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可是我们进去怎么说呢?难道真的捐款,没有带那么多钱啊!”我担忧道。
“我们就说是记者,来了解些情况,想做个报道。”孙强回道。
想不到他早想好了。阿三砰砰的敲起了门。
门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打量着我们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报社的记者,来采访下,写个报道,帮你找孩子。”阿三回道。
“不是来过了吗?”男人有些疑虑。
“我们是外地的。”我上前解释。
“那进来吧。”男人闪身把我们让进门里。男人的家里很破落,院子里堆着一些没有剥皮的玉米,老旧的房子也已经出现了很多裂缝。
我们进了屋子,意外发现那对师徒也在屋里,正和一位老人说着什么,看到我们,徒弟很吃惊,但那位师傅却只是瞟了一眼,放佛知道我们会来一样。里屋里不时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男子走进去嚷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不一会哭声变小了很多,但女人还是在啜泣。看来这就是孩子的父母了,那老年人应该是孩子的爷爷了。
那位师傅见我们来了,简单说了几句就带着徒弟告辞了。男人和老人给我们搬了了几个凳子,让我们坐下来。阿三坐不住,在院子溜达着。
屋里很简陋,只有几个箱子和一组破旧的老衣柜。男人也坐到我们对面面带愁容道:“你们要问什么?”
“孩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孙强拿出一个笔记本问道。
“五天前的那天晚上一家人做了一桌菜本打算给孩子过百日的,突然停电了,接着就听见孩子的哭声,我和爹跑进屋里点着蜡烛一看,孩她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爹说孩子不见了,让我赶快喊人,邻居们都来帮着找,可是找遍了家里和村就是找不到,第二天电工说停电是因为村上的电闸烧了……”
“你们报警后警察是怎么说的?”我打断他问道。
“警察说是被人贩子偷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县里还有八家的女婴也被偷了。”
“我儿子三十五了好不容易有个孙女,那些人咋这么缺德呢?”老人插话道,说完抹了抹眼角的泪。
我望了望里屋,问男人:“能不能问你妻子几个问题?”男人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过了一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跟着男人走了出来,看的出来女人很伤心,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也很凌乱,眼神怔怔的。
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大嫂你好,不要太伤心了,警察一定会帮你们找回孩子的,你能说一下那天晚上你经历了什么吗?”
女人蹙着眉,放佛很不愿意想那天的事,哽咽道:“那天晚上,我进到屋里,本打算抱孩子出去过百日的,刚进屋,突然停电了,屋里一片漆黑,我凭着感觉向床边走去,到床边刚要弯腰去抱孩子,突然头疼了一下,接着头很晕,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当家的说孩子不见了,我们就找,邻居们也帮着找,找了两天也没找到,只好报警,我可怜的孩子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求求你们,多登点广告帮帮我们找孩子……”
说着就要下跪,我赶忙扶起女人。
“刚才那对师徒来做什么?”阿三站在门口向老人问道。
老人看了看男人,男人点了点头,老人才开口道:“那位师傅是村长介绍来的,村长说他算命很准,刚才他只是问了孩子的八字和被偷那天晚上的一些事。”
我们进到里屋,也就是孩子失踪的屋里看了下,发现屋里有一张大床,屋里比外面暗很多,没有窗户。我心想那人偷了孩子是怎么跑出去的呢?从门口的话,一定会碰见孩子的父亲啊!
“大叔能不能告诉我们村长家在哪里,我们想去采访下。”孙强问道。
老人带我们来到大门口,向前指着:“往下走,第三排,向右拐第二家就是,他家门口有俩石狮子。”
紫嫣拿出五百块钱塞到老人手中,老人推脱了一会,只好收下。我一瞧紫嫣的眼睛红红的,心想刚才一定替他们伤心流泪了。我们按照老人说的来到第二家门口,一看果然有俩石狮子,房子盖得也很气派,不知为何中国的村官怎么就这么有钱。
阿三上去敲门,片刻就有人来开了门。我们一看开门的是那位徒弟,那徒弟见了我们回头兴奋地喊道:“师父,您说的没错,他们果然来了!”说完请我们进门。
我们正纳闷,这时从屋里走出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位师傅,另一个四十来岁,个子不高,油光满面,肥头大耳,挺着西瓜肚,想必是村长了。
村长自我介绍起来:“我姓秦,这位是我的朋友,易学大师,李师傅。”说着指了指那位师傅,“李师傅说你们一会会来,没想到你们真来了,李师傅真是高人啊!”村长说着把我们往屋里请。
进了屋,阿三凑到那位李师傅旁笑道:“大师,帮我看看什么时候发大财。”说着又是报八字,又是伸手掌。
李师傅倒是呵呵一笑,摆了摆手:“我从不替人看财。”阿三碰了灰不再言语,吹了吹他额前那撮黄发,拉着那个徒弟去院子里玩。
“秦村长,我叫孙强,这三位是我的同事,林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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