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冲着他们谄媚一笑:“他要见,我们就让他见了?也不看看我两个爹是什么身份,他也配!”
见她嘴上抹了蜜,白千雪嗔了她一眼:“就会拍马屁!”
白夭夭眨眨眼,故意道:“那要不你跟我们去!”
白千雪瞬间不高兴了,瞪眼道:“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本尊去见他,他不拿八抬大轿来抬,休想见我们。”
白夭夭偷笑着,顺着他的话说:“可不是嘛,我也这么想!咱们不能轻易去见他,否则他还以为我两个爹这么好被他拿捏呢!”
这的确是她不想两个爹现在就去见月宗蘅的原因。
第一,她知道他们肯定不愿意去见月宗蘅。第二,也是想给他们制造神秘感,可不能让月宗蘅摸清他们的来龙去脉。
白千木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你们明着去,我们暗着去。”
白夭夭连忙宽慰:“不用,就凭我的身手,宫里没人是我的对手。你们不用跟着,我们不会有事的。”
白千雪却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放心吧,这两个一个比一个贼,肯定不会有事。”
相处了这几日,白千雪也算是看明白了月玄墨这个人。
看着是个病弱贵公子,其实一肚子坏水,腹黑得很。
倒是他们家丫头看着痞痞的,其实比谁都单纯,这丫头早晚都要被那只腹黑大尾巴狼给骗掉。
白夭夭和白千雪都这么说了,白千木也不好多说什么。
月玄墨和白夭夭回屋换了身衣服,白夭夭还特意戴了面纱,才跟月玄墨一起进宫去。
白千雪摸着自己的腰,看着人参和当归:“还不快去给我们安排房间,颠了一路,腰都散架了。”
两人哪敢说不,屁颠颠地就去准备了。
正好月玄墨和白夭夭的主屋两边还有两间空房,两人便收拾出来,给这两位祖宗住。
人参和当归刚收拾好,白千雪便要回去躺着了,白千木则是去了小厨房。
白千雪也懒得管他,自顾自地去睡了。
宫里。
月玄墨和白夭夭刚入宫便碰到了安公公:“王爷,王妃。”
安公公见到两人,连忙上前行了礼:“太后真要让老奴接您二位入宫呢,没想到您二位就来了,正好跟老奴去慈宁宫吧。”
月玄墨冲安公公笑道:“是皇叔让本王和王妃入宫的,劳烦公公跟皇祖母解释一下,本王和王妃先去御书房见皇叔,一会儿在去慈宁宫看皇祖母。”
安公公微愣,仿佛这才刚注意到两人身后跟着的祝德喜,连忙又笑道:“是老奴唐突了,老奴这就回去禀报太后。”
安公公说着又朝月玄墨和白夭夭躬了躬身,便退下了。
很快,月玄墨便带着白夭夭到了御书房。
“王爷,王妃稍等,容老奴进去通禀。”祝德喜朝月玄墨和白夭夭躬身之后,便进了御书房。
没一会儿,祝德喜便又出来,领着两人进去。
两人进去的时候,月宗蘅正在批奏折。
“皇叔。”两人进去,便给月宗蘅行礼。
月宗蘅放下朱笔,立刻上前,拉着月玄墨左右看着:“听说你在闵州出了事,现在身子怎么样了?”
月玄墨苦笑着看向白夭夭:“多亏了王妃师兄的神药,虽然只能延迟一两年的寿命,可我身子的其他毛病都好的差不多了,多少也算因祸得福吧。”
提到白夭夭的师兄,月宗蘅像是刚想起来似的,看着白夭夭道:“听说熠王妃找到了两个师兄啊,朕不是也请你两个师兄过来吗?怎么没一起过来?”
白夭夭皮笑肉不笑地扯唇:“两位师兄贪玩,王爷急着回京,就没有与他们同路,他们还没到京都呢。”
月宗蘅眼眸轻晃,才不相信白夭夭的鬼话:“要不要派朕去接他们?”
白夭夭扬眉:“不用,臣妾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浪到哪儿去了?”
月宗蘅看着两人笑道:“这次墨儿在闵州治水立了大功,朕还想给你们开个庆功宴呢,既然你师兄们还没到的话,那朕就再等几天。”
白夭夭哪里听不懂他的威胁之词:“估计也就这两天就到了。”
“朕记得之前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突然多出两位师兄了?”月宗蘅状似无意地问道。
“说来这事还真是巧,之前臣妾跟王爷落水之后,被冲到了闵州下药一条不知名的河道里,是他们救起了臣妾跟王爷,他们还认出臣妾便是他们的师妹,于是臣妾就多了两位师兄了。”白夭夭还是那套说辞。
月宗蘅哪里信她,一脸担忧道:“他们说是你师兄就是你师兄了?你都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他们就不能是故意骗你们的?”
白夭夭笑了:“这个不会,他们的武功套路跟臣妾的一模一样,一看就师出同门,这个不会错的。而且他们的颜值也跟臣妾的很匹配,都一样是绝世容颜,这一点就更不会错了。”
……月宗蘅被她的厚脸皮给惊到了。
月宗蘅盯着白夭夭面纱后面的脸,完全看不出她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回忆一下她以前的样子,就知道她那两位师兄好看不到哪里去,或许还跟她一样,胖得跟猪似的。
明知道白夭夭说的是谎言,月宗蘅也拿她没办法,现在他没见到她那两位师兄,还没办法揭穿她的自圆其说,不过早晚都得见到人的。
他还就不信他们能说得滴水不漏,他一定能从她两位师兄这里,查到她的真实身份。
月宗蘅话锋一转,突然又严厉道:“听说你一位师兄捏断了老四的手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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