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来吗?”张大姐好奇地问。.
“怎么没来啊,来了,可是又找不到什么人为的证据,转了几圈就走了啊。”老头挺生气的,“正事办不来就会搞什么扫黄。”“扫黄怎么了?扫黄那是为了社会风气。”得,几个老太太立马不干了,跟老头吵了起来。不大工夫,老头败下阵来,再不吭声了。
走出病房,我想起那个小个子医生当时慌张的神情,他肯定知道点什么。在医院门口等到中午下班,看见小个子走出了医院大门,我赶紧拦住了他。“医生,能跟我说说今天着火的事吗?”我笑着问。
“我就知道躲不过去。”小个子叹了口气,说:“前两次着火我都在现场,我怀疑是鬼怪干的,他们都说我是精神压力太大,让我闭嘴。”
“你怎么知道是鬼怪干的?”我递了一根烟给他。
小个子摆摆手,“不会抽。卫生间着火的时候我就蹲在那个坑里啊,废纸篓里明明一张纸都没有,突然就着了,吓得我连裤子都没提起来就往外跑,搞得现在我每次蹲坑我都要先把纸篓拿到外面。”小个子唉声叹气。
“第二次起火的时候是在我办公室,当时我在给病人寻房,火着起来的时候我第一个赶回了办公室,后来医院说是电脑短路引起的,可问题是那天我的电脑刚检修回来,根本还没来得及连接电源。”小个子一边说身子还一边微微颤抖着“对了,办公室着火的时候我好想在火里看见了一张诡异的笑脸。.”
虽然我很看不起这个欺世盗名的“北大医院”但是这事还不能不管,毕竟病人是无辜的啊。和小个子医生分开后,我赶紧给二胖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先把手头的事放一放,马上到医院来。
五个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块黄昏了,医院里也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游荡的鬼魂。一个穿白色病号服的老头子慢慢悠悠从我眼前飘过,脸色看起来苍白无比,一边飘还一边用手在肚子上摸索着,嘴里不停地念叨:“去哪儿了呢?去哪儿了呢?”
我赶紧拦住他,问到:“大爷,您什么东西不见了?”
“帮帮我,我肾不见了。”老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左肾得了结核需要切除,可是醒来发现右肾不见了。我找医生,他们都不理我啊。喂喂,医生!”老头徒劳地向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喊到。
原来老头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死了啊。“大爷,您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我弱弱地问。
“那怎么可能,我教了一辈子思想政治课,这一点科学常识还是有的。”老头向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您好好想想,其实您已经是鬼了。”我有点于心不忍。
“啊,我是鬼?”老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伸手试了试,手从墙上轻易地穿了过去。“我怎么就死了呢?这帮天杀的,我还没活够啊。”
看着老头凄凄惨惨的样子,方小雅赶紧安慰到:“大爷,您也别太伤心了,这样我帮您超度吧,也好早点投胎,说不定下辈子大富大贵呢。”
一听这话,老头突然来了精神,“对啊,可以投胎啊,那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嘿,这大爷还真乐观。
“对了,大爷,跟您打听个事,这医院老着火是什么原因啊?”我一看老头没啥事,赶紧问个清楚。
“我听说是有人放火,昨天听其他人,嗨,估计是其他鬼说的。”老头说完就缠着方小雅让她赶紧给自己超度。
打发方小雅去准备超度的东西,我们五个人分头继续找鬼去打探。
我这一路上倒是碰见了不少鬼,什么药物过敏死的,手术失败死的,问题是都是新死的鬼,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正郁闷着呢,秦婉如打来电话,说她在有重大发现,我赶紧跑过去,就见两个老太太模样的鬼正跟秦婉如聊得热乎。我赶紧凑上去,老太太见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对秦婉如说:“姑娘,找男朋友可千万不能凑合啊。”合着我潇洒风流的伟哥,在他们眼里就是凑合?
我正准备说两句,一个老太太说:“要说火灾那还真是鬼干的。”我赶紧把话憋了回去,安静了下来。
“要说这小子也是可怜啊,住进医院后,一个医生说他是阑尾炎,另一个医生说是胆结石。”
“结果是什么呢?”我挺好奇。
“他们争论不休,互不相让,最后只好用猜硬币正反面的方法来决定。结果把他的扁桃体腺割了。”老太太边说边摇头。
“割扁桃腺也不至于死人啊。”我有点不解。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最后是死了啊。可能是怨气太大吧,这小伙子变成鬼以后嘴里都能吐火,这几次可不都是他弄出来的。”另一个老太太说到。
“您知道他叫什么吗?”我问。
“好像叫李明轩。”
看来必须尽快找到这个李明轩了。这么大个医院怎么找呢?病房还好说,他要是躲进院长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得找个什么借口进去呢?我正在沉思呢,老太太突然问到:“你要找他?去他原来的主治医生那儿看看吧,这小子每天都在那蹲着呢。那医生姓吴,小个子,戴个眼镜,对了就是上次办公室着火的那个。”
明白了,我说怎么这小子走到哪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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