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吃饭一样轻松简单,佳作连绵不断的毕竟是少数。
刘布看见打脸成功,得意的一笑,然后当众的做了一个四方揖,潇洒的去了。
好一副狂生的做派。
做冤大头?不存在的?当他做出了这样水平的诗以后,他就没有必要为这一群底下水平低下的人做什么了。
刘布像得胜归来的将军一般得意洋洋地走了,至于想让他捐钱的李天伊也开不了这个口,我们这些人就这么一点水平,难道还想让人家捐钱来赞助你们,开什么诗会?
刘康跟在刘布身边,连连的赞叹不已,他说道:“少爷!想不到你有怎样的惊人才华,这样的好事,小人真是看走眼了。”
刘不说道:“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本少爷低调的人,才华就像老二一样,不轻易示之于人。”
刘康大拍马屁:“早知道少爷有这样的才华,就不用再去参加这些诗会了?今日少爷露出了这一手,肯定很快就会名扬临清,名扬天下了。”
刘不:“你就扯吧?”
两个人来到了楼下,来到了车马房,刘宁抱着刀正在这里等着他们,当他看见少爷这么快就出来,有些惊讶?难不成被人赶出来了。
不过刘步和刘康的脸色,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根本掩饰不住,不像是被人赶出来的样子啊,所以他道:“公子爷?为何这么快就出来啦?”
刘布说道:“没有什么搞头,自然就出来了,不过是一群混吃混喝的人?有什么好打交道的,本少爷不屑与之为伍,回府。”
“庆之兄,请稍等?”却是冒辟疆在后面大声的叫唤,他匆匆而来,走得有些急,没有一开始的那一种淡然的风采了。
刘布站下来问道:“何事?”
冒辟疆做了一个揖说道:“庆之中大才,小可有眼不识泰山,这里道歉了。”
刘不纳闷道:“有什么好道歉的?”
冒辟疆说道:“庆之兄大才,本人是听到了一些人说了庆之兄的坏话,才对庆之兄冷淡,但庆之兄有此才华,当不是那一种人。”
这是好话,刘布是听得出来,说道:“过誉了!”
莫辟疆说道:“这两首诗作的非常好,非常有深度,言之有物,很有感触,小可最近很少读过这样的好诗了?何不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几句呢?有些问题请教?”
刘不说道:“改天吧,今天有些事情要忙。”
冒辟疆很是热情,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此时还有什么是比读诗写词,更加风雅了?”
刘布说道:“不瞒冒兄,还真是有一些事,但是在冒兄眼里可能就是拿不上台面的了。”
冒辟疆打开了扇子,轻轻的摇,又像一个风流书生的样子了,他道:“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令刘兄非要去办不可?”
刘布说道:“最近东三府战乱不停,民生凋零,有无数百姓游民进入临清就食,官府救济不力,饿孚遍野,所以刘家开多了几个粥棚,在下必须要去主持大局才能够顺利展开。”
啪的一声,冒辟疆收回了扇子,然后惊讶地说:“这是正事啊,先去刘兄先去忙,我们改日再约。”
冒辟疆这么说,倒是令刘布有些惊讶,这也不是一个口中只有读书,只有诗词歌赋的人,还是明白一些道理,明白好坏的,然后他就做了一个揖说道:“再会!”
刘不知道跟这些人打交道,也打不出什么好交道来,所以也不想跟他们混,他必须回去搞定粥棚的事情,关于他们刘家粥棚老爹可是说的明白,不允许再搞了,他必须想个办法出来才行。
现在世道不好,天下大乱在即,刘家不能再这样的冒头了,这样的高调迟早会出事。
所以刘布必须回去解决这个问题,不能够再这样子了,他很想帮一些人,但是如果这样子会连累到全家的话,他也是不敢轻易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