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娇》真的如沈渝说的那样爆了,那年同类型的题材几乎没有,一群新人,凭借着一腔热血和无数的汗水努力获得了成功。
温酒酒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分红,美滋滋的跟沈渝炫耀。
“你好像忘了什么。”沈渝挑眉一笑,明晃晃的提醒。
赌约。
温酒酒往后缩了缩,突然有些后悔,她当初不该质疑大佬的眼光的。
然而大反派并不打算放过她,夺了她手里的卡,把人往怀里带。
两人身子紧紧贴着,温酒酒能清晰的感觉到沈渝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
他扯过她的手,带着把人推到在沙发上,“别……”她刚一开口,呼吸就被强硬气息的掠夺。
唇瓣交缠,对方鼻尖的气息扑面而来,温酒酒脸热的要命,她小手推搡着人想要耍赖,却又被男人强大的气场彻底制衡。
他吻落下来时很轻,唇角带着一丝凉意,舌尖交缠,温酒酒感觉齿间充斥着浓郁的薄荷味,是沈渝新牙膏的味道。
唇瓣一点点被舔舐,温酒酒被吻的脑子发懵,嘴角发麻,恍惚间隐约又听他在耳边轻喃,语气恶劣又嚣张。
“先收利息。”他说。
2.温酒酒又被伊音堵了两次,看了她的心理诊断证明,又听她一遍遍解释求饶,动了恻隐之心。
她依旧没忘一开始的目的,想要女主有个happyening的结局。
当晚回去她就跟沈渝提起。
“伊音她……”她话未说完,就被沈渝打断。
沈渝掐灭手里的烟,喉结轻滚,他深呼了一口气,想是要强压下去什么。
“我已经尽力没动她人了。”他淡淡开口,像是怕吓到温酒酒。
若是跟她没关系,那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他无非是怕弄出人命,温酒酒知道了会做噩梦。
温酒酒还是第一次正经听他说这种话,一副不把性命放在眼里的样子,冷漠又无情。
“算了吧。”她牵起他的手,把自己靠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沈渝顺势把下巴搁在她头顶,牢牢拢住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好。”
他回答的很轻,声音像是因为刚才那支烟变得沙哑又低沉。
为了她,他甘愿变成一个懦弱退缩的烂好人。
3.那段时间温酒酒情绪不稳定,沈渝跑了很多次唐苑寺,耐着性子听住持师父讲一通乱七八糟的经文。
“说人话行吗?”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
听他神神叨叨,吞吞吐吐,沈渝不止一次想把这破庙砸个稀巴烂,但都忍住了。
“到底要怎样,给个准话行吗?”沈渝气急了,提着住持师父的领子把人拎了起来。
一旁小僧吓得够呛,只敢原地打转跺脚。
“沈施主冷静。”住持师父一脸淡定的跟他摆摆手,示意让他松手。
“先求个签试试……”沈渝没等他把话说完,手已经先一步把一旁的签筒拉了过来,住持师父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悠哉悠哉的整理着乱了的领口,没再插言。
沈渝一根签摇了半个多小时,手心沁满了汗,他有些拿不稳签筒,那双杀伐果断的手,对着一个木头筒子犯了难。
最后摇出来那道签他也没敢看,扔给住持就一个人跑了出去,坐在外面的菩提树下等解签结果。
高高的山顶,风吹个不停,菩提树上挂满了符布,亮红和明黄,交杂缠绕,飘飘荡荡。
菩提树下坐着的男人身形挺拔,他恭敬认真的接过小僧递过来的笔,规规矩矩在明黄色的符布上写下一行字。
怕佛祖看不过来,他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多写。
不久小僧过来喊他,他缓缓起身过去。
风再次吹过,菩提树最上面的那道明黄色的符布微微飘动,枝芽摇曳,隐约能看到上面字迹工整,笔锋苍劲有力。
把她留在我身边
好在。
是上上签。
4.温酒酒垂涎良久的那瓶梨花白最近被沈渝放低了两格,她抬手正好能够到,不尝两口实在是对不住自己。
趁沈渝洗澡的功夫,温酒酒偷偷跑到了书房,做贼心虚,她鞋也没顾上穿,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沁凉沁凉的。
来的太着急,温酒酒没拿杯子,兴致勃勃够到酒后索性直接对瓶吹。
不得不说,这酒是真不错,酒香醇厚,口齿留香。
不过。
她怎么有点晕。
沈渝洗完澡找了一圈,打开书房门就看见趴在他书桌上醉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儿。
桌上的梨花白其实喝了没两口,不过度数太高,像她这样嘴馋又不能喝的馋猫,实在碰不得。
温酒酒迷迷糊糊看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沈渝看,一张小脸红了个大半。
“老公,”她招招手,声音软糯黏糊,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你过来。”
沈渝好久没听她喊过“老公”了,只记得以前有段时间她喊的很勤快,每天怂哒哒的,嘴甜的要命。
现在她好像不怎么怕他了,别说喊人了,有时候使起小性子能把他气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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