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单铎做了不少的谋划。
事情一如既往地进展着,他救了林舒晴,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他那颗无比激动的心。
他见到那人,做到了师傅拜托他的事情。
可是接下来的进展,倒不像他想的那般。
差距似乎还有些远。
可单铎也没有因为而灰心丧气。
他去了大源的皇宫里,也在时时刻刻关注着她。
他也见到了大源的阴私一面。
长生,他的血。
呵呵,倘若他的血真能长生不老,那干嘛不自己的族人喝自己的血,这样就能长长久久活下去了。
大源的皇室没一个好人,从上到下都是伪善的面目。
林舒晴竟然要跟皇帝的儿子结婚吗?
他不允许,这对她来说是危险的事。
所以他便求了太妃,让太妃帮帮他。
可希望落空了,她终究和别人在一起了。
那一刻单铎再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
那种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能为力的事情。
就好像当初在大殿之上的父王,看着他,告诉他要代替大哥去大源。
好比命中注定,怎么努力也不会改变。
也罢,就这样吧。
师傅的命令,他不会忘的。
他会用尽自己一切的办法,来保护她。
听闻她遇到了凶险,即将一尸两命时,单铎喊来她的丈夫和大源的皇帝。
说实话,他有些羡慕穆驰远。
他在心里某个角落盼望了那么多年,一直等待的女子,就这么成为了他的妻子。
“我能救她……”
蛊能杀人,也能救人。
在远恒有一种蛊,叫绝情、蛊。
母蛊能吸光子蛊的生机,用子蛊吸到的生机来反哺母蛊。
若是把母蛊用在一个濒死的人身上,便能用另一个人的生机替她抵命。
这种东西,蛊师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绝情、蛊极为难得。
相传,当年某位蛊师被挚爱之人背叛,伤得奄奄一息用心头血喂出的这蛊虫。
那蛊虫,是她养了很多年的蛊王,心意相通。
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悲戚和求死欲望后,让子蛊爬上了背叛者的身上。
啃食了背叛者的生机后,反哺到了母蛊身上,救回了蛊师。
传说的背后具体是什么单铎也不明白。
绝情谷极为难得,要用饲养百年的蛊虫诞生的后代才行。
还要牺牲一人的生命。
这是他离开之际,妹妹交给他的东西。
妹妹是被大长老选中的传人,这蛊虫是传到她手中的。
“哥哥,他们都说你去了以后会死。再也回不来了……”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这个给你,我族的圣物。要是遇到危险就用它,你要活着回来哦!”
单铎想到这蛊虫时,是准备用在自己和林舒晴的身上。
用这种办法,用这种办法来救她。
是不是代表着,他能永远她的身边,以她?不知道的办法。
这是单铎闭上眼前最后的想法。
只是,单铎不知道的是。
他和残月是在同一间牢狱里用这种蛊虫的,残月被他教导出来,自然识得天底下的所有蛊毒。
于是乘着他睡着的时候,瞧瞧换了他怀中的蛊毒。
单铎闭眼以后,残月望着他,一双勾人的凤眸中满是光彩。
“倘若王妃醒了,我能不能摆脱她一件事……”残月说着,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涌出。
这是子蛊在啃食她的生机。
她一边往外吐血,一边看着那边躺在地上的人。
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过的人。
哪怕是为了利用她,也比其他的人都好。
吵醒单铎的是一阵蝉鸣。
他揉揉头,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这是一间宽敞的木屋,屋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是谁?他是从哪里来的?
单铎疑惑着看向四周围,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老嬷嬷走了进来。
“公子,你醒啦,可把我急坏了。”老嬷嬷上前关切道。
单铎望着她,眉宇间是陌生。
“公子,你骑马从马上摔了下来,如今我们是在家里养伤呢!公子你的脑子还好吗?要不要我去喊大夫?”
从嬷嬷的口中,单铎知道了的身世。
一个边陲富贵人家的少爷。
爹娘死的早,家中曾定亲了一个未婚妻。
人家看不上他就退亲了,然后他把家业也败光了。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没被赶到街上去要饭。
嬷嬷是从小把他养大的奶嬷嬷,除了照顾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去了。
单铎听了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给嬷嬷养老送终。
可送走了嬷嬷以后,他还是感觉哪里不对。
自己的心空空落落的,似乎哪里缺了一块。
是哪里呢?
单铎想不明白。
嬷嬷对他很好,不像隔壁老奶奶,天天催他孙子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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