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面里的我好像出现了重影,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我的身体所在的位置左晃右晃,进进出出,看上去就好像我是在震动一样。而我的身后,赫然地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模糊的高大身影,虽然看不清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就是白无常。
电梯里的两个人似是根本没有注意到电梯层数上的诡异,当电梯在1楼停稳后,只见那女人逃也似地碎步跑出了电梯,而我也在一个潇洒的扭头后跳了起来,带着我的幻影冲出了电梯,紧接着我身后的白影就消失了,而后电梯门便径自地关上了。
我们三个人都看愣了,那两个家伙明显是惊恐,转头齐刷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看得我直发毛。我刚想发言来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突然,最中央的显示器竟然非常应景地黑屏了,而周围的十四个显示器里空空如也的画面更是衬托得中间显示器的黑屏诡异异常。
我们三个人谁都不敢说话,屏息凝视着中间黑屏的显示器,等待着这黑屏显示器突然间亮起,中间出现一个异常恐怖的鬼脸吓得我们哭爹喊娘。虽然此时此刻我们非常的害怕,但是仿佛就是有一种魔力,牵引着我们盯着中间那块那漆黑恐怖的屏幕,欲罢不能,不盯着都不行。
幸好,真他娘的是万幸,中间的显示器只是短暂的黑屏,再亮起的时候也只是空空如也,楼层指示显示着1,一动不动。
正当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间,左上角正显示着1号电梯的显示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到了第20楼,刚才我们光顾着盯着那个黑屏了,谁都没有注意到别的显示器的异常,直到左上角的显示器里的电梯门开了又关了,我们才注意到电梯的活动。
谁知,电梯门关了以后,那个电梯竟然稳定在了第20层楼,似是刚刚是有人上了第20层楼。但是,视频监控里电梯层数显示的字很小,我们可能忽略掉,但是要是电梯里突然间出现一个人的话,我们是不可能没有注意到的。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20楼的走廊里,有人按了电梯的上下键。
但是,就在电梯门开关的瞬间,我想,不仅仅是我自己,注意到了,第20层楼的走廊里,灯,根本就没有亮。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谁也都没有起身,因为每个人的腿都像是灌了铅,根本动弹不得。
许久,我们大腿的酥麻感才有所消退,作为一个值夜保安的许当勤,职责所在,想去看看20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确实也是实在怵得慌,就和我俩商量陪着他去找一楼守卫的值夜保安,然后一起去20楼看看。我和静海老和尚也觉得这个时候多个人多份力量,就同意和他一起下楼。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当时的想法只是要死也得多拉个垫背的而已。
大楼监控室在三楼,因为电梯二三楼是不停的,所以,我们三个人便扶着墙,走楼梯去一楼找守卫的值夜保安了。一直颤颤巍巍地下到了一楼,我们三个人才好歹算是能走稳当了。
要说我不信邪,那真是奇了怪了,自从练习出体在“梦”里遇见白无常并且还结拜之后,我就感觉我自己怪怪的,哪里怪还说不上,但是就是不舒服。
静海老和尚本来是一个唯物主义的无产阶级战士,但是架不住我的思想灌输,看来人的意识真的是薄弱的,要不现在传销也不会这么嚣张,都办成了大企业了。
而许当勤,这小子和静海老和尚是同学,理论上应该也是大我三四岁的样子,但是他偏偏长的非常瘦小。要说静海老和尚瘦的是根麻杆,那许当勤简直就是一根冰棍杆,别说风了,我感觉就算吹口气他都能倒,还一副日本猥琐男的长相,所以才只能做个监控室的保安。而且就我识人的眼光,姓许的这小子绝对是个胆小鬼。
我们三个来到了一楼守卫室,门没关,里面传来了一种非常破的、隐隐的女人**的声音,一听就是有人在用山寨的手机外放看爱情动作片呢。许当勤推门先进去,我俩尾随。
只见一个魁梧的保安歪戴着帽子,背靠一张崭新的,售价得1平板块钱左右,我一直想买却买不起的游戏专用椅,双腿搭在前面一个才符合他保安身份的满是磕碰伤的破办工桌上,正满脸淫笑地盯看他那传出淫言秽语的山寨手机屏幕。
我一看这人,长的还竟然挺像《乡村爱情》里山庄保安宋晓峰的,就是不知道他磕不磕巴。
这个保安见许当勤进去了,估计是熟人,都知道平时是啥样的人,就把双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随手又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也没有关,就是任由着手机的**声响着。
紧接着看到两个陌生人跟在许当勤的后头,这才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收了神通。而后,不太好意思地起身,往下拽了拽委蹭上去了的保安服,正了正大盖帽。其实他正完了也还是歪的。
我一看,觉得好笑,怪不得我半夜的时候用快播定位,搜开着快播的手机里的爱情动作片种子,种子最多的就是我们这所办公大楼里的一个,估计就是这哥们手机里的,半夜没事蹭着大楼的wifi天天下片儿来着。
许当勤介绍,这个长的像宋晓峰的哥们叫武大奎,是我们这乡下一个叫武村的地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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