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舒不可置信的望着江丞相,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你是我父亲,居然……”
江丞相恨铁不成钢怒骂:“呵,老夫才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子的话都不听,莫不是嫁了人就真当自己当回事,你母亲犯了七出之罪,你也要跟着学!”
江晏舒顾不得哭,肺都要气炸了,“你胡说!母亲根本没做这些事,你们就是在污蔑!”
“多少下人撞见,丞相夫人的名头摆在那里,谁会去陷害一个妇人,除非金蕊是自愿的。”
江丞相扬手就是一巴掌。
江晏舒呆呆的捂住脸,大眼睛满满都是震惊。
江丞相冷笑,不打一巴掌是不会安分,重新把瓷瓶塞入江晏舒袖口。
“总之一句话,你出生江家,就应该为父分忧,不做也得做。”便拂袖而去,多一眼都不愿意看江晏舒。
江晏舒失魂落魄的回到大殿,这个时辰已进入后期,大臣与歌姬混乱不堪,因此没人注意到江晏舒的丑态。
江晏舒默默的坐在君峈身边,低着头为他斟酒。
君峈淡淡看了他一眼,接过酒盏喝起来。
至于江晏舒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早在他进殿的那一刻得知了。
小东西倒是把亲情看的重,可惜了,江丞相只会想着怎么利用他。
余光瞥见乌烟瘴气的大殿,忽生戾气,把酒杯重重的放下,“走了。”
江晏舒沉默不语的跟在君峈身后,一心看着自己的脚尖,就连出殿后君峈跟江丞相的对视都没察觉。
一上马车,君峈便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了?一直不说话。”
江晏舒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因为君峈这一问,瞬间土崩瓦解。
呜咽的哭泣由浅到深,变成有节奏的抽鼻子。
君峈嫌弃的甩给江晏舒一方手帕,“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
事实上,江晏舒也没像君峈说的那么惨,只不过眼睛鼻子通红,还有就是左脸上巴掌印。
江晏舒拿起帕子就往脸上擦,他也不想哭,但就是忍不住,江丞相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身上。
君峈伸手,用指腹掂住他睫毛上挂的泪珠,泪珠完好的停留在指腹上,晶莹剔透。
“所以能好好说说原因了吗?”
江晏舒抽抽搭搭的抹眼泪,语调断断续续,要不是君峈了解前因后果,就照江晏舒这前不对尾的说法,什么时候才能听明白。
“所以江丞相威胁你,要给本王下药?”
“嗯。”江晏舒委屈的点头,出皇宫大门的那一路上他就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君峈。
随即一想,江丞相那么恶毒,还威胁他干坏事,比起活阎王,江丞相才是真正的坏,他才不要帮坏人做事。
江丞相绝对想不到,君峈随便一问,他的计划,江晏舒倒苦水似的说完了。
君峈抬起他左脸,“啧”了一声,“把药给本王。”
江晏舒连忙丢给君峈,动作快的把它当做洪水猛兽。
君峈捏在手里,抬眼询问江晏舒。
“你就不怕江丞相伤心吗?毕竟你是他儿子。”
江晏舒撇嘴,“……不是的,他没有把我当儿子,我也不要他这样的父亲。”
听听,这语气多么像小孩子赌气才说的话。
君峈的嘴角上扬,“但本王不是个好人,你告诉了本王,不怕本王不相信?”
江晏舒睁着无辜大眼,“你是个好人。”
君峈:“……”
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是个好人。
一番天人交战,江晏舒可怜兮兮望着君峈,“王爷,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君峈从失神中走出来,捧着他脸,来回抚摸,嘲讽道:“你上一次也问过本王这个问题,结果你给的报酬是解药,实话说,本王不是很满意。”
江晏舒瑟缩,粗糙的手指所过之处引起阵阵颤栗,他鼓足勇气,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
他缓缓抓住在身上游离的双手,双眸紧张的低垂,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值钱的东西,能给王爷的,只有这具身体……”
君峈瞳孔一缩,掐在哥儿腰间的左手顿时用力。
小小的车厢里短暂的静谧。
良久,君峈笑了,低低的,再逐渐放大。
马车外的侍卫,听的头皮发麻,若不是一直在王府当差,心性强大,还真有点受不了。
江晏舒听的也是害怕,但他开了口,就不能退缩,跪坐在原地,心率极度的紧张跳动。
君峈的目光宛如深渊毒蛇,牢牢锁定江晏舒,从瞳孔深处传来的兴奋,一点一滴的扫视忐忑不安的江晏舒。
明明什么都没有想好,竟然敢同阎王交易,是该说胆子大,还是过于天真?
他勾起哥儿的下巴,使他整张脸面向自己,阴森森道:“这得看你表现。”
江晏舒低垂眼眸,不敢直视君峈,双手紧张的伸向君峈的腰带,一层一层的剥开衣物,直到露出最里面安静的东西。
他缓缓的靠近,学着大殿的歌姬,怎么去“伺候”人。
君峈双腿绷直,双眸危险的眯起,没想到江晏舒能主动做到这一步,而且技术……明显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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