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羽涅在小树林的三分遮挡下,色心渐起,伸出手,想要将手搭在韩双双的肩上,若她没有反应,他就会顺带将她搂入怀中,再在她白花花的胸前捞上一把揩点油。
脑子里想入非非,他的手就不自觉地抬了起来。
突然,纤尘猛然一个转身,高喊了声“爹爹。”
惊得冉羽涅的贼心七上八下地乱跳,半抬起的手僵在那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纤尘装着什么也没看出来,继续道:“爹爹,我们都叫韩双双姑娘为双双姑娘,你一口一个韩姑娘,我们听着都好不习惯,你还是改口叫她双双姑娘吧。”
“啊?”神经暂时短路的冉羽涅愣了楞,人僵在那里半晌没动。
好不容易等他回过神来,韩双双已仿若不知的向前走了好长一段路,冉羽涅敷衍地应了纤尘一声,“好,好,为父以后就叫韩姑娘为双双姑娘。”
纤尘这才满意地回过头去继续走路。
冉羽涅抚了抚心口,稳了稳心神又才一路小跑着追上走在前面的韩双双,“双双姑娘这个名字可真真是好听,可有什么来历?”冉羽涅没话找话。
“嗯”韩双双低头,掩嘴发出一声柔柔的低笑。
她顺着冉羽涅的话胡编道:“大人英明,还真是被大人给说中了,我出生的时候,一连几日爹爹出海都是大丰收,爹爹说是我的出生给家里带来了福气。
家里海货大丰收,他又得一闺女,好事成双,爹爹便给我起了双双这个名字。”
韩双双瞎掰一通,其实她给家里带来屁个的福气,她一出生母亲就死了,自己与爹爹相依为命,爹爹倒是个勤奋的人,她跟着爹爹也没挨过什么饿,不过清苦的日子她也不想再过下去。
韩双双人长得漂亮心性就高,一心想要嫁给有钱、有势的人,只是交州那个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就那么几家,他们也看不上韩双双这样的渔民女子,以至于她都过了十八也没嫁出去。
韩双双爹爹死后,她和一个外乡来采购海货的商贾不清不楚裹了一段时间,原以为自己就要脱贫致富,从此过上好日子,哪知,那商贾是个怕老婆的主,将他安顿在外面又不敢带回家,她觉得自己飞升无望便又一个人跑回了交州,做起了卖身葬父钓大鱼的营生。
韩双双之所以编那样的瞎话来糊弄冉羽涅,就是因为她明白一个道理,大户人家都迷信,官位越高的人越迷信,谁不喜欢吉利的事?她就是要让冉羽涅以为自己是个能给他带来福气的人。
“呵呵……看来双双姑娘还是个自带福气的人儿呀!”冉羽涅很高兴,福气,他可不就是需要点福气吗?最近为交州兵权的事愁得他夜不能寐,他现在就是缺点福气。
情不自禁,冉羽涅的手又开始抬了起来,想拥韩双双入怀,他的手指头还未触及到韩双双的肩膀,纤尘又一转身大喊一声,“爹爹。”
纤尘再次惊得冉羽涅的老心脏七上八下地乱跳,手又僵在了半空。
纤尘依旧就当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样,一本正经地说:“双双姑娘还真是个带福气的人呢,我们在回京的路上靠双双姑娘的好福气,什么车匪路霸,什么小偷小摸的危险,我们一个都没遇到。”
“哦,好、好、好,双双姑娘果真是个福星。”冉羽涅万分尴尬,咽了一口唾沫,眼巴巴地看着韩双双向前走去,盼着纤尘快点转过身去走自己的路。
良辰美景,月朦胧影朦胧,韩羽涅再次快步跟到韩双双的身旁,重复着刚刚说过的话,“双双姑娘看来你真是个福星。”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已经两次揩油失败的冉羽涅决定这次速战速决,也不再和韩双双废话,抬起手就要去搂韩双双的小蛮腰。
“爹爹。”纤尘再次大喊一声。
哎呀妈呀,纤尘这响亮的一声对冉羽涅来说无疑像一记惊雷,吓得冉羽涅手一哆嗦,老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了,好不容易缓口气来,一半无奈,一半不耐烦地问:“你又想说什么呀?”
“爹爹。”纤尘忽闪着很无辜的大眼睛,不明白冉羽涅为什么这么不耐烦,无辜地摊开手她道:“爹爹,我们已经到了。”
“啊,到了,这么快?”
不是说给纤尘安排的院子偏远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冉羽涅很无奈,很沮丧,接着月亮柔和的光,纤尘仿佛能从冉羽涅的眸子里看到无比的失落。
她莞尔一笑,暗自腹诽那我就让你再失落些吧,“爹爹,母亲安排过来的两个丫鬟估计现在也已经睡下了,爹爹这个时候进院子恐怕有些不便,爹爹还是早些回去吧。”
冉女涅怎么会听不懂纤尘的话?女儿这是下了逐客令,姚氏又安排了人在这个院子,他即便是进了房间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豆腐呀,白花花的豆腐呀,看得到摸不到心如刀绞!
冉羽涅憋着蓬发出来的欲、火,心里很是难受,心里想着为什么这个院子不能远点再远点,不能偏点再偏点?要是再远些,再偏些,说不定他就吃上豆腐了,别的不说,韩双双的小蛮腰他总得搂上一把吧?
悲催,太悲催了,他妈的,这个是什么事?一路上他连韩双双的手都没有碰到过,冉羽涅非常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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