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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气的口无遮拦,自从当上这一家主母,真正的脾气暴露无遗。

江丞相一听,气急败坏,金蕊就是一根刺,刺哪哪痛,但他从没怀疑过江晏舒的存在。

似乎骂的还不解气,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你把他当儿子,他却没把你当爹!”

江丞相吹胡子瞪眼,扬手就是扇江夫人一巴掌,拂袖而去。

正是这一巴掌才把江夫人打醒,无比懊恼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捂脸站在原地,忙不矢想办法怎么解释。

这扫把星在府期间就不得安生,回来后变本加厉,她当初就该弄死江晏舒!

……

君峈突发奇想想知道小东西生长的地方,结果……不尽人意。

“这就是你的院子?”

既不好看也不大,小路边都还有杂草,唯一能称上院子的原因,只能说屋子齐。

他王府都不曾有这般荒凉的庭院。

“我母亲走后,就被坏女人赶到这里了,之前的院子江尚明在住。”

“江尚明是谁?”

提到这个人,江晏舒腮帮子鼓鼓,“坏女人的儿子,最会欺负人。”

瞧这气愤的表情,应该没少被欺负。

君峈捏住江晏舒的腮帮,一扯,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非常的有弹力。

“就是江丞相嘴上的老二?放心,这个仇帮你报,毕竟你的本王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

“……”

江晏舒一时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有没有要拿的东西,早点回去。”他若没记错,管家说过,相府带过来的嫁妆,真正属于江晏舒的东西就几样。

“噢。”

君峈不提醒,他还真忘了。

江晏舒噔噔的跑进屋子,虽然只住了一个月,他也藏了保命的身家财产,成亲那日走的急,大多数还没动呢。

到哪儿都要花银子,何况他还要养白狐它们。

马车上,君峈见江晏舒反复数银子,表情特别古怪,“丞相府是没给你月响吗?”

江晏舒茫然的眨巴眼睛,“自从母亲生病,就是坏女人掌管中馈,每月的银钱只会越来越少,这些都是我存了好久的。”

“王府绝不会亏待你的月响。”

江晏舒没搭腔,谁知道能在王府待多久。

“嘀咕什么?”

“没有什么。”江晏舒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显然不承认。

君峈冷哼,见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姑且原谅江晏舒这回。

没想到回去一趟,不仅变成有钱人,还恶心了江丞相和坏女人。

这些意外之喜,亏有摄政王在,明显对君峈有改观的江晏舒,不知不觉间没开始那么怕活阎王了。

江晏舒眉眼弯弯,发自内心的感谢君峈。

“今日多谢王爷。”

有人撑腰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高兴了?想好怎么报答了吗?”

“啊?”江晏舒迷糊了半响,磕磕绊绊道,“那、王爷缺什么?”

“自己想。”

江晏舒苦恼的低着头,摄政王有钱有权,他还能缺什么?

君峈冷笑,他就知道这哥儿就是嘴巴上说说,但凡实际行动上一点没动静。

“之前放过你的鸟,结果呢?若这次本王不满意,呵呵。”

江晏舒脸颊气的涨红,果然觉得君峈好是错觉,恐吓和威胁活阎王信手拈来。

相比较江晏舒的烦恼,子期那边则是担惊受怕,跟着王爷回丞相府说走就走,都不带他一起。

而且江丞相夫妻二人的嘴脸,光想想就恶心。

见到回来的江晏舒,子期上前左看右看,同样担忧的还有黄莺,至于白狐,因为早上受到某人的惊吓,到现在都还自闭中,谴责自己为什么怕一个小小的人类。

“少爷,江丞相没对你做什么吧?”大致说了在相府的胆大行为。

“我没事,反而王爷帮了我很多。”说到这里,江晏舒有点不好意思,也在感慨当时那么大胆,明目张胆的讽刺丞相和坏女人。

要是以前,他多半躲在房间偷偷的哭。

“摄政王,这么好心?”子期问在点子上了。

江晏舒摇头,“王爷说了,让我好好怎么回报,不然,呵呵。”

还将君峈的表情动作学的惟妙惟肖。

子期了然,“果然我想多了,不过我发现少爷跟摄政王亲近好多。”

“有吗?”

面前的一人一鸟猛点头。

江晏舒苦哈哈道:“他只是没犯病。”

因为惦记所谓的“回报”,江晏舒整整走神了一个下午,晚膳都是食不知味。

直到他看见白狐带回来的药引,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王爷中了毒,正是需要解药的时候。”

麻溜的钻进耳房,将近半个时辰才把虫子磨碎成粉,起火下药。

站在书房门口的江晏舒在犹豫,他应该明日再弄的,守卫的侍从可不知道江晏舒在纠结,立马敲门通报江晏舒的到来。

“进来。”

江晏舒噘嘴,鼓足勇气进去。

见江晏舒拿着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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