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姐儿,你们先回去”。
宁恒之和董锦儿都怕他,忙不迭地走了,荣和长公主不满,“你这是要向我兴师问罪了?”
宁慎之挥退伺候的人,无奈开口,“祖母,我们成亲还不到一年,孩子的事不用急”。
荣和长公主怒,“你不急我急!我还能活几年!再不急,我就抱不到重孙了!”
“传大夫说女子到二十出头生育孩子才是最好的年纪,音音太小,现在就要,会伤身子骨,祖母您要是急,我这就给恒哥儿准备成亲的事”。
荣和长公主估摸出味道来了,腾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瞪着他,“所以是你在搞鬼!”
宁慎之咳了咳,没有接话,却是默认了。
荣和长公主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砸去,“你这个不孝子,你是要气死我!气死我!”
“祖母,”宁慎之靠近,按着她坐了下去,安抚抚着她后背,“祖母,您不要急,您想想,当初我不肯成亲,这样的话您是不是也说过,现在您不是也照样看到了我成亲,您肯定能长命百岁,不说重孙,重重孙也是能抱到的”。
荣和长公主气得捶他,“你倒还有理了!你一天不气死我,你就不罢休是吧?我瞧着你媳妇也急,你就不怕我告诉她!”
“噢,祖母不怕音音闹着同我合离,告诉她好了”。
荣和长公主,“……”
她今天一定要打死这个不孝子!
……
……
仇希音本就礼佛诚心,这次为求子而来,更是虔诚,荣和长公主看在眼里,更加郁闷了,她还不能把真相说出来!
荣和长公主简直想吐血三升,关键她还不是那种恶毒的祖婆婆,能下得下去手虐待仇希音好逼那个不孝孙就范!
仇希音都十七了,小什么小,她十七的时候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她看那不孝孙就是不想要孩子!
想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弄到手,还是这么个天仙模样,当然不想折腾出个孩子碍事,别以为她不知道!
外头人还天天夸他什么不近女色,那是他还没有看得上眼的!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关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这个孙媳妇可是相当精通医术!
他们礼佛一共三天,荣和长公主觑着一个宁慎之不在的机会,拉着仇希音的手道,“音音,当时订亲的时候,我就跟你太祖母保证过,一定拿你当嫡亲的孙女待,这句话永远都算数。
现在你太祖母不在,你母亲又不方便,你有什么只能对长辈说的话,就和我说,我把你当嫡亲的孙女,你也要把我当嫡亲的祖母才好”。
仇希音鼻头微酸,无论上辈子还是这一辈子,荣和长公主待她都极好。
“我也不是急,孩子么,要看缘分,急也急不来,只如果是缘分未到就算,要是你和于始哪个身子弱,总还是要查一查,早些调养才好”。
仇希音本就苦闷无人可说,听了她这话,免不得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最后无奈道,“可能真的是缘分还没到吧”。
荣和长公主却听得眉头直跳,“等等,你刚刚说你们常有闺房之事?”
当然,仇希音说得要更委婉一点。
仇希音面颊滚烫,只事涉孩子,她也顾不上害臊,点了点头。
不想荣和长公主又继续追问道,“常有?多经常?”
仇希音,“……”
荣和长公主,“……隔天?”
仇希音,“……”
荣和长公主拍腿,“他不会胡闹到每天都缠你吧?”
仇希音,“……”
长公主您还不够了解您的孙子!
虽然仇希音的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但荣和长公主显然想不到她的乖孙还能更过分,愤愤开口,“怪不得了!”
仇希音,“……”
什么怪不得了?她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
……
得知真相的荣和长公主气得要带着仇希音在大相国寺礼佛半年,仇希音委婉提醒,“祖母,我们还要去谢家弄参加表弟的抓周礼”。
荣和长公主一滞,“那就回来再来礼佛,去小相国寺,让他见都见不到!”
仇希音,“……”
您高兴就好。
本来计划只留三天的礼佛硬生生被荣和长公主拖成了十天,直到要去谢家弄的头天晚上才回了宁郡王府。
在大相国寺宁慎之自然不敢放肆,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知道仇希音绝不会允许他放肆,这好不容易回来了,刚陪着荣和长公主用过晚膳,就要拉着仇希音回院子。
荣和长公主只当看不见他的急切,拉着仇希音和宁恒之、董锦儿陪她打叶子牌,一直打到子夜时分,实在撑不住了才放了众人回去。
回了止止阁洗浴过后,仇希音都困得睁不开眼了,第二天又要起早去谢家弄,宁慎之再难耐也只得忍了。
自家儿子的抓周礼,谢探微原不准备大办,但他和凤知南的身份摆在那,许多人都不请而至,谢家上下忙得脚不沾地。
当然,冲着宁慎之和仇希音来的也不少,一天下来,仇希音也累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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