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我吃的吗?再说了,那种时候,我有别的选择吗?”明月身子都泡在水里,只露出了脑袋。当时她确实认出了这个眼神是花白衣,就打了这个赌,她拼自己不会被毒死。
“明月你可真聪明,不辜负我想尽办法混进沈府救你。”花白衣很赞赏明月的行为,有的时候做事情还必须敢下一些赌注进去。否则,你可能连输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在这里。”明月瞅了她一眼,懒得管他,闭上眼睛继续享受自己的花瓣浴。
“大家闺秀的生活是真好啊,这也太享受了。”明月整个人懒洋洋地。
“我发觉你是真的和其他姑娘不一样啊。”花白衣玩味一笑,接着道:“要是我进了别的姑娘房间,恐怕早就要被叫色狼了吧。”
“我又没露点,我都没急,你急什么。”
“露点?哈哈,有趣。”花白衣觉得这一行最大的收获不是沈府,倒是眼前这个奇特的明月了。
“不过我还真的要佩服你,竟然连沈府的药都能掉包。那你说我接下来怎么办,看这样子,逃是不可能的,真的要嫁去那什么魔教吗?”
“怎么,给你一段大好姻缘还不愿意了?”花白衣道。
“什么大好姻缘?”明月兴致来了。
“是不是那什么魔教少主是个大帅哥啊?还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呀?”
“你说凌云峰的现任教主?”花白衣一脸想听故事就要对我好的样子。
“好嘛,你要是知道就给我说说呗。”明月笑嘻嘻地看着他。
“好啊。”花白衣道。
“等一下,你先转过去。”明月显然对魔教的兴趣特别大,激动地就要出来。
“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你转过去。”
“你不是不怕被人看吗?”花白衣虽然嘴上说着,身体还是老实地转了过去。
其实凌云峰也没什么不好。
大家都说凌云峰是魔教,可能是因为他们和其他门派不同吧,格格不入就会被当做异类。至于那什么杀人如麻,如果是别人编的呢?
对于凌云峰而言,所谓的武林正派还是魔教呢。你说是不是?
“人呢?”花白衣自顾自说着,却不见明月回应。
“想不到你的思想还挺独特啊,真是难得。”明月换好了衣服,随意挽起头发走了出来。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没有舒舒服服泡过这样一个澡了。这下子觉得身心舒畅,也轻松了不少。
“你?”花白衣抬头盯着明月。
“怎么了,你继续说啊?”明月以为自己哪里不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这衣服是我叫人新买的。”
“我是说你的头发。”花白衣一直盯着明月的头发看,然后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连头发都不会梳吗?”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摘下了明月头上的发簪。
“我帮你吧。”
明月突然呆了,这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别人帮她梳头。从小就是孤儿的她缺少了太多的关爱,就算长大成人,经历了懵懂的恋爱,也从没有人替她梳过头发。
一下、两下、三下,花白衣的动作不慢,但是力道却十分轻柔,几下便将明月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他再次插上了那只小簪,道:“这样好多了。”
然后自顾自继续说起来。
“其实凌云峰在我看来,未尝不可以去。”
“说来说去,那少主到底你见过没,怎么样啊?”明月问。
“那自然是英俊不凡,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的咯。怎么样,喜不喜欢?”
“喂,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杀人不眨眼的帅哥?还是算了吧,她目前唯一愿望就是能活着了。
“人家是魔教教主哎,我这种小人物怎么见得到。但其实很多人不知道,目前凌云峰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外人叫他少主,是因为他是前任教主之子。”
“算了,要是能有机会跑,我一定不会和那什么凌云峰扯上关系。我现在啊,只想平平凡凡活着。”明月坐了下来。
“但是我比较奇怪的是,这右相可谓是位高权重之人,他要和魔教联姻,难道就没人管吗?”
“像他那种老奸巨猾深藏不露的人,肯定是想好了法子去蒙骗朝廷的。”花白衣道。
二月初的好天气,晴空万里。
退朝后,沈应霖被皇帝留了下来。
“沈爱卿,今日孤留你下来是因为一个人。”说话间,从大厅后方便走出一个女子。那女子蛾眉轻扫,长发及腰,淡淡的绿衣文静又不古板。
“姑父大人!”女子显然看到来人便激动起来。
“清风。”沈应霖也仿佛没想到会是清风似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清风入宫几年,一直都跟在帝妃身边伺候,虽说一年也能见到几次,但是对于亲人来说总归是太少了。
“陛下,这......”沈应霖眼中是少有的感激之色。
“亲人相见,你便带清风走走吧。”皇帝说罢,就独留他们二人在此处闲聊。
“多谢陛下。”沈应霖和清风谢过恩,就在隔壁的小厅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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