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就闯进门来。
鳌拜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大声说道:“鳌拜,参见皇上。”
康熙压着嗓子沉声说道:“鳌少保,这么晚了,你有何事禀告?”
皇帝没有叫平身,鳌拜却自顾自站了起来。
他须发皆张,显然十分生气,起身便怒吼道:“皇上,昔日入关时,永平一带本该属我镶黄旗,但当年睿亲王休住永平,这才将那些好地给了正白旗。
此事臣忍了多年,但那苏克萨哈实在欺人太甚,现在竟纵容旗民,侵占我镶黄旗土地。
这老东西既然想要保定、河间的地,那我便如他所愿,臣奏请皇上,将当年应属于我镶黄旗的好地,全部换回来!”
龙书案下,陈冲往后挪了几寸,用小拇指揉揉耳朵。
鳌拜的咆哮,震的上书房嗡嗡作响,可见此人内力有多深厚。
“唉,小春子。”建宁伸手戳了戳陈冲,小声叫喊。
陈冲竖起食指,嘘了一声,随即又支起耳朵听八卦。
建宁见对方竟然不理自己,心中甚是不爽,抬手就要去揉陈冲的圆寸。
陈冲将少女拳头架住,瞪了建宁一眼,低声警告道:“别闹,你没听过‘男的头、女的腰,只许看不许摸’吗?”
这下意识的一句话,彻底惹毛了建宁。
她打出一招狮子偷桃,气呼呼的说道:“你也算男人......”
嗯?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