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别,最近在干嘛?听说你回家种地去了,真的假的!”
“哥在家种地,年收入几十万,躺着收钱,羡慕死你!”
“收入几十万,你种金子吧!”
“最近有时间吗?我联系了天别还有宣别,准备骑车去XZ――车都买好了,你去不去?”
打电话过来的是陈勃,别名勃哥。
周易在中学时候,有个外号叫大毛,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起的,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叫起来的,但这个外号,伴随着他整个初中、高中。
在某人名字中取一个字,后面加一个“别”字,这是在湘中部分地区同年男性之间的称呼,表示亲切与熟悉。
“天别”叫张楚天,“宣别”叫董宣,都是高中同学。
“骑车去XZ,多远啊?这次真去不?别像上次都说好了,结果你把车卖了不走了!”周易问道。
陈勃与他是高中同学,两人玩得极好。
上大学的时候,陈勃曾打电话给他,说要去XZ,最后因为种种原因而作罢。
“这次绝对是真的,我车都买好了。你只说你有没有时间吧!”
“时间大把大把的有!”
周易静极思动,早想出去走走。
清寂的大山,无法安置他那颗逐渐躁动不安的心。
……
一周后,大理。
周易背着个包,出现在大理古城南门口。
一群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少女在这里走来走去,寻找游客拍照;几只白色的羊驼被人牵着,做的事情,与那几个穿少数民族服装的少女没啥两样。
它们似乎有些累了,屈腿坐在阴凉的地方。
大理的天很蓝,云超乎寻常的低,就挂在离人高不了多少的地方,似乎伸手可及。可能是云色黑沉的缘故,低沉低沉的,特别醒目。
太阳高高的挂着,发散着强烈的光线,看似寻常的阳光,不一会儿,就照得人皮肤发痛,似乎有细细的针在扎一般。
出乎意料的,太阳还强烈的时候,当白云与乌云同时出现的时候,竟然下起了雨。
雨下得也有些意思,只有半边天空在下,而且正好以大理古城的南门分界,将晴雨分开。
周易举起相机,准备给这场奇怪而难得的雨拍上一张照片。
牵着羊驼了两个小商人紧张的看着周易,一旦他的镜头转向两只羊驼,就准备阻止,或者直接索要钱财。
电话响起,传来陈勃的声音,“你在哪里,到了南门没有?”
“我就在南门前,你看到那两只羊驼就看到我啦!”
陈勃没有看到周易的人影,但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不是在电话里,而是在现实的空气中。
他循声望去,正好和周易的眼睛对上。
陈勃拍了拍周易的肩膀,感受着他身上紧实有力的肌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形,不由笑道:“还真是帅啊,不亏是咱们八十一班的班草。去年见你还是个‘小胖子’,怎么现在连肌肉都练起来了?人鱼线有没有?”
他说着话,当真就掀起周易的衣服往里看,看到那形状鲜明的八块腹肌,不由惊道,“你不会是当健身教练去了吧!”
周围人已经投过来异样的目光,几个不知是女人还是女孩的女性,看着两人的样子,心里不由暗叹,好好的香-蕉,又弯了……
难怪天底下的帅哥越来越少……
周易也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奇怪目光,连忙将衣服一压,躲远了些,“你、你、你不会是……”
“去你吗的!”陈勃看着他避之不及,要划清界限的样子,听着他言语中的意思,气愤的骂出声。
两人玩笑的闹了一阵,周易看到只有陈勃一个人出现,不由诧异道:“你不是说还有‘天别’和‘宣别’几个人吗?怎么就你一个?”
“天别昨天准备做飞机过来的,结果前头晚上喝酒喝出个痛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宣别呢?”
“前两天还跟我在大理玩呢,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被他爸妈发现了,愣是坐飞机过来,将他扯回家去了!”
周易一听,倒不怀疑陈勃在撒谎,愣了愣,骂了声,“出师不利啊!”
随即,他跟张楚天还有董宣通了电话,一个在电话里哼哼唧唧,似乎还躺在床上;另一个则对着没人管、还能骑行去西-藏的两人,满是羡慕嫉妒恨,更提前向两人预定了礼物还有纪念品……
周易在陈勃的带领下,走进古城南门外的一个巷子里面,一间偏僻而安静的青年旅社。
旅社的墙壁上,画满的各种涂鸦,进门是一排小而软的沙发,充满了温馨的气息;小小的天井里,鲜花正好;草木之间,摆着一个小摇椅,正够两个人坐。
周易登记完毕,进了房间――这是一个六人间,除了一个空着的下铺,其他有人占了;二十来块钱一个铺,也算不错。
陈勃坐在床上,看着周易那简单的只用一个包就能装下的行李,惊怪道:“你怎么什么都没带?”
“你不是说要带点药吗?药我带了啊……”周易将包打开,拿出里面的YN白药、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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