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勾引。
既然这样,他也无需再忍。
江晏舒哭哭啼啼,不是传言活阎王不近男女吗?
为什么这种事他都遇上了两次!
翌日早晨醒来的江晏舒很茫然,这里明显不是他的院子。
在外间等候的下人听到动静,规矩掀开帘子。
“王妃,要洗漱吗?”
江晏舒迷糊的点点头。
于是好几个下人分别端着水和衣物进来。
程没动过手就收拾好的江晏舒,有片刻的怀疑,是不是君峈嫌弃他做的不好,一大早让他体验什么才叫做伺候?
想的出神的江晏舒,都没发现一干下人看他的眼神很异样。
这位新王妃,似乎很得王爷宠爱。
当他坐在桌前,看着丰盛的早膳,一时间江晏舒无从下筷。
练武完毕的君峈恰好回来,就看见神情纠结的小哥儿。
“王府的菜不合胃口?”
江晏舒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他是真的怕了这位阴晴不定的活阎王。
君峈冷哼,盯着江晏舒:“有话直说。”
注视不超过三息,江晏舒就坚持不下去了,结结巴巴道:“早膳应当吃清淡的。”
君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把视线移到饭桌上,“将就着吃。”
江晏舒偌偌点头,见君峈动筷子了才敢挑菜,尽量去挑清淡的小白菜。
等了江晏舒一晚上的白狐,实在熬不下了才去睡觉,早膳过后终于见到江晏舒回院子。
白狐跳进江晏舒怀里,“晏晏,你昨晚去哪了?”
江晏舒尴尬的脸红,这叫他怎么说,心虚的说了一两句,不能让白狐跟黄莺一样犯傻去找君峈。
“昨晚上我宿在主院了。”
白狐张牙舞爪:“主院?摄政王没欺负你的吧?”
“没有。”那不是欺负了,完是恐吓威胁。
江晏舒回答的很快,白狐没有生疑,满心琢磨着一定要让江晏舒远离摄政王,不然性命堪忧啊。
本来白狐没那么急,但是,不管溜达到哪,它都能听见下人在讨论君峈对江晏舒如何的不同。
甚至还有人说君峈喜欢王妃。
他配吗?!
白狐一听不得了,气的它心肝疼,晏晏那么好,活阎王他哪点配得上晏晏。
原地踏步好几圈,越想越气的白狐跑到黄莺树下。
“不不不,我不去。”黄莺躲在窝里,一听去找摄政王,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它已经被吓出阴影了。
白狐:“……”
孺子不可教也。
看来救晏晏逃离魔爪只能靠它。
白狐比黄莺的修为高出许多,不会说刚到就会被君峈发现,轻轻松松的踏上书房屋顶,正大光明的偷听。
手上的奏折君峈已经看了许久,微眯双眼问底下的人。
“李知府的行迹你如何看待?”
年轻的谋士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蹙眉深思:“臣以为,天子脚下李知府都敢以身犯险,其背后之人来头不小,若不是听命王爷,那么后果堪忧。”
“先下手为强?”君峈的指尖点在桌面上,似乎在考虑这种行为的利弊。
没想太久,就听见君峈淡漠道:“那就这样,先把他的罪行送进大理寺,若是有人为他掩盖,再动手,其他小鱼就让下面的人顺手处理。”
谋士大喜作揖,激动的差点落泪,“王爷英明。”
李知府这条蛀虫蹦跶如此之久,王爷终于打算清理了,高额收取地方赋税,牟取暴利,竟然救灾的粮食都敢动手。
随便哪一条,都能灭九族。
屋檐上目睹一场阴谋的白狐暗自咂舌,“好你个摄政王,真不愧活阎王之称,随便一条命令就要人命。”
若是晏晏跟了他,一个不满意,晏晏岂不是见阎王了!
白狐一心惦记着江晏舒,思考中多少受了影响,短时间内没去想其中的李知府是什么角色,单方面认为君峈是个杀人魔。
不行,它得想办法。
当李知府在家高高兴兴遛鸟时,不知打哪来的暗器,将他的爱宠暗杀了。
“我的鸟!”
李知府骂骂咧咧,哪个杀千刀的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