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毫无修为的肉体凡胎,不值得他在意。
钟赐冷淡的反应,让王效民有些尴尬,一旁的书生注意到了,连忙上来圆场道:“道长,王兄乃是与我同年考中秀才的同窗,是我好友,平日里倾慕仙道。王家在永州城也是书香世家,颇具名声。这次听闻道长到来的消息,王兄立刻就赶来,愿请道长到王府住下,作为在这永州城内的歇脚之地。”
听到书生的解释,钟赐又打量了一眼王效民,这时再看就顺眼多了。
既然这个王家听起来在这永州地界颇有势力,又愿意请他到王家歇脚,那就不是毫无用处的凡胎俗子了。
钟赐看着王效民,露出了笑容:“原来是王公子,王公子是一番好意,贫道岂有拒绝之理,正好掌柜已摆好酒席,还请随我一同入席,你我把酒言欢。”
“道长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王效民也丝毫没有先前被怠慢的不满,很是欣喜的应了。
一时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