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要想破了我的防御,你只能更快,更简洁,更了无痕迹。”
“抓住刹那的破绽,剑出游龙,一抹寒光先到,宝剑已经归鞘。”
“当你想杀人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死了,那你就有可能破了我的防御了。”
“师姐,练好华山剑法,然后再用剑练好狂风刀法,最后忘了这些招式,你就能更进一步了。”
“师姐,你出剑的手要稳,目光要犀利,脸要冷,动作要快……哎哎,别哭,你怎么又停下了?”
宁中则伸手看着手掌心的水泡,咬着嘴唇瞪着眼盯着李不白。,
李不白微微一愣,内心心疼:“师姐,今天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练。”
“你放心,我这个沙包跑不了,你啥时候想打都行。”
拉着宁中则回到屋子。
宁中则咬着嘴唇坐在床边,李不白拿着一根针,挑破了水泡,然后心疼的吹了又吹。
宁中则嘴角嘟了嘟,嘴角微微一弯,大眼睛闪烁着星光。
“师弟,你为何只是防守?你若是进攻,师姐绝对抵不住你两下弄的。”
“看你说的,师弟我哪有那么粗鲁。”
李不白放下针线,洒了药粉,白布一缠,笑着说道:“师弟才不会伤害师姐呢,这辈子,都不愿意让师姐流一滴血。”
宁中则心头微甜:“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你若是做不到,师姐可是要生气的。”
“师姐记在心里,若是师弟我做不到,以后就是你儿子。”
宁中则心里一急,正要骂他。
却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是仔细一想,李不白应该不会舍得伤害自己,更不会舍得让自己流一滴血。
于是,心头又是一甜,责备到:“胡言乱语,师弟,你防守都这么厉害,若是进攻,估计师兄都挡不住你吧。没想到,你才是我们华山如今最强的高手。”
李不白摇了摇头:“师姐啊,我练的是仁义之剑,只防守,不杀敌。”
“至于师姐你,要练出杀伐之剑,堂堂正正,携无敌之意,一剑出,群雄伏。”
“此乃师弟我想到的功守道,你攻,我守,我要做师姐背后的男人。”
“师姐别怕,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背后,强硬的支撑你。”
宁中则微微失神,一瞬间感动了。
没想到,李不白竟然愿意站在自己的背后。
做自己身后的男人。
这个世道,哪个男人不是野心勃勃的。
为什么自己的小师弟就这么淡泊名利?
“师弟……”
宁中则抓住李不白的手,四目凝视,双眼湿润。
二人对视良久。
“师弟,你真好。”
“师姐,你知道就好。”
“可惜长了一双手……”
李不白尴尬的收回双手,摸了摸鼻子。
又引得宁中则面红怒视。
小脚愤怒的在地面跺了跺。
鞋子内,脚趾头挖着鞋底。
不安分的扭曲着。
她翻着白眼白了李不白一眼:“那,师兄要和我一样吗?他恐怕不会答应师弟你的练法。”
宁中则很清楚,李不白的这种修炼方式,完全是剑宗的方式。
虽然,李不白也最为重视内功。
但是招式修炼,却与剑宗完全一致,甚至比剑宗更极端。
抛弃招式。
这不是入魔了吗?
至少,在岳不群看来,就是这样。
李不白微微一笑:“不怕,等师姐你一剑打的他鼻青脸肿的时候,他就知道怎么选择了。”
宁中则眼前一亮,蠢蠢欲动。
忽然,想到岳不群的为人,宁中则又摇了摇头:“岳师兄为人古板,堂堂君子,很有骨气,未必会服软。”
“这好办,那就再打一次。”
宁中则:“……”
“师姐,你手受伤了,以后搬过来住吧。”
宁中则:“呸。”
李不白摸了摸鼻子:“师姐,我还小,晚上害怕,你保护我一下好不好。”
宁中则紧皱眉头:“也好,万一你晚上吓哭了就不好了。”
“谢谢师姐。”
当天夜里。
宁中则一身夜行衣,翻墙而入。
李不白等的水都凉了:“怎么才来,水都凉了。”
宁中则不好意思:“我怕师兄发现,就晚点过来。师弟,这水干什么?”
“快坐好,洗脚,我都等不及了。”
“啊?”
“咳咳,我是说我都困得不行了……”
翌日。
练剑、
下午,宁中则练剑。
李不白接着推演剑法。
然后陪宁中则练拳。
结果却被宁中则完虐。
比拳法,宁中则当然不是对手。
但是,比李不白高,比李不白腿长,比李不白力量大的宁中则忽然找到了克制李不白的办法。
她一拳下去,李不白就蹬蹬蹬后退几步。
再一拳下去,李不白都要哭了。
单脚立地一字马,李不白顿时瞪圆双眼发呆。
然后一拳砸在鼻梁上。
一连三天,宁中则越打越兴奋。
李不白痛苦并快乐着脑海里全是一字马大长腿。
同时琢磨着,啥时候把安全裤做出来。
“师弟,你这身体不行啊,还没两下就趴下了。”
晚上休息。
宁中则躺在外面,嘟着嘴不屑的看着李不白。
李不白翻着白眼,满脸无语:“我还小。”
“我看你是不服气?”
“……”
“你信不信,我一只脚就收拾你。”
李不白抬头瞪眼,懵逼的看着空中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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