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潜入,夜屠羔羊。
东阴人还在睡梦中就被人割了喉,悄无声息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意外突然发生。
一个起夜,刚上完茅房的东阴人半梦半醒,睡眼迷离,还提着裤子突然被兵器的冷光晃到,一个激灵猛然清醒,吹响了预警的口哨。
原来,这里每个东阴人胸口都挂着个口哨,这个口哨的作用就是用来预警的,口哨声响,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即便在睡梦中也会立即醒来,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纤尘、顾子毅和阿峰快速脱离混战,直奔东阴人头目木鲁木图的房间。
木鲁木图虽名字听起像个莽夫,实则是个张得眉清目秀颇有些书卷气的男子,他是一个名字和长相超级不符的人。
此人喜好杀戮,更喜好辣手摧花,即便是他胯下的女人晚上还在他床上与他巫山云雨,也许一到天明就被他杀了喂虫子,大家都说木鲁木图恨女人,可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恨女人。
木鲁木图察觉到危险,裹衣飞出暖窝,那床上的女子被惊醒,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木鲁木图一剑毙命。
顾子毅他们赶到,正巧看到这一幕,纤尘怒道:“木鲁木图你真冷血!”
刚离暖窝的木鲁木图,身体罩在一件松垮垮,半透不透的袍子里,腰间随意打上的一个结,仿佛马上就要散开,随时准备乍现他的无限春光。
纤尘害羞地撇过脸,不好意思去直视木鲁木图。
木鲁木图心里吃惊,潜入他老巢的人里竟然有个女子,脸上却是漫不经心放荡不羁的模样,撩着他那随意散落肩头的齐腰长发,淫笑道:“小娘子莫不是吃醋了,那就让本公子也好好疼疼你,保你醉生梦死要了还想要。”
木鲁木图半透不透的衣着,本就让脸皮子薄的纤尘觉得又羞又囧,再被他的污言秽语一激更是涨的小脸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顾子毅愤怒了,仿佛是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二话不说随即一道剑光挥出,拨云见日,白光闪过力向那木鲁木图击去。
木鲁木图手持鱼纹剑,不屑地扫了一眼顾子毅,轻飘飘一闪身,就躲过了顾子毅力的一击,讽刺道:“纪国的战神也不怎么样嘛,手下败将,怎么闲城的人救了你,你就迫不及待赶来送死了?”
“我蒙着面,你竟知道我是谁?”顾子毅问。
他一招落空也不敢轻敌,快速调整了刚刚暴怒的心态,手持寒水剑对视着木鲁木图。
木鲁木图又随意拨弄着他的长发,完无视眼前这三个人,漫不经心道:“双兔傍地走安能辨出是雄雌,能从我手下逃走的人,他们所出的招式我都能记得,你上次侥幸从我手里逃走,你一出手我便知道你是谁,如何?战神不如扯下蒙面让我看看。”
真不愧为是大周十国,武行榜前三强的牛人,顾子毅一把扯下蒙面,提起剑也毫不示弱,纤尘和阿峰也提起剑对准了木鲁木图。
“你既知道我是纪国的战神,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不会输,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罢,顾子毅带着浩瀚杀气又向木鲁木图击去。
在绝对强者面前,没有以多欺少这一说,阿峰和纤尘紧随其后,三人联手实力不俗,木鲁木图不敢懈怠也是力应战。
铛铛铛……
刀光剑影,快如闪电。
顾子毅从小习武又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好些年,武功自然不在话下,身手也算敏捷,只是在木鲁木图这个强者面前,他的武功和身手就显得差了不少,即便有纤尘和阿峰的助力,几个回合下来,他们三人明显已经吃不消。
那木鲁木图挥剑行云流水与他们对战就像在做一副水墨丹青画,游刃有余连大气都没喘上一口。
纤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次三番她都想向那木鲁木图射去毒针,无奈对方身手太快,自己根本找不到瞄准他的机会。
近距离搏杀,自己更没有下手的机会,力应战能不被他伤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能腾出时间来射毒针?
噗…的一脚,毫不怜香惜玉,纤尘第一个被木鲁木图一脚踢飞。
“纤尘……!”
眼看纤尘就要飞出窗外,顾子毅纵身一跃飞向纤尘及时在窗口将纤尘接住,回望窗外竟是悬崖,崖底礁石如锋,让人一阵后怕。
顾子毅去救纤尘,留下阿峰一人难敌强敌,木鲁木图向阿峰挥出一剑,剑气如鼎震向阿峰,阿峰提剑挡胸,剑断人飞,撞到石柱上又弹了下来,一口鲜血喷出,瘫倒在地一时无法动弹。
木鲁木图又漫不经心地看向顾子毅和纤尘,纤尘在顾子毅身边耳语,木鲁木图一声讥笑,“小娘子,他就要死了,你还与他说什么?是话别吗?不如你到我身边来,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死去,还给你留个尸。”木鲁木图的嘴可比粪坑还臭。
顾子毅蓄势破口大骂:“木鲁木图,你眼睛灌脓,瞎了秋波,嘴里生疮,烂了嘴巴,看不清自己是坨屎,说不出一句人话,恶臭连连世人唯恐避之不急,谁还会来抱你?活该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没人爱……”
冷不防被顾子毅骂,木鲁木图先是一愣,接着就像只吃人的猛兽,睁着血红大眼狰狞地瞪向顾子毅,眼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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