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爷诡笑一声:“算你有点儿头脑,不过你的弦缺的也不少,竟然自己在冥王墓里瞎转悠,然后还没死。说实话我老戴着这张破面具也不舒服,这里空气还挺冷的,你说是不?”
他这话说的很别扭,其间说了至少三点,这三点都和他所要阐述的观点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也搞不懂这老头子为什么会这样说话,可能他自己就觉得拐弯抹角的,只是他不想让自己知道。我看了看他,这时候那美国胖子抹了下脸,招呼陈四爷一声:“ok,应该安好了。”
陈四爷并没有想和他说话的意思,转身对我说道:“小子,你觉得这里是不是挺冷的。”
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这里冷不冷和你说的话有什么关系,你究竟想干什么?”
那美国胖子见我和陈四爷都没有搭理他,顿时就怒了,骂道:“妈的,你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们中国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与人之间相互该有的礼貌?你这傻逼老头,我屡次暗示你抓紧一切时间给这水晶花取出来,和那破纸挂件一起交出来,没想到你这智商低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啊,中国,蠢猪多的也不是一星半点。”
忽然,那石门咣的一声巨响,把那美国胖子给吓得一惊,陈四爷在我面前亮了亮钩刀,我趁机把那皇族玉佩和龙图腾藏在棉袄里的最深处,即使想要翻也翻不出来。陈四爷看着我,又问我道:“我再问你一遍,这里,冷不冷。你不回答,就去死,回答错了,也得去死。”
我被这老家伙给问的不知所措,那美国胖子很是愤怒,说着就要抡起拳头砸过去,陈四爷看着他,笑了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你也配有资格跟老子说话?”陈四爷话没说完,那美国胖子忽然爆叫一声,直接就掏出了枪,只见陈四爷的左手动了一下,明显弧度不大。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美国胖子“啊!”的一叫,拿着枪的那两只手,被一把钩刀给横着穿了进去,就连枪也一并穿过了去,只剩一些零散的枪的碎片在地面上徘徊。
那胖子的样子很是滑稽,有些好笑,他一边大叫着,两只手只能并排着摞放在一起。鲜血忽然就从皮肉的缝隙间给挤了出来,一时间我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这家伙。就当美国胖子刚想拔腿跑路的时候,又是两把钩刀插在了他腿部,这家伙倒在地上狗一般的嚎叫。我看的也解气,这时候陈四爷的手又动了一下,只见白光一闪,那钩刀是冲着我来的。
我身上捆着铁链,钩刀扎在了铁链上面,给扎了进去一厘米左右深厚。陈四爷忽然一顿,摇了摇头,只叹自己太老了。旁边那个闽南老儿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详,应该是在思考陈四爷下一把钩刀会不会对准他自己。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反正人的性命,在我笑面陈四的眼里,连口热乎的屁都不如。我再问你一遍,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这里,冷不冷?”陈四爷说着,手里的钩刀也握的紧了一些。
我脑子里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这句话是个暗语,这老狐狸一向是阴狠毒辣变幻莫测,谁也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这个问题也是一个考验。不过他究竟想要阐述的问题是什么呢,这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如果我说冷,会怎么样,如果我说不冷,又会怎么样。这个问题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可能回答成功,那么,到底是冷还是不冷。
陈四爷明显在这句话里,有了一些拷问我的意思,关键的是他为什么要拷问我。我看着那雕花麟龙双凤石门,想着里面的怪蛆,忽然想起了什么。这老家伙有可能是在问我是不是尸茧所化出来的“人”,他这样说问我冷不冷,新生出尸茧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不约而同的浑身白炽一样的明亮,我想一下,按理来说越冷的环境,越不适合热的生物生存,而这异类本来就是发热的东西,那么也就是说越热的环境下越适合异类生存。
陈四爷见我不言语,拿起钩刀说话就要甩出去,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胖子,不由咽了咽唾沫,对他说道:“不冷,倒是有些热。”陈四爷点了点头,扭过头去看了一眼闽南佬:“瘸子,一会儿我把这个炸弹引爆了,顺便炸死这美国佬,把里面的怪蛆给放出来。”
闽南佬点了下头:“你的意思是先用这胖子做诱饵,把怪蛆放出来。再让这个小子趁机溜进去摘下西兰母王花,解除幻境?可是,那里面应该还有些尸茧,那几个活人,说不定还在里面,我们要不要把龙眼和老道给救出来。”
陈四爷摇摇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用救老道,老道和那个女人还有张贵圆,都让他们长出翅膀去好了。我想你该知道你自己要做什么,去吧。回头钱少不了你的,放心。”说着陈四爷拍了一下闽南佬,走开后把那胖子给踹向石门上面,调试着炸药。
瘸子看看我,转头对陈四爷说道:“我该做什么,你都没告诉我我该做些什么。”
陈四爷不耐烦地按了一下炸药的某个部位,我听到了一声嘀嘀,他说:“把他宰了。”
瘸子一脸茫然:“我们留着他不是还有用处吗,再者说他回答的也没差啊,你再细想想。”
陈四爷显然是烦了,大声骂道:“我让你宰了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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