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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舒啊,你别那么善良老实,老头子我一闻就知道有什么药材,没一个是便宜的,还别说你花了大量时间配制。”

“更何况,那小姐家底殷实,给的起五两。”

江晏舒不甚在意的憨笑一下,他还真没怎么深想这些。

李老头无奈的摇摇头,眼睛一转,指着仅剩的药泥,“白色的药罐除了治痘,还有什么作用?”

“长期涂的话,可以养肤白皙。”

李老头乐呵呵的把它放在柜子上,“那真好,这罐就给我吧。”

江晏舒没有异议,“那我就回去了?”

“走吧走吧,早点回去休息,摄政王还是难伺候。”李老头很懂的赶人走,转身就去指导新来的捡药小童。

少女没有走医馆大门,而是带着侍女从后门出去,一辆看似不起眼的马车等候着。

侍女上了马车,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药罐。

“小姐,当真要用那位哥儿的药泥吗?”

现在药罐可是少女的心头宝,她想都不想的回答,“那当然,你没看见我的脸消了许多吗。”

……

江晏舒回到王府后将近傍晚,他直接去房间想休息休息。

主院门口延伸的石子路不仅通往寝房,还连着一片湖。

江晏舒每次从这里过去都会看一眼,也正是这随便一瞥,一把剑刃直面而来。

锋利的剑刃泛着刺目的光泽,与瞳孔的距离不过一个指甲盖的大小。

剑身完好的倒映出苍白的小脸。

江晏舒吓的呆滞,大脑空白的无法思考,身体本能的定在原地。

直到危险消失。

良久,他的身体抖了抖。

君峈把剑丢给旁边的侍卫,单臂抱起江晏舒,摸着冷冰冰的小脸,“吓着了?”

江晏舒看着凑近的面庞,思绪才慢慢回笼,眼睛一酸,泪花从眼眶喷涌而出。

若是旁人这样,早就成了君峈的刀下亡魂,但眼前的是江晏舒。

君峈眯眼,体内的烦躁渐渐被无奈替代,耐心极致的抹掉哥儿的眼泪珠子。

但江晏舒的反射弧太长,后知后觉的他反而哭的更凶了。

君峈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下人们惶惶不安的缩头缩脑,暗自为江晏舒祈祷。

本来不受控制的眼泪,硬生生的被君峈的气场吓停了。

脸颊两边挂着深深的痕迹,江晏舒的身体抖的非常厉害,惊恐的望着君峈。

接二连三的惊吓,让他不得不回忆起君峈发疯犯病的情况。

活、活阎王不会犯病了吧?!

君峈怎会看不出江晏舒的恐惧,双臂紧紧的锢着他,强迫自己闭上眼,尽量克制狂躁的情绪。

许久才睁开眼,哑着嗓音。

“别哭了。”

江晏舒愣了,大眼睛楚楚可怜望着君峈。

君峈低低道:“乖。”

大掌又摸了摸江晏舒后脑勺。

江晏舒成功的没有流泪了,因为他被君峈这一连串的举动整的非常懵圈。

君峈把人抱进房,“砰”的关上门。

下人们齐齐松了口气,从头到背冷汗直流。

还好,摄政王忍住了没犯病。

进屋后的君峈直接上榻,脑袋埋在某人颈子里,嗅着哥儿的体香,而江晏舒被压在身下,被迫的体验正儿八经的泰山压顶。

男人重量不轻,压的他快喘不过气。

他深深的怀疑,自己不是被吓死,就是被压死。

这个动作长达一炷香,发现江晏舒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脸色一片白一片红。

君峈渐渐恢复了理智,大手一捞,人就投怀送抱了。

“咳咳咳……”江晏舒被折腾的咳嗽不止,哭痕还留在脸上,模样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君峈给他顺背,生出了几分自责,小东西如此娇气,可不能坏了。

江晏舒靠在君峈胸膛处,直到呼吸顺畅,他才敢偷偷瞄男人。

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

身体又是一抖。

“本王方才差点犯病。”

江晏舒轻轻“嗯”了一声,却是不敢看他。

“但现在好了。”

江晏舒点点头,他看出来了。

“是本王的不对,不该拿剑指你。”

君峈低声安抚受惊吓的小东西,正是心情浮躁所以去湖边舞剑,偏偏遇上江晏舒刚回来。

一个不察,就变成这样了。

江晏舒依旧害怕,突然听见君峈这般说,不可置信的抬起眼。

活阎王这是在道歉吗?

君峈低低叹气,吻上哥儿的嘴唇,撬开牙关来回的渡气。

很快江晏舒被吻的晕乎乎的,双唇被滋润的像是涂了蜜。

“若是本王再犯病,记得喊出来,别傻站着,容易误伤你。”君峈觉得有必要向哥儿提醒。

不然下一次,谁会知道发生什么意外。

江晏舒委委屈屈的发出声音,“……嗯。”

他倒是想啊,但那么可怕的情况下,脑子跟身体各有各的思想,怎么做出反应。

从进屋到出来,担心江晏舒的下人时刻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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