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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当太子时就是个小心眼,这要是知道我们有两块免死金牌,岂不是要暗戳戳的使绊子?而且背地里还有个三皇子……王爷,我们性命堪忧……”

江晏舒双臂抱住君峈脖子,眼泪汪汪的看向男人,见君峈不说话,急的他还扯了扯君峈衣襟。

哥儿越说越离谱,君峈的表情变了又变,腾出手来,实在忍不住朝某个地方打下去。

“江怀山一死,君正弘坐不住了,心甘情愿给的本王,至于太上皇的那块他并不知道。”

少了左膀右臂,君正弘要想坐稳皇位,为时尚早,不仅要防备两位皇子,还要防一个摄政王,坐在上面,君正弘没有哪一天不提心吊胆。

江晏舒屁股一痛,呆呆傻傻的盯着君峈。

君峈面无表情的回看他,还不忘揉了揉***多的那处,“明白了吗?”

江晏舒憋屈的闷哼,腮帮子鼓鼓的望着别处。

他决定暂时不理王爷了。

君峈无奈的摇头,小王妃总以为他的病没好,还脑补出一场大戏,真是该打。

直到看见府门前的马车,江晏舒不情不愿的开口:“这是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看望母亲,”君峈看得出哥儿还在闹别扭,用手指勾了勾江晏舒下巴,还摸上瘾了。

江晏舒怔了一下,任由君峈***,好半天明白君峈喊的是谁。

“你嫁与本王,本王当然要把金夫人当做母亲。”

江晏舒没说话,双手抱男人抱的更紧了,眉眼弯弯,无疑是高兴的。

摄政王府的马车特别打眼,沉重的黑色只会令人惧怕,一路驶过,百姓纷纷侧目。

只是比起往日的避恐不及,今日的有些奇怪,有人惊呼,“王妃出府了!”

然后就有奇怪的一幕发生,不少人都注目远眺,甚至有人专门从酒楼窗子伸出脑袋,望着远去的马车。

“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王妃应该没带狐仙。”

“真可惜,我还想瞻仰一下狐仙的神恣,说不定就有仙气飘过,给我一家带来好运。”

“你想的太多了,狐仙怎么可能轻易现身,你还不如多拜拜王妃,毕竟狐仙都跟随王妃,王妃肯定更厉害。”

上一次白狐身形没有控制住,在众人面前现身后,谣言四起。

谁曾见过如此庞然大物,吓懵过后的侍卫下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乱传,以为是个普通的狐狸,居然是仙人,一掌拍飞了怪物。

于是越传越离谱,除了当事人,谁都对这离奇的故事深信不疑。

这街上的动静,不仅传入宫中,也传入三皇子府。

池塘中央坐落一座小岛,红色的小亭跃然岛上,一座木栈小桥连接着岛上小亭和池塘边。

葱茏的绿竹和深翠的芭蕉沙沙作响,随风摇摆。

君雨泽左手背后,静静的远眺,暗卫将消息说完,悄无声息的退下去。

怪物?仙人?

君雨泽嗤笑一声,“无稽之谈。”

只要不是亲眼所见,君雨泽从不会相信捕风捉影的事情。

远看了一会儿,君雨泽右手拿起木夹子,伸进旁边的小缸中,夹出一只乱动的长条蜈蚣。

随即放入桌上,桌上同样有个缸,不过要扁一些,封口很大,一眼望到底。

里面弯弯扭扭许多的黑色虫子,形状千奇百怪,密密麻麻的把缸底都铺满一层。

君雨泽将蜈蚣放入,许是察觉气氛不对,蜈蚣挣扎的更厉害了。

可是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功,手指长的蜈蚣很快被黑黢黢的虫子吞噬殆尽,眨眼睛看不到蜈蚣的身影。

君雨泽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呢喃中带着懊恼,“早知道这么好的东西,就先把君峈给杀了。”

说完也没管,将东西都丢着这里,转身离开亭子。

在君雨泽走后不久,一道白影一闪而逝,在亭子中间停留许久。

白狐跃上石桌,低头眯眼打量一缸子的黑虫。

本来还活跃无比的虫子,纷纷僵硬不动。

……

待两夫夫回到府上,都是傍晚时分,本来想着让小王妃高兴高兴,结果事与愿违,抱着金夫人的墓碑一直哭。

君峈头一回失策,他以为小王妃祭奠金夫人多少会高兴,结果忽略了小王妃是个哭包,哭泣就没停下。

“你再哭孩子们都要看笑话了,”君峈把埋在胸膛的某人提溜出来,小哥儿脸颊红红,鼻尖更红,委屈巴巴的似乎在控诉他。

君峈用帕子温柔的擦拭小王妃的脸颊泪痕,目光示意某人,“你若是想在孩子面前哭也可以。”

果不其然,两个小崽子都趴在摇篮处,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江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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