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酒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一下试试。”她强装镇定,“我老公可不是吃素的。”
池灿宇却不在意的笑,“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沈渝会管你?”他往前一步,“再说了,他又算老几,管的到老子头上?”
池灿宇不信,照沈渝那性子,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来管她的事,表面夫妻罢了。
温酒酒有些慌,跟个没底线的臭男人硬碰硬太吃亏。
面色却依旧强硬,“就算我在沈渝心里不算什么,可我们毕竟是夫妻。”温酒酒轻睨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笑,音色里有自己都未发觉的甜腻和娇纵,“我们再怎么样也做了好几个月夫妻了,你说要是我在他床边多说你几句,他会怎么样?”恃宠而骄的感觉演绎的淋漓尽致。
池灿宇面色一顿。
温酒酒又说:“倘若你真对我做点什么,别说私下里,光面子上,沈渝也不会饶了你。”她一字一句,眉眼弯弯,活脱脱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池灿宇不敢妄下定论,沈渝那个人手段太过狠厉,性格阴晴不定。他不敢保证,万一温酒酒床上合他意,美人枕边风吹的正浓,他又美色昏头,不是得不偿失吗?
温酒酒心里没谱,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实则惊慌失措,双眼不断来回打量,寻找脱身的机会。
池灿宇不甘心,明明是来警告教训别人,却被人怼的无话可说。
脸色愈发难看,“沈渝迟早甩了你,到时候看你还能怎么办。”他又靠近一步。
温酒酒脸色发白,眼睛瞟过前方,忽而抬手轻晃,“曲恒,这边。”她大喊,越过池灿宇往前看,神色中带着一丝心安,顿时松了一口气。
曲恒直愣愣的站在洗手间门口不远处,眼神在温酒酒身上巡视片刻,听见动静抬腿往这边走,大步流星的。
池灿宇见有人来,有些不甘心,低声在温酒酒耳边说:“日子还长着呢,我们以后再说。”警告的在她肩上轻拍两下,又恢复到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走啦,酒…”他停顿,“小温妹妹。”语气平和的笑。
温酒酒推开他,将肩膀上的头发捋到后面,欢快的朝曲恒跑过去,“池老师,我们先走了。”她躲在曲恒身后,挑眉笑,冲池灿宇翻白眼。
看池灿宇咬牙切齿说不出话的吃瘪模样,温酒酒乐的合不拢嘴。
曲恒打量她一番,心里的疑问团成了团,看她不想再提,他只轻松的语气问了句:“没事吗?”
温酒酒摇头,嘴角带笑,笑意未达眼底,“没事啊。”她说。
“那有事找我。”曲恒认真的说。
温酒酒打诨,“我能有什么事?顶多找你借钱,借吗?”她看他,笑嘻嘻的,没心没肺。
“借。”他没想,立刻接话,“二酒,”突然喊她,语气轻柔宠溺,“我们是朋友,对吗?”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渴望,十分想要被肯定。
“当然。”她点头,认真回他,“缺钱会找你的。”又泼皮耍赖开玩笑。
曲恒释怀般笑笑,眉眼弯弯。
再次回到录影地,月色已晚,曲恒把温酒酒顺利送到卧室才放心离开。
小院很大,格局不错,房间也多,嘉宾们都有单独的房间。
卧室不大,却很温馨,推开门就是大大软软的床,床边有张木质小茶几,搭配着张软塌塌的懒人沙发,飘窗视野开阔,外面风景特别好,晚上还能清楚看到闪烁的亮星。
温酒酒收拾完,用衣服将摄像头遮住才去洗漱,累了一天了,要喝杯红酒早点睡。
次日一大早,天蒙蒙亮,温酒酒就爬起来了,不是拍摄要求,也不是为了在节目中立人设,而是她认床。
没错,就是认床。
许是睡惯了沈渝在国外高端定制的奢华大软床,再睡节目组临时布置的普通床垫实在是不适应。
温酒酒轻砸,入奢容易从简难,这娇滴滴的身子舒服日子过多了,还怎么过得惯糙苦时候啊。
没有公主命却得了公主病。
以后离了婚,没了这些身外之物可怎么活啊?
开了摄像机,温酒酒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天色昏暗暗的,小院儿里安安静静,清晨的风清凉舒适,游泳池淡蓝色的水荡起层层涟漪,耳边是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一切都那么惬意。
院子里小凉亭的石桌上摆了一瓶果酒,浅浅的梦幻粉色,温酒酒手里攥着的玻璃杯轻轻晃动,波纹荡漾,粉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里打了个旋儿,被温酒酒一口喝进去。
石凳上坐着的人儿素面朝天,一头乌黑的长发打着卷儿趴在脑后,面色红润,眼神清明透亮,水润润的红唇轻抿,嘴角粘上了点儿酒渍,亮晶晶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风一吹又飘散了。
品完了酒,时间还早,天色慢慢亮了起来,阳光若隐若现的往外冒,柔和的不像话。
温酒酒抱着剩下的半瓶酒进了厨房,开放式的厨房宽敞明亮,厨具齐,食材新鲜丰富,温酒酒大致扫了一眼,决定给大家做顿早餐。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温酒酒从冰箱里拿出来吐司放进早餐机,又挑挑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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