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知道证人都已数找到,她自然更有底气指责夏广。
“宣。”纪武帝淡然道。
待证人上殿后,夏广看到那些熟悉的人,然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尤其是当他看到灵曦郡主押着盐帮的副帮主和夏家主管张二强子上殿时,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
朝堂上,证人一一指证了夏广这些年来所犯下的罪,尤其是听到那地下盐帮副帮主说出与夏广合作的巨大的牟利时,听得一帮朝臣义愤填膺,更是指出夏家是国之蛀虫,部财产理应充入国库。
夏广深知,大势已去。
他苦涩地笑了笑,是他低估了冉纤尘,没想到他走私私盐的事做得如此隐秘,竟然也能被她查到,那丫头还能顺藤摸瓜,剿灭了那个地下盐帮。
其实,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燕过还要留痕呢,纤尘在查他们克扣军粮时,就发现了夏家与地下盐庄有合作的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闲鹤楼也派了人配合纤尘暗查夏家的事,纤尘就像一只蛰伏的猎豹,等到时机成熟时,才会突然出击,一击毙命,绝不拖泥带水。
证人,证据,证物一应俱,夏广及夫人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不得不认罪。
因夏家夫妻二人做的事与施铭无关,纪武帝免了对施铭的惩罚。
纪武帝当众宣布,夏家强夺旁人家的产业如数归还,现在的夏府,以前的施家老宅交还给施铭,夏广夫妇流放,夏家其它产业数充公。
紧接着,纪武帝就看向冉羽涅。
“冉爱卿,昨日之事虽与你无关;但是姚氏是你的妻子,你未管教好自己的妻子,导致她勾结外人陷害未来的瑞王妃,她的罪就是你的罪,你还参与了夏广买、官一事,两罪并罚,朕就剥夺了你正二品尚书令的官阶,交州县令一职还空悬着,你改日就回交州做交州县令吧!”
什么?
冉羽涅从一个正二品朝堂大员,被贬成了一个七品芝麻小官?
那冉花楹和冉纤尘可都是未来的王妃呀,纪武帝怎忍心将未来的亲家公贬去交州当县令?
纪武帝还真是一个不偏私的皇帝,冉羽涅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的脸色煞白,他好不容易跳龙门一跃冲天扎根京都,做梦都没想到老了老了会被贬回交州。
冉羽涅觉得自己耗尽了半生心血,到头来都成了一场空,他不甘心,他恨毒了姚氏,他觉得自己毁于一旦的前程拜姚氏所赐。
若不是想着,冉花楹还是未来的康王妃,他靠着冉花楹可能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冉羽涅现在就想当着群臣的面休了姚氏。
纪武帝并未惩罚姚氏;但是,他惩罚了冉羽涅就相当于惩罚了姚氏,姚氏的所作所为直接导致冉羽涅被贬了官,她以后在冉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一切尘埃落定,众人退朝离去。
施铭被邀约去了纤尘的小院。
进了小院的门,郑玄甲的一双老而不花的眼睛就一直落在施铭的身上,看得施铭浑身起鸡皮疙瘩。
施铭怀疑,郑玄甲这老头会不会有点老不正经?
郑玄甲哪里管施铭心里怎么想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拔开施铭的衣服看看施铭的腋下有没有那个胎记。
那胎记已经成了郑玄甲的执念。
“施铭,你跟我进屋里来。”郑玄甲道。
施铭迟疑,童掌柜拍了拍施铭的肩头,走吧,我跟你一起进去,施铭这才进了郑玄甲的房间。
施铭刚一进门,郑玄甲就将房门给关上了,一双老而不花的眼睛,毫不掩饰直勾勾地盯着施铭的身子。
“把衣服脱了。”郑玄甲继续。
施铭像是小媳妇遇到了老色狼,刹那间羞得一张脸通红,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裹了裹。
双手护胸,瞪着一双怯妾又无辜的眸子问:“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