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子,我赶紧把二胖和李乾坤叫过来。wWw.“伟哥,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还不许人家年轻人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啊。”二胖听完满不在乎地说。“重新个毛,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表的指针,转的差点把我尿下出来。”
“要不咱们今天晚上就去孙大爷家看看?”李乾坤提议道。
“不用准备准备吗?”二胖有点担心了。
“来不及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吧。”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孙大爷的安,那鬼东西下午好像已经对我起疑心了。
在小区商店买了箱牛奶,我们三个人匆匆忙忙就往孙大爷家赶。孙大爷家在五楼,爬上楼我和二胖一手扶腰,伸出舌头直喘粗气。李乾坤笑着说:“得亏咱这小区最高就五层,要碰上那二十层高的,你俩不得累出屎来?”“我们坐电梯!”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伸手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阵混乱的响声,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孙天宏看起来一脸慌乱,他的嘴角似乎还有一丝血色,看到我怀疑的目光,孙天宏赶紧用手摸了摸嘴,不欢迎似地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我使了个眼色,二胖扬了扬手里的那箱奶,说:“好几天没见着孙老爷子了,今晚有空,过来坐坐。”说着就要往里挤。
孙天宏用手堵住门框,说道:“我爸不在家,奶就放着吧,我替他谢谢你们了。wWw.”难倒孙老爷子已经遇害了,回想着刚才孙天宏嘴角的那抹血色,我暗叫一声不好,肩膀一扛硬闯进了房间。
孙家的房子面积不大,也就65个平米,两室一厅,虽然很简单,但收拾的很干净。我注意到客厅地上是刚刚拖过的,房间里虽然整洁,但还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两间卧室都看了一遍,二胖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对我摇了摇头。这就奇怪了。
孙天宏不高兴地问我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说:“我们正准备房子装修一下,老爷子这家装修的真不错,得好好参考一下。”就剩下厨房没进去了,估计古怪就在那里。我正准备打开厨房门,孙天宏一把拽住我的手:“我正做菜呢,里面乱的很,不用看了。”
心虚了吧,我试了个眼色,二胖和李乾坤悄悄捏了个法决,只要这小子有异动,立马轰他。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出了一阵掏钥匙的声音。门开了,孙大爷提着一瓶白酒进来了,看见我们几个,孙大爷就是一愣:“嘿,你们几个小子干嘛呢?今天有空来看大爷了?”我赶紧上前一步,接过他手里的酒:“可不是嘛,我回家一说天宏没事了,他们几个非要跟我一起来热闹热闹。”
孙大爷换了鞋,推开了厨房门,一只断了气的公鸡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喉管里还在往外冒血。“天宏,这鸡血怎么到处都是啊?不是跟你说了,杀鸡的时候得拿盆接着。嘿,番茄酱怎么也少了这么多?”孙天宏看了看我们,不好意思地说:“我偷吃了点。”
孙大爷看着一起涌进厨房的我们,大手一挥,说道:“今天我给你们做辣子鸡啊,都出去吧,围在厨房干什么?你们年轻人打牌去吧。”
来到客厅,我们四个人支起了餐桌,孙天宏拿出了一副麻将,问道:“会打吗?”小瞧我,我伸手捞出一张,食指摸了摸,说道:“八万”,“啪”地拍在桌子上,果然是张八万。其实我打牌不行,平时就靠这招撑场子呢。
我和二胖坐对门,孙天宏是我下家。“二条”我打出一张牌,仔细观察这孙天宏的表情。“白板”孙天宏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我就知道你们不简单,下楼说去吧,别吓着老爷子。”孙天宏把手里的牌一推。
“打完这把再走啊,我手里可有炸弹呢。”我翻出四个北风。二胖羞愧地低下了头:“哥哥,咱不是斗地主。”
“老爷子,我们下去再买两个凉菜,您先忙着啊。”我跟孙大爷招呼了一声,开门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二胖和李乾坤迅速找到孙天宏身子两侧,和我形成了品字形,围住了他。
孙天宏笑了笑,说:“就在这动手?你们不怕把老太太们招来?到外面去吧。”话音刚落,纵身一跃,跳过了两米高的围墙。“走!”我一挥手。只见李乾坤后退两步,一个助跑,两步一蹬爬上了墙。然后坐在墙上伸出手来,说道:“上来吧。”我跟他挥了挥手:“别费这劲了,拉我我也上不去啊。再说了前面就有个小门。”
我和二胖从小门出去,看门的大爷笑着跟我说:“早点回来啊,10点就锁门了。”我扔给了他一包烟,说:“大爷您多费心了,哥几个可能稍微晚点。”大爷拆开烟点上了一根,说:“最迟10点半啊,再晚就真不行了。”
我和二胖赶到麦地的时候,就见孙天宏和李乾坤两个人正站在麦田里,已经虎视眈眈地对视上了。青色的麦浪随着风一阵阵起伏,远处还不时传来几声野狗的叫声,非常有大片的感觉。
“来来来,你们先出来。”我冲着俩人就喊。两个人纳闷地看着我。
我指着麦地劈头盖脸个地说:“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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