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慕文气喘吁吁地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好笑场面,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想不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契丹人居然也有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
就在这时,火炮营的阵地上又一次炮声轰鸣,震耳欲聋,一些火炮已经将炮口对准了山坡下的辽军中军大阵,一个个炮弹呼啸着飞了下来,虽然距离远,可是,这些火炮居高临下,却也弥补了距离上的不足,有一些炮弹果真命中了辽军的中军大阵!一时间,由于阵型密集,许多辽军士兵躲闪不及,被炸得血肉模糊。
那些风驰电挚的炮弹带着破空声,本就气势惊人,有的炮弹甚至恰好在辽军的头顶上爆炸开来,顿时就将几颗辽军士兵的脑袋炸裂了,那几颗头颅血肉模糊,红的白的液体向四周喷溅开来,如同血雨腥风,看起来触目惊心,空气里迅速充斥了这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即便是侥幸逃过炮弹袭击的士兵也被吓破了胆。
这时候,在周军的炮弹之中,也夹杂着一些石弹,这些石弹的威力也是非同小可,几个士兵的胸口被石弹砸中,肋骨发出了清晰的断裂声音,他们的身体便向后倒了下去。辽军士兵们的惊叫声令人头皮发麻,恐惧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
随着炮击的持续,辽军中军中的混乱不断扩散,四面八方溃败而来的辽军士兵更是加速了辽军中军溃败的速度!这时候,一阵阵鼓声响起,杜飞扬亲自领军冲锋,周军飞一队队人马先后向辽军冲杀过来。
这时候,与辽军的面溃败不同,周军的军纪依然严明,阵型依然井然有序。
周军的推进非常快,每个都和每个队的士兵都随着武将的军令在前进,看起来如同潮水一般。虽然不时地有辽军射出的箭矢飞过来,也会有一些周军士兵被从天而降的箭矢射伤,但是,他们的伤势并无大碍,丝毫未能影响周军大部队的前进速度。
相比之下,辽军的溃兵乱哄哄地挤进了中军大阵,四处乱跑的士兵狼狈不堪。
“嘭嘭嘭”突火枪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一群群狼狈逃窜的辽军士兵相继成为了活靶子,一排排地倒了下去,几乎是屠杀一般,绝望而又恐惧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辽军士兵们不敢反抗,而是在比拼着逃跑的速度,谁的速度慢,谁就有可能成为突火枪的活靶子,最后倒在血泊之中。
眼看着大局已定,周军火枪队的战术也临时做了改变,所有人都力追击,以队为单位,哪里的辽军士兵密集,他们就冲向哪里这一刻,他们的作战非常简单,无非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对着辽军士兵的后背开枪,进行一轮轮齐射!
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硝烟腾起,那几个辽军悍卒的身上便出现了许多伤口,浑身不住地抽搐,伤口处血花飞溅,随后,他们就相继倒在了地上,他们手中的兵器也都掉在了地上,他们脸上的表情里,还夹杂着几分绝望。
渐渐地,辽军的尸体已经堆积了起来,暗红色的血液渗进了泥土里。一些伤兵犹在哭喊着,这些伤兵也是遍体鳞伤,他们已经绝望了,他们无法逃走,他们的袍泽也顾不得他们,随后,一些周军士兵狞笑着冲了过来,对他们补刀,然后再割下他们的首级,这里已经成为了修罗场!
看着那些威力惊人的火炮,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突火枪,耶律屋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完就是一场血腥的屠杀!契丹人引以为荣的铁骑,在这些可怕的武器面前,没有一点优势可言,以后,他们怎么面对拥有这些神奇武器的汉人?
耶律屋质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人马陷入溃败和混乱,那么多契丹人被周军的突火枪射杀,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此时,要想改变这些契丹人的命运,就连神仙也做不到。
站在一旁的耶律述律也被惊呆了,他摇了摇头,口中用契丹语嘟囔了几句,完是自言自语,耶律屋质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耶律屋质能够猜到他在说什么,因为耶律述律的脸上有着绝望的表情。
耶律屋质也已经绝望了,他大吼这下了命令道:“传令诸部,尽快撤退,一定要快”
耶律屋质身边的一个亲兵连忙应道:“遵命!”随后,他就急匆匆地去传令了。
耶律屋质也知道临阵后退一向是大忌,辽军的人马已经兵败如山倒,这时候要线后退,必定会造成线溃败,更会造成很多的伤亡,可是,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否则,他们就要军覆没!现在,他们只能尽量突围,北撤,到底能突围出去多少人只能听天由命了。
现在,辽军的各部人马一片混乱,各部的将士们都在逃离战场,失去了统一的指挥,辽军中军下达的军令已经难以到达各部的武将手中,那些武将无法控制自己麾下的人马,所以,辽军已经无法避免既成事实的溃败和混乱。
耶律屋质原本手握着辽军最精锐的主力部队,这支部队集中了国内最强壮的辽军精兵,此刻,他却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奈和绝望,这一战的后果非常严重,辽国未来的前途和命运,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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