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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姐,你手臂上明明没有守宫砂啊,为什么要骗我们呢。与刺客有阴谋的人明明是你,哎哟!”君梓琳放开嗓门嚷嚷,心下却偷笑。
傅绫萃这是找上门来求打脸,她怎么能放过这好机会呢。虽然早知道傅绫萃的守宫砂已经没有,但是在这个时候被揭开来,便很容易联想到与刺客有关的事情上去。这也足够傅绫萃喝一壶的。
“君梓琳,你滚开!”
章睿苑看到这一幕,彻底怒了。
他提起君梓琳这小豆芽的身子,便要大力往旁边掷扔!
“章世子,君大小姐没有嫌疑。”
富有磁性的男音自马车内传出去,章睿苑的动作僵在半途,冷寒的神色死死地盯着君梓琳。最终,他只得将君梓琳安然无恙地放回地面上。
君梓琳松口气,但见着章睿苑这副死都不罢休的样子,为免此人再到处胡乱攀咬,她嗖地声将晋王的手帕解开,露出被烫伤的手臂,伸到兼程章睿苑面前,“看吧看吧!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那一片烫红的鲜艳,其间果然有着一粒朱痧。
这无疑说明君梓琳所言是事实。
眼看着君梓琳摆到面前的,这截细细瘦瘦的藕臂,虽然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肢体所透发的馨香却是难以掩盖。章睿苑怔忡了下,面色复杂地看着这截藕臂。目光微错,落到身边傅绫萃的那截微微丰腴的手臂上。本能地章睿苑朝那截细瘦的藕臂看去,仿佛上面有着异样的吸引,让他几乎不愿意挪开眼,那上面……似乎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睿哥哥,琳妹妹实在太过份了。”
傅绫萃眼中一闪而过的尖锐,连忙把手臂上的袖子放下来,当即来到章睿苑面前,娇声娇气地告状。
她的声音立即使章睿苑回神,转而傲慢地睨着君梓琳,纠缠不休地问道,“为什么刺客的人,你都能医得?若说是你与刺客没有关系,那才是笑话!”
君梓琳也不想与他多争,只反问道,“傅小姐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我可记得,自己入了丞相府之后,所有的姐妹们身上都点了一粒守宫砂,只有身子破了,才会没有。章世子,你莫说这粒守宫砂是被你给叼走了。”
“君梓琳,你放肆!”章睿苑无法可说,只得大声喝斥。
见他没什么好说的,君梓琳也不打算再奉陪下去。回身拉开车帘,上了马车。回头冲马车外的一男一女笑笑,“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守宫砂消失的事情吧!”
这马车也极为听话,君梓琳坐上去之后,车子立即便飞驰而去。车轮扬起的沙尘直接迷了旁边两人的一脸。
傅绫萃暗暗咬牙,发誓待到回府,绝不会放过君梓琳。但眼下与章睿苑在一起,她又不得不做出千娇百媚来。摇着章睿苑的手,向他撒娇,“睿哥哥,怎么办,被发现了。嘤嘤嘤,君梓琳一定会向父亲告状的。晋王他也知道了,嘤嘤嘤……”
章睿苑听得此言,只得安抚地拍拍傅绫萃的背,柔声道,“萃儿放心,我必定会向伯父提亲的,你放心。”
听到这话傅绫萃才暗自松了口气。
君梓琳坐在马车内,看到周烬已经闭目养神,并不理会她。
她暗自吁了口气,只觉得刚才所经历的犹如过山车一般,但也像雾里看花。不过她前世是法医,最是知道有一些事情,表面上瞧着像,可实际上却完不是。
至于那秘室男究竟是谁,君梓琳已经无从查证了。
但不论怎样,傅绫萃才是没有守宫砂的那个人。所以最大的嫌疑人是傅绫萃,而不是自己。
以后虽然也不至于太安,但至少自己也不会再遭到追杀了。
不过这整个事件中,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傅绫萃觉得,越是仔细去推敲,越发觉得不对劲。可一时她也没办法去分析。毕竟那丞相府就在眼前。
自己得罪了傅绫萃,这个女人又是傅丞相的爱女。以后内宅的生活,怕是会很艰苦。
再怎么说,也该给自己找个靠山啊!
君梓琳想来想去,最后把目光瞄到了晋王爷的身上。
听说这个晋王殿下虽然非常厉害,但却是一个克妻命,前前后后都死了三任妻子,君梓琳低头看看自己这个豆芽菜般的小身板。她现在这具身体才十三岁,相信晋王不会饥不择食吧。不过,瞧他刚才摸狗狗一样地摸她的脑袋。
君梓琳暗想,有没有可能晋王因为她救活了那个部下,所以有那么一星点对她产生了感激之情?
而且堂堂的晋王爷肯定不会主动来说,既然如此,自己上去抱抱大腿什么的。待在丞相饱受风雨的话,还能跑晋王这里诉诉苦,这倒是两其美的事情呀。
想罢,君梓琳便蹭上前去,轻咳一声,正要说话。谁知闭目养神的男人突然睁开眼,那双漆黑如如寒潭般的墨眸仿佛能将人看穿般,通身的气势浑厚威慑,令人不敢直视。
“君梓琳,你下车吧!”
“嘎?”君梓琳愣了,他说什么,让她下车?可现在车还没到站啊!
“需要本王说第二遍?”周烬凝眉,一双深邃如寒潭般的墨眸,隐含魄力,跟着浑身的气势浑身天然的绝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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