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合理,人物保留原有的张力,加上她再努努力,诠释的好一点,哪里还愁没有出头之日。
温酒酒一拍大腿,决心要好好拍完这部剧,管他什么音不音,伊不伊的。
做完这一重大决定,温酒酒风风火火的去楼上衣帽间收拾行李,衣服,鞋袜,生活用品,该带的不该带的通通打包,恨不得把家都搬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准备逃荒去呢!
不过最重要的是能离大反派沈渝远点儿,摆脱不了眼不见也是好的。
回来没两天的温酒酒再次收拾行囊引起了张嫂强烈的好奇心。
小夫妻又生气了?早上不是好好的吗?
难道没和好?还是先生打电话骂太太了?
不应该啊,张嫂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还是坐不住上楼去探温酒酒的口风。
“太太啊,你别生气,先生就是那臭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张嫂围着温酒酒转,看她收拾东西心慌的不行。
“脾气是挺臭的。”温酒酒往行李箱里放着衣服点点头说,“脸也臭,我都怕我一不小心把他惹生气了,他会打我。”说完温酒酒看了一眼张嫂笑的不行。
张嫂可笑不出来了,语重心长的劝说:“太太你可三思啊,拌嘴嘛,小事一件,不值得。”张嫂把温酒酒理好放进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件又偷偷拿出来。
温酒酒从衣柜里往行李箱里搬,张嫂从行李箱里往衣柜里搬,两人陷入死循环,搬了个寂寞。
大大咧咧没心眼的温酒酒整理了半天,行李箱都没几件衣服,她正纳闷呢,抬头看见张嫂鬼鬼祟祟的手。
“张嫂,你干嘛呢?”温酒酒迅速按住张嫂偷摸拿她衣服的手,“我刚收拾完,你怎么给我拿出来了。”
温酒酒把张嫂拿出来的衣服部抢过来,扔进行李箱,眼睛还死死盯着张嫂,不让她再有所动作。
张嫂没辙,拦住温酒酒收拾的动作,“您可不能说走就走啊,我回头一定让老夫人教训先生,让他不敢再欺负你。”
张嫂也顾不得主仆有别,一心只想留住温酒酒。
温酒酒被拦的莫名其妙,绕过张嫂继续收拾洗漱用品,“你就是打他一顿,我也得收拾行李呀。”她小声念叨。
温酒酒把瓶瓶罐罐装进分装袋,整整齐齐码好放进行李箱,她抬头,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看起来明媚动人,“不过…”温酒酒食指摩挲着下巴说,“他跪地求饶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他。”她黑溜溜的大眼睛轻眨了下,瞳孔里映出了明亮的灯光,狡黠又迷人。
温酒酒美滋滋的想象着沈渝跪地求饶的样子,乐的笑出了声。
张嫂:“……”
“放过谁?”暗哑磁性的男音低低问了句,带着一丝危险气息,还夹杂着些嘲弄意味。
温酒酒沉浸在自己美好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想象中,随口就来,“沈狗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