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峈扳过江晏舒的脸颊,凝眉:“你长痘痘了?”
江晏舒歪着身体不方便弄药,索性面朝君峈,“没有,李爷爷有个病人,我找了几个丫鬟想对症下药。”
君峈短时间沉默。
江晏舒扯了扯君峈袖子,疑惑的喊他,“王爷?”
君峈注视旁边许多整齐的草药,随意捻起一根红色的草根,“你很喜欢药材?”
江晏舒浅笑,“还好,只是我更喜欢治病。”
有时候遇到疑难杂症,他能不吃不喝在房间待上一天,仅仅为了配药,看见病人被治好的那一刻,才是他最开心的事情。
君峈深吸一口气,尽量按捺暴躁的情绪,放在腰间的手掌慢慢上移,抚摸哥儿的滑嫩的脖子。
就像锁定了猎物,发出虎视眈眈的目光,牢牢紧锁江晏舒。
“你要记住,你是本王的。”
这怎么看着像是要犯病啊?
江晏舒不安极了,尤其是脖子上凉嗖嗖的,怂兮兮的点头回答是,“……嗯。”
君峈勾起嘴角,意味深长道,“这才乖。”
接着奖励江晏舒一个吻。
江晏舒晕乎乎的想,今日肯定配不完药方了。
也不知道活阎王受什么刺激了,当天晚上江晏舒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眼泪珠子就没停过,偏偏君峈还喜欢吻眼角,使劲的折腾。
这种情况下,他没断气可真厉害。
翌日,江晏舒整整躺了一天,吃喝拉撒都需要下人帮忙,吃饭不用说,程被某人抱着喂饭,鉴于嗓子哑了,江晏舒只能用眼神交流。
君峈一如既往的挑肥瘦肉,能吃到嘴里的小白菜少的可怜。
但看见君峈自己没少吃青菜,江晏舒敢怒不敢言,歪着头表示不吃肉了。
君峈吻掉江晏舒嘴角的米粒,耐着性子,“听话,还是说体力又恢复了?”
简直是赤果果的威胁!
江晏舒心里愤愤的想,面上却是无比乖顺的吃掉肉肉。
君峈还在不停的喂。
“我……”结果开口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江晏舒苦哈哈的摇头,勉强指着胃,眼神告诉君峈吃不下了。
君峈放下筷子,拿起一块帕子,缓慢的给江晏舒擦拭嘴巴,“要乖乖听话,不然惩罚……多的让你受不了。”
江晏舒连忙点头三下,就怕动作慢了。
以为这样就会放过自己的江晏舒,还是太天真了,午膳用完后,被君峈抱着去书房,放在书案对面的软榻上。
“下午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哦。”江晏舒大眼睛转啊转,就当自己换个地方休息吧。
只要君峈抬眼看他,江晏舒便极致的讨乖卖笑。
嘴角微笑,眼睛扑闪扑闪的,一眼看去,仿佛那双眼里只有自己。
但是,笑的江晏舒脸都僵了,君峈的目光都不曾移开。
“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笑。”
“啊?”
“本王不说第二次。”君峈神色莫名的瞥了他一眼,小东西的胆子越发大了。
男人执笔,在纸上落下一笔又一笔,斜阳照耀,给侧脸渡上一层浅浅的光芒,格外的英俊挺拔。
午后的气温非常高,但书房内放置了冰块,不冷不热刚刚好。
江晏舒盯着盯着,轻轻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导致江晏舒睡过了头。
恍恍惚惚的睁开眼,还没坐起来,头顶响起摄政王的声音。
“睡够了?”
江晏舒“嗯”了一声,刚睡醒的大脑还不是很清醒,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君峈身上,“王爷。”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哥儿,君峈顺势抱住了。
低低道:“真是个粘人的小东西。”
于是又把人从书房抱到饭厅,亲力亲为的投喂。
一路上的下人看的两眼泪汪汪,如此有生气还不发疯的摄政王,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而这一切多亏了王妃。
见到嘴巴面前又是油腻的肥肉,江晏舒苦着脸拒绝,“王爷,我可以自己动手吃饭了。”
君峈似笑非笑的看着哥儿,“你这点力气还是留在晚上吧。”
明显的话里有话。
“可是我想吃菜。”江晏舒腮帮子气鼓鼓的,非常委屈的盯着炒青菜,光是想着,嘴巴自动分泌口水了。
瞧把这孩子馋的。
君峈无奈的把肉片放进自己嘴里,算了,看在小东西听话的份上,就依他这一次。
这一顿终于满意的吃够了素菜,但代价也不小,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再次被榨干了。
前来伺候江晏舒起床的子期,被生无可恋的目光吓了一大跳。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怎么都像话本里面被妖怪吸了人气的书生。
虽然说这个书生格外的柔弱。
江晏舒幽幽的叹口气,这叫他如何解释。
“我不想起床,你把药罐,还有我前天捣鼓一半的药泥拿过来……”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子期把东西拿了,坐在床榻旁,“现在呢?”
“看看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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