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很,显然不知道生父也会哭。
江晏舒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哭倒是不哭了,就是没脸见人。
君峈很满意哥儿往怀里拱,晚膳一用完,便迫不及待的抱着小王妃回房。
被甩在床上的江晏舒还一脸懵,“王爷你干什么?”
君峈面无表情,慢条斯理的脱下外衣,抓住小王妃脚踝,往外面拖,“你说干什么?忙碌一天,到了晚上难道不应该犒劳本王?”
江晏舒心虚的眨眨眼,从脖子红到脸颊,细白的手臂主动圈上男人,最终软软道:“那王爷轻点。”
小王妃简直太乖了。
君峈又是饱餐一顿,翌日临近午时才放人。
晚上玩的花样太多,江晏舒元气大伤,只能躺在榻上,什么也不想干。
但两个崽子不乐意,哇哇大哭的找生父。
君世锦两眼红红,眼看就要发大水,江晏舒暗暗捏了下女乃头,女乃水应该还有吧。
从奶娘手里接过的那一刻,双手发软的差点接不住,闻到生父的味道,君世锦及时收住眼泪,闭着眼找到女乃水,咕咚大口喝起来。
只是没几口,又没了。
鼻子一吸,眼睛睁开,嘴巴就要瘪。
“快,赶紧喂他奶,”江晏舒太熟悉小崽子的套路了,忙不矢叫道。
眨眼之间,君世锦的嘴巴就塞了女乃水,好不容易酝酿的哭意硬生生的止住。
一直趴在摇篮的君乾辰,见生父的注意力在弟弟身上,腮帮子鼓鼓,脸颊通红。
忽然叫道:“爹!”
江晏舒眨眼,呆呆的盯着君乾辰,以为自己幻听了。
“王妃,小世子会叫人了!”子期提醒道。
江晏舒缓了片刻,手指轻轻戳了戳君乾辰的腮帮子,又是喜悦又是不可置信,“崽子,你刚刚说什么?”
然而君乾辰不理江晏舒,小嘴巴紧紧闭着,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江晏舒笑了笑,捏捏手臂去抱大崽子,“你可真重啊。”
被掂了掂的君乾辰,嘟嘴不开腔,小手紧紧的扒拉着生父衣襟。
不过喜悦过后,江晏舒冷静的思考,“这么快就能说话了?”
他记得,小孩子到七八个月,勉强吐词。
未曾注意的黄莺,心虚的拍拍翅膀飞走。
暗处剩下一个范妤,无意间与江晏舒对视,连忙土遁消失。
看的江晏舒茫然,手臂上轻微的疼痛感,转头一瞧,君乾辰虎着小脸,又叫唤道:“爹!”
看来是气极了。
江晏舒立马哄着,“好好好,爹爹听见了,我家的崽子真聪明,才五个月就会说话了……”
至于其他的也不多想。
另一边,白狐单独来到君峈面前,拿出一个罐子,在君峈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有白狐的灵力压制,里面的东西行动非常缓慢,白狐不耐,一爪拍出来,于是一个木盆里,很快被密密麻麻的虫子占据,各种奇形怪状。
君峈眉头一皱,面色凝重道:“这是什么?”
白狐围着石桌走了一圈,尾巴缓缓的摇,“三皇子培育的邪物,他不是大楚人吧?”
君峈沉吟道:“并非,他母妃是外邦异族人。”
“那便对了,如果任由君雨泽这般发展下去,邪物只会越来越多,到后面,君雨泽也会控制不住。”
白狐以为,君雨泽是邪物滋生而出,去三皇子府上走了一圈才发现,君雨泽只有一个残本,按照残本炼邪物,不仅会把自己搭进去,还会殃及无辜。
严重来讲,届时整个大楚都会生灵涂炭。
白狐又道:“现在要紧之处,就是将君雨泽解决了,但是这件事上我们都不能插手,顶多我能把邪物毁掉。”
凡人生死,它们万万不能碰。
邪物有好几天没得到血液养分,个个无力的趴着,白狐暗暗施加灵力,眨眼间化作灰烬。
君峈眯眼,盯着邪物的黑灰,一个计策浮现在他脑海。
……
深冬十二月,正值年关,三皇子彻底从暗处站出来,朝中大臣由此一分为二,一方指责新帝无德无能,一方针对二皇子并非正统血脉,登基便是将大楚拱手让给异族人。
君雨泽没了邪物,歪门邪道便无法使用,所以双方实力相当,短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拉锯战便长达一年。
闲散在边关的二皇子君莫宇,在某一天收到一封信,密信没有署名,一打开,落出一个精致的玉戒。
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玉戒君莫宇认识,但从未接触过,可号令半壁江山,边关大军只认此令。
曾经,谣传玉戒在摄政王手里,所以先皇在世,迟迟不敢对君峈下手。
密信中详细记载京城的防御布局,以及皇宫的禁军布防,甚至还体贴的献上计策,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末尾有一句话。
事成之后,带上京城糖坊的各种糕点。
君莫宇读完信久久没有出声,好半天,一脚踢翻面前的炭火盆,“皇叔当真好的很——”
他好不容易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结果告诉他不过是自己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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