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这一出戏,然后恢复本来面目的金玉正在嘚瑟。
可哪里知道,也有人在看她的戏。
看戏的人正是先前在花园里遇到的两位客人之一。
而且,还是那个一脸冷冰冰的玄衣公子。
那人,此时正在一墙之隔的树木遮掩下,看了刚才一出大戏。
“侯府当真是卧虎藏龙!”
他透过墙头,看着屋檐下翘起二郎腿,没有一点儿女子闺德的金玉,忍不住低语。
“我说俞都统都会爬墙了?是偷看人家小姐吗?”
玄衣男子,也就是最受当今信任的内侍都统大人——俞川越,听闻此言,面不改色的放下手里的枝条,从隔壁院子收回视线,继而看向对他冷嘲热讽的蓝衣男子——伍霁月。
“你很闲?”
说着,他又喵了一眼隔壁院子,然后信步朝他府里的前院走去。
“新府可还满意?有哪不合适我让人来改整?”
伍霁月爱开玩笑,但和这个心狠手辣的俞都统那是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更别说俩人还是表兄弟。
这不,俞都统大人受当今宠信,给他赐了座新宅子。
恰好今日两人得空,才搬来新府,顺便认识一下新邻居,这才有了侯府花园和金玉偶遇这一出。
当然,拜访新邻居完全是伍霁月拉着俞都统去的。
若不然,冷心冷面,心狠手辣的俞都统可不屑拜访邻居。
没成想,他们侯府之行没白来,不但看了一出大戏,还发现了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
“你看着办!”
俞川越在府里转了一圈儿,觉得还行。
至于合不合适,则完全任由伍霁月做主倒腾。
府里对他来说,只是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我说俞都统,这好歹是你家,指不定日后还会在此娶妻生子,怎就不上心布置一番?”
伍霁月虽然说笑打趣,可心里真心希望表哥能娶妻生子。
只是他做事狠辣,从不讲情面,因此开罪了不少人,名声自然也不怎么好听。
且京城世家大多都被他得罪,就是没得罪的也都躲着他,想要娶个高门好妻确实有点难!
“聒噪!”
娶妻?
生子?
这些对俞都统来说,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抄家灭族的事没少干,京城恨他的人不在少数。
这样的他,不可能有好人家把女儿愿意嫁给他。
当然,不好的他又看不上。
因此,娶妻生子他从没想过,也不打算祸害别人。
俞都统嗤之以鼻,冷哼一声算是对伍表弟话的回答。
“你这是何意?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你!”
“不用——”
两个字堵的伍霁月心肝脾肺肾都疼。
反正他很不服气。
“你一把年纪了都不成家,对得起我吗?你就不着急?不害臊?”
“不——”
俞都统很高傲的甩了一个字。
那样子,活有点单身狗很骄傲的感觉。
伍霁月差点给气背过去,离英年早逝就差一那么丢丢。
“我不管你了,爱娶不娶!”
“着急你娶。”
俞都统不会聊天,可气人的本事不小。
一句话怼的伍霁月直翻白眼。
“我还小,娶妻还早。再说你都没娶,我着什么急!”
只许州官放火的伍表弟很双标!
其实,他也只比俞都统小两岁好不好?
和他同龄的,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只有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宝宝。
巨婴呐!
俞都统冷冷看他一眼,便进了自己房间。
“你那什么眼神?我说的可是实话,不信你前脚成亲,我后脚就跟着娶妻。”
“咣当——”
话音刚落,房门在眼前关上,差点伤着他的俊脸。
伍霁月人如其名,长得霁月风光,桃花眼配上白面皮子,加之他总是面带微笑,给人温润如玉,很好亲近的感觉。
可是,这都是假象。
他爱玩笑,爱闹腾,还爱八卦,不过这些都是对亲近之人才有的一面。
对别人,他腹黑毒舌,心眼多,爱算计,没人在他这里能讨到好。
这不,俊脸差点儿遭殃,他也急眼。
“作甚?青天白日为何关门?”
“更衣,你想看?”
屋里传来俞都统冷冷的声音。
“又不是没看过,你矫情什么?”
“我要脸!”
“你的意思我不要脸?”
“知道便好!”
“你……好你个俞玉衡,我看错你了,小爷才不稀罕你的身子!”
伍霁月咬牙切齿,对着紧闭的门就踹了几脚。
“呸!小爷就从没稀罕过你那身子!”
“我没断袖之癖。”
“你……我呸,小爷我不伺候了!”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气的伍霁月暴走。
……
相比这边的不欢而散,一墙之隔的金玉却很是享受。
“小姐,晚饭您想吃什么?”
看坏人被气走,珍珠心里舒畅,就全心围着金玉转。
“人参老鳖汤,焖猪手,烧鹿肉,再来只小母鸡和几个青菜,吃简单得了!”
这还简单?
估计侯夫人该心疼哭了!
珍珠和喜珠两个丫鬟,一听汤就害怕。
因为连日来的参汤,大半进了她俩肚子。
俩人眼见的圆润起来,就连气色也极好。
“好,奴婢这就去传话,让他们早点儿准备。”
“去吧!”
金玉朝珍珠挥挥手,坐在屋檐下捧着本书看。
本以为她这个高材生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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