像是回到了初恋中的美好时光。
上官宛白看到他腹部码得整整齐齐的六块肌肉,还有下身更加幽暗的地方,吓得闭上眼睛,肩膀抖个不停。
黎子安唇边溢出一丝暧昧的笑意,伸手将颤抖的她抱进怀中,咬着她的耳垂笑道:“怎么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上官宛白像是一块黄油,在黎子安充满热度的抚摸下融化。
她躺在床上,干脆闭上眼睛,感觉到他俯下身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攻城掠地。
痛苦伴随着愉悦降生,床前的台灯亮起,上官宛白握紧床单,像是在黎子安的掌心中重生一般。
“你没事吧?”
黎子安温存地吻了吻她的侧脸。
上官宛白眨了眨眸子,眼圈红红的,眼底还冒出点点泪光。
黎子安非常喜欢与她十指紧握的姿势,拽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休息一下吧,我们待会继续好不好?”
上官宛白低低地嗯了一声,黎子安被她娇弱的声音逗得又伸出手,两人交缠在雪白的被褥中。
顿时房里鸳鸯交颈,暧昧横生。
天刚泛起鱼肚白,上官宛白从被子里露出一双乌黑的眸子,眨巴眨巴翻身下床,走到窗前。
今日或许是个阴天,云堆厚重得遮住大半边天空,连太阳的半点影子都见不着。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现在还刚六点钟。”
上官宛白双手撑在窗台上,转身看向床上的人。
黎子安打了个呵欠,眼神里透出餍足的光彩,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从昨晚一直烧到今早,还没有熄灭的意思。
她微微一笑,眉眼间有些犹豫,“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昨晚的缱绻让他心情大好,枕在柔软的床垫上,优哉游哉地看向她,“什么事情,你说就是了。”
上官宛白抿唇,明显有顾虑。
黎子安挑起眉峰,掀开被子走下床,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结实的腹肌和大长腿,凌乱的黑发有种说不出的放荡不羁。
他走过来,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事情都不能说的吗?”
上官宛白眼尾红红的,像是扫了胭脂一般,有点可怜样子。
“我想问……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她将话说出口后,感觉到下巴处的手指紧了许多。
黎子安眸光暗沉,“关于沈婉瑶的事情吗?”
上官宛白被他钳制,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点求饶的味道。
“我一直都想找到母亲,我相信她不会犯下那样的罪行。”
黎子安刚燃烧起的情愫,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原来她的一切坚持与隐忍,不过是为了她那个杀死别人妻子的母亲。
原来他是自作多情,还以为她真的回心转意,愿意接纳自己,没想到她昨晚的种种乖顺,不过是为了能利用他来追查沈婉瑶的下落。
黎子安捏住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施加力量,疼得她皱起眉头,眼底冒出星星点点的泪光。
“黎子安……你别这样。”
她这副柔弱可人的样子,黎子安真的想就这么将她揉碎在怀中,让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存在,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黎子安深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松开手,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你还存在幻想呢,幻想你母亲不是杀人犯,能逃脱罪责呢。”
上官宛白一愣,急忙辩白道:“不是的,我母亲绝对没有杀人,我相信她不是那种坏人!”
黎子安对于沈婉瑶到底有没有杀了特纳夫人毫不关心,他甚至都不大清楚特纳家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从始至终在乎的,只不过是她的心意而已。
而此时此刻,他的这点在乎与关心,碰上她的铁石心肠,只能化为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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