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想要夫君……天儿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肏的慕儿好舒服……”想要结束这甜蜜的折磨,楚慕自然清楚说什么楚天会喜欢。
楚天听见父亲的话,呼吸都有些乱了。身下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然而他却不肯轻易松口,坚持道:“慕儿把夫君的名字写出来,夫君就喂慕儿的骚穴吃鸡巴。”
楚慕知道躲不过去了,整个身子都羞红了,小声说:“墨。”
楚天把砚台草草研磨了几次,然后端在手里,楚慕嗔了他一眼,却也只能半起身,双膝大张着用穴内含着的毛笔去够楚天手里的砚台,动作间扯动了几支毛笔,更多的花蜜滴到了桌面上,楚慕抖着双腿,口中浪叫连连,几次后笔尖才沾到墨汁。
“啊……天儿……沾到了……”
楚天奖励似的在楚慕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了楚慕,目光灼灼地看着穴内含着毛笔赤身蹲在桌面上的父亲。
楚慕的双腿叉开跪在宣纸上,压低了身体好让笔尖接触到纸面,不断沿着笔杆流出来的淫液稀释着墨水,也带着花蜜的甜香。他的手指紧紧扣着桌面,正准备摇摆屁股写字,楚天突然解开了腰带,放出了等待多时的狰狞巨物抵在楚慕的唇边。
淡淡的腥檀味随着呼吸游走在身各处,楚慕痴迷的张开嘴含住儿子的阳具,用舌头舔弄着巨物。
“慕儿开始写吧。”楚天揉着父亲肥厚的雪臀,把那两瓣嫩肉搓揉成各种形状。
楚慕的四肢都在微微颤抖,呜咽着摇起了屁股,开始在纸上写字。笔尖和粗糙的纸面形成的阻力让穴内的笔杆摇晃起来,顶端深深捣弄着子宫壁。
深入到喉咙的肉棒堵住了楚慕的呻吟声,透明的津液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流下来打湿楚天的衣衫。
不同于被阳具肏穴的快感,这样缓慢的折磨让楚慕的身子抽搐着,几乎快被逼晕过去。一个“楚”字还没有写完,楚慕就崩着身子再次高潮了,花穴喷出的液体浸透模糊了刚写出来的那个字。
楚慕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了桌子上,没有完插入的毛笔猛然撞到桌面,狠狠地戳进了最深处,捣住了子宫内的软肉。
“啊!”楚慕的喉咙深处涌出了一声尖叫,还未出口就被消弭在嗓子里。
尖锐的疼痛后诡异的快感逼哭了楚慕,成串的眼泪掉了下来。
楚天抱起楚慕正要安抚,眼角突然扫到有人撑着伞正朝书房走来。
“少爷,堂少爷的夫人过来了,说是有事来找老爷。”楚府的管家站在书房门口,他的身后有一名少妇撑着伞,还跟着一名少年。
“进来吧。”
众人走了进来,并没有看见楚慕,只见楚天坐在桌子后面,正在翻看账本。
“堂嫂过来了?这个是小褚?都长那么大了,今年该有十四岁了吧。”楚天并没有站起来,态度却还算温和。
“阿褚今年已经满十五岁了。”那名少妇拉着少年催促:“快叫人!”
楚褚低着头小声喊了一句:“见过二叔。”少年柔美的脖颈低垂着,还没束发的发丝滑了下来,尚未长开的身子亦是青涩柔软,犹如雨中粉荷不胜娇羞。
“父亲有事出门了,堂嫂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楚天压下喘息,放稳了声音道。
赤身裸体跪在桌子下面的楚慕正含着他的肉棒,修长的手指摩擦着茎身,已经被调教出来的口技让楚天都有效把持不住。
楚慕的舌尖钻进了马眼,小口紧紧含着龟头猛然一吸,手指摩擦着涨大的卵蛋。
楚天忍住射精的冲动,一面和人说着话,一面用脚趾剥开湿润的花唇,夹住了笔杆肏干父亲的花穴。
噗嗤噗嗤的水声掩盖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
楚慕伏在楚天的腿上,用紧涩的喉咙套弄楚天的阳物,细长的笔杆操干着花穴,酥麻的快感传遍身,楚慕忍不住撅着屁股双膝打开方便楚天的玩弄。
室内的说话声楚慕能听见,却没有神志分辨他们说了些什么。好像在众人面前被亲生儿子亵玩的背德感让楚慕更加兴奋。
楚天的脚趾抽出了花穴里的毛笔,然后丢在了一旁,楚慕呜咽着扭动屁股,不等楚天示意,就用雌穴坐在了楚天的脚趾上,塌下腰肢上下含弄,含了两支毛笔的后穴越发空虚饥渴,楚慕索性用肩膀支撑着身体,手指探到身后握住了笔杆抽插了起来。
若不是楚天的巨物紧紧堵在了喉咙,楚慕只怕已经尖叫呻吟了起来。
楚天的堂兄被楚慕安排去了岭南,那里环境如此恶劣,他堂兄的正室不愿自己孩子跟着去受苦,便来求楚家收留楚褚。
“堂嫂严重了,小褚这孩子我也喜欢,定然不会亏待了他。”仔细听来,楚天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想早点打发了人,好与父亲颠鸾倒凤。
那少妇踟蹰了片刻,咬牙道:“阿褚是双人,已经可以谈及婚嫁,若是能留在少爷身边服侍,也是他的福分。”
楚天挑眉,她的意思是让楚褚给他做妾,楚褚与他并不算近亲,这种事大户人家也经常有。她为人母亲,自然不愿儿子做妾,可她又怕楚天因他父亲的缘故迁怒于他,放有此举动。
楚慕纵使再意乱情迷,这一句却也听的分明,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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