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到了平南城之后我还没好好逛一逛,一会儿出去看一看,正好给自己置办几身衣裳。”
见元夕这样说,成云德暗自点头,自己果然没有看错,此人不是那投机取巧之徒。
“既然如此,那世侄就请自便,把这里当成自家就好,有什么需要只管与老夫说便是,老夫还有些事情,就不多坐了。”
说完成云德起身后,元夕起身相送,走到门口目送其离开。
成云德离开后,去了自己的书房,坐在赵千钧送的那张熊皮上,其子成是非推门而入,是刚刚成云德让下人唤其过来的。
“爹爹,您找我有事?”
“嗯,坐吧!”
成是非坐在父亲旁边,等候父亲开口。
“非儿,元夕已经同意暂时落脚咱家武馆,就以教席武师身份吧,明天你负责安排一下,也好多与他亲近亲近。另外,注意分寸,此人宜以诚相交,无需多动脑筋,弄一些花花肠子的心思。”
“嗯,知道了!”
“另外,你去醉仙居订一桌酒席,晚上你我父子,再叫上你三位师兄一起给元夕接风,有人问的话,就说元夕是我们武馆新来的教席武师。”
成是非记在心上,然后问父亲,
“爹爹,您的意思是,元大哥愿意帮咱们出手了?”
成云德点点头,自己儿子还是不错的,一声“元大哥”的称呼便在心中把元夕当成了自家人。
想了一下,他又说道,
“你三位师兄,目前在武馆的教席提成是三成吧,我记得曾经是二成来着,后来他们都大了,也要成家了,师父便又加了一成。就这样,那仁、义二位还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成是非毕竟年幼,人情世故,买卖理财涉入不多,只好继续听着,自己多用心学一学。
想到元夕也要在武馆担任教席武师,他问自己的父亲,
“爹爹,元大哥的话,酬劳怎么定?”
成云德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的看法呢?”
成是非想了想,
“我觉得,四成比较合适,不过三位师兄那里可否再加上半成?”
成云德点点头,
“说说理由!”
成是非没有急着开口,思索了一下之后,回答道,
“既然爹爹认定元大哥能成为解决我们武馆当下之急的关键人物,那么元夕大哥必定有过人之处,定是三位师兄所不能及的,所以元大哥的提成可以高一些。不过元大哥毕竟初来乍到,一下子定太高又不太好,毕竟他的本事别人可没看到过,尤其是三位师兄,难免会有想法。便是爹爹定的,他们也未必会服气,所以咱们再给三位师兄加半个提成,一来稳定一下出走两位所带来的不好影响,二来三位师兄这段时间也挺辛苦,加些银钱也是应当。至于元大哥能不能真的服众,那还真得看一看他的本事了。”
听儿子这么说,成云德点点头,
“不错,你能想到这些,以后爹把武馆交给你也就放心了,你也慢慢大了,多替爹分些忧,爹也好享享福。你元大哥以后必定不会在咱家武馆长久,你所要仰仗的,还是你三位师兄,好了,你去忙吧!”
成是非“嗯”了一声便起身离去。
元夕对穿着确实没什么想法,但是他没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想法。
曾经师父带他下山的时候,要不是有师父领着,可能师父去的那些酒楼茶馆,可都不会让他进的。
这样一对师徒在平常人眼中就很怪异,都在猜测这个孩子的来历。要不是山居士让元夕跟他一起吃饭,好吃的随意让他吃,恐怕很多人都把山居士当成人贩子了。
元夕也是乖巧,跟着师父出去,一声不吭,连声师父也不叫。
自己有银两,那就去逛街。
带着钱袋子,元夕出了门。
出门之后,走到前院,刚好碰见成是非,成是非迎了上去,喊了一声,
“元大哥!”
也得亏是元夕记性好,记得刚进屋的时候,屋子里坐着这么一位,不太确定来人,他迟疑道,
“你是?成世伯的儿子,成是非?”
成是非笑道,
“元大哥好记性,看了一眼就记住小弟了,大哥以后叫我小非就行。”
元夕看着这年岁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还略有些稚气,只觉得亲切不少。
到底还是个少年郎,谁不想多几个玩伴呢。
看着面带笑意的元夕,成是非高兴的说道,
“元大哥,你这是要出去么?”
“对,我出去逛逛,昨天傍晚才刚到平南城,今天要好好去逛一逛,以前与师父也来过,却没怎么逛过。”
听元夕这么一说,成是非高兴地说道,
“元大哥,正好小弟也是要出去,我们一起吧,我爹交代了,让我去醉仙居定一桌酒席,晚上为元大哥接风。”
元夕一听,连忙说道,
“小非,何必这么麻烦?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成世伯帮了我这么多,这怎么好意思呢?”
成是非一听,笑道,
“元大哥这是哪里的话,爹跟我说了,你都答应在武馆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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