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忙工作几天没回家,好不容易今天把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想着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一进门就被自家老婆催促帮忙,这事儿还挺稀奇。
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近一直都怪怪的。想着白天在凯润那一幕,沈渝还是心里不痛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单纯的看不得挂着他旗号的人围着别人转。
挂着沈家旗的温酒酒此刻惬意的躺在浴缸里舒坦的泡着热水澡,热气熏得脸色红润,四肢舒展,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
夜幕降临,窗外月光皎洁,树上粗壮的枝丫轻晃,叶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周围环境静谧又舒适。
磨磨蹭蹭的洗了快一个小时,温酒酒才慢悠悠地从浴室出来,探头探脑的谨慎样子生怕又被人从身后突然袭击。
温酒酒穿着新送来的杏色家居服下楼,发梢微卷,湿润的双眼明亮狡黠,整个人带着淡淡的水汽,干净诱人。
沈渝没在楼下,张嫂已经做好了饭菜,餐桌上摆的满满当当,色香味俱。
温酒酒舒了口气,乐呵呵的往餐桌旁跑,美食当前,她已经顾不得女艺人身材管理了。
一蹭到椅子上,温酒酒就抓起筷子开始对盘子里的醉虾上下其手,那点儿淑女礼仪被抛之脑后。
筷子还没等送到嘴里,楼梯口就传来踢踏的脚步声,没两秒,沈渝修长挺拔的身影就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温酒酒心里吐槽满满,就差把不高兴贴在脸上了,表面却迅速调整状态,身子坐直,筷子放下,没吃到东西的嘴也不情愿的闭了起来,一只脚还在桌子下来回乱蹭,寻找先前甩开只剩一只的拖鞋。
变脸似的,温酒酒一脸不满换成笑意相迎,“老公快过来吃饭。”她装的贤妻良母,嘴角上扬的弧度真像那么回事儿。
沈渝脚步不停地往餐厅这边走来,嘴上没搭话,随意瞟了温酒酒一眼,又垂眸看向餐桌面色如常,糖醋排骨,拔丝苹果,冬阴功汤,满桌子小女孩儿爱吃的东西。
趴在桌沿上的女孩儿黑眸发亮,紧紧盯着桌上的餐盘,眼里满是期待。干巴巴瞅着没能进口的食物嘴撅的老高。
偶尔余光分到他身上,又立刻被新端来冒着热气的汤吸引。
张嫂端着最后一道汤从厨房走过来,好心情溢于言表,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角收也收不回来。
“先生,可以吃饭了。”张嫂放下汤,笑着说。
可算是夫妻两人有空凑在一起吃个安生饭,小两口恩恩爱爱,琴瑟和鸣,老夫人那边也好交代了。
张嫂美滋滋地想着,有空要给老夫人打个电话,让她安心。
沈渝这才轻嗯了声,拉开椅子坐下来,他随手拿起筷子的瞬间,对面的人儿已经马不停蹄的把菜送进了嘴里。
沈渝轻蹙眉头,看了温酒酒一眼,她那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的样子还挺逗的。
察觉到视线聚集在她身上,温酒酒塞满食物的嘴巴快嚼了两下,咽下去后才一脸淡定的夹了只虾放到对面沈渝碗里,“老公快尝尝,可好吃了,张嫂手艺真不错。”
她吃的油光发亮的唇角张张合合,第一次主动给他夹菜,好不热情。
张嫂乐呵呵在一旁偷偷看着,就差没给鼓掌庆祝了。
沈渝拿筷子的手却突然僵住,脸色不太好看,轻敛着眼眸,嘴紧紧抿着,周围气压低的明显。
气氛紧张,温酒酒却毫无察觉的继续享受美食带来的味蕾冲击,吃到好吃的还会不自觉轻点下头,给予肯定,嘴里塞不下了再犹犹豫豫丢给沈渝碗里一筷子,颇有不舍的感觉。
沈渝作为一个龟毛的反派霸总,怪癖总是不少,他有点轻微强迫症,洁癖也是必不可少的,在此之前他从未跟别人用过同一双筷子,别说夹菜,就连坐在他旁边吃饭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唯一跟沈老太太在一起吃饭偶尔有过的习惯却也是公勺公筷。说实话,他有些反感这些夹来夹去的动作,自己吃自己的不好吗?又不是没手,别人夹过来的香一点还是怎么着?
沈渝从小性格阴郁刻板,父母对他不管不问,别人家小孩享受穿衣喂饭的年纪他就已经能独立自主生活了。
虽说有爷爷奶奶帮扶,家里凡事有管家保姆,可毕竟没有父母的陪伴,那些细小又平淡的事对他来说格外难以拥有。
许是受幼时影响,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些表面温情却看起来谄媚的动作,甚至对那些过于热情的他会有些轻微反感。
可不知怎么,盯着温酒酒细嫩白皙的双手里粘满各种汤汁蘸料的筷子,他居然能够容忍,混杂着各种味道的菜被夹进他碗里也只是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以为照自己原来的性子应该会把整桌的饭菜碗碟换个遍,顺手把对面的人也丢出去。
可不知名的感觉以强烈的优势压倒了原本翻涌的情绪,他自此也一败涂地。
温酒酒还在一旁乐滋滋吃饭,嘴角不经意间沾上了浓郁的汤汁,唇色更显诱人,敷衍了事的第不知多少次给名义上的老公夹菜时,换来一句冷淡的呵斥。
“自己吃自己的。”沈渝冷漠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
看着对面人一脸嫌弃的样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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