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范其邀请月玄墨和白夭夭参加庆功宴,被月玄墨严厉拒绝了:“虽然闵州水患已除,不过百姓们才刚刚重建了家园,粮食都还没长出来,很多百姓还在挨饿,范大人还是把心思都放在闵州百姓身上才是正道。”
范其被他吓得不轻,立刻躬身:“王爷教诲,臣一定谨记。”
月玄墨冷冷看着他:“本王和王妃明日便回京了,本王会将之前商贾捐献的粮食全都交给车统领,以后每月给百姓分发粮食的事情就由车统领负责,你从旁协助。但凡本王知道你有些许不尽心,那你这脑袋也别要了。”
范其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臣不敢,臣一定尽心尽力协助车统领,照顾那些百姓。”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位爷一点儿也不喜欢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一切都以为老百姓做实事为主。
月玄墨朝他挥了挥手,范其立刻如临大赦般躬身退下了。
白夭夭看着范其的背影,皱眉道:“为什么不直接撤了他的职?”
月玄墨眯眼:“如今我们在闵州的动作太多,不宜再多生事端。而且,这人算起来,也没犯什么大错。”
现在他在闵州的名声这么好,月宗蘅更会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他们就更不能出一点儿错误,但凡被抓到把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最重要的是,虽然这个范其很可恶,但是他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坏事,就是喜欢溜须拍马,不顾百姓。如今被他这一通教训,他应该不会再犯了,至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犯。
而且车勇是个靠谱的,闵州有车勇在就不会乱。
白夭夭了然地点了点头。
确实,他们得了便宜,这会儿得卖乖了,可不能再做多余的事情。
晚上,两人睡觉,白千木和白千雪又爬屋顶了。
见床上两人依旧什么都没做,白千雪皱眉转向白千木:“你的补汤呢?不是说好晚上炖给他们吃吗?”
“你没听他们说吗?他们明天就要回京都了,喝了我的补汤,你觉得他们明天还走得了吗?”白千木一脸傲娇地说着。
……白千雪表情瞬间诡异起来。
他是见识过白千木那汤药的威力的,今晚喝了汤,那肯定是走不成了。
白千木说着又道:“不是回京都吗?回京都有的是时间。”
底下装睡的白夭夭眼角狂抽着,六爹这是当他们死的啊,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就不怕以后他们不喝吗?这是算准了他们逃不出他的魔掌啊!
想到回京都之后的日子,白夭夭又在心底替月玄墨默哀了。
等回了京都,月玄墨可就惨了。
旁边也在装睡的月玄墨,却并不这么想。
他倒是隐隐还有些期待,如果能真的圆房就太好了。而且圆了房,还得不让他们带她走。
屋顶,床上,四个人各怀鬼胎。
白千木和白千雪也不要睡觉,就在屋顶上看了他们一夜。
白夭夭真是服了他们了,这是知道他们在装睡,故意的吧。
白夭夭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翌日,月玄墨早早起了床,让竹清竹影收拾好了行囊。
这边人参和当归也给白夭夭收拾好了东西。
白夭夭起床,吃了她六爹做的爱心早餐之后,便坐上马车,启程回京都了。
马车里,挤了四个人。
月玄墨一头黑线地看着白千木和白千雪。
他明明给他们另外准备了马车,这两个人偏偏要来挤他们。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边想要他们圆房,一边又来碍眼。
白夭夭被这两尊大佛盯着,也是浑身不自在,可是她又不敢得罪这两尊大佛,还得拍马屁:“六爹,七爹喝茶。”
白千雪倏地瞪着白夭夭。
白夭夭立刻嗔他一眼:“他早就猜到了,你演得太差了!”
……一句话瞬间让白千雪炸毛:“我演技差?我演技怎么可能差?就算他猜到,也肯定不是我的原因。”
白千雪说着还求证地看着月玄墨。
月玄墨扯唇:“是她说漏了嘴。”
“我就知道!”白千雪气得一把拎起白夭夭的耳朵:“你是不是故意的?”
都还不等白夭夭喊痛,月玄墨就立刻将白夭夭的耳朵给解救了下来。
白夭夭直接躲到月玄墨怀里,朝白千雪吐舌头:“就是你演技不行,演得一点儿也不像七师兄,要不然我怎么会说漏嘴?”
白夭夭可知道怎么气白千雪了。
“你个死丫头!”白千雪气得有朝白夭夭伸手。
“咳嗯!”白千木厉咳一声。
月玄墨也立刻给白千雪倒茶:“七爹喝茶。”
……月玄墨的那一声“七爹”,听得白千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茶。
月玄墨不仅给白千雪倒了茶,还给白千木也倒了一杯。
“王爷!”就在大家喝茶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王爷在马车上!”
“王爷要回京都了吗?”
“王爷,王妃……”
听到百姓的喊声,月玄墨撩开车帘,看着百姓道:“本王和王妃要回京了,你们放心,本王答应你们的事情,已经安排下去了,在新粮食种出来之前,会有人每个月挨家挨户给你们送粮的。”
百姓听到他到现在都还惦记着他们,纷纷动容地大喊。
“谢谢王爷,王爷您可真是活菩萨啊!”
“王爷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的命都是你给的。”
“我们给王爷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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