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迪冬只是静静的看着项小舟,吴峥和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也抬头看了看,低下了头没有说话,房间内顿时出现了一阵诡异的气氛。
项小舟眨了眨眼,不过依然十分愤怒的看着莫迪冬。
在场的每一个都比自己强大,为什么偏偏让自己这么一个能力最低,又是刚刚答应合作的人去。
看来不光是在公司里,只怕到哪里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什么超然存在的异能局,也概莫能外!
莫迪冬缓缓直起身子,慢慢走到了落地窗前,一把拉开了厚厚的窗帘。
顿时满屋的金色灿烂。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洒向大地,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光晕之中。
道路上汽车排起了长龙,人行道上更是熙熙攘攘,人们都在从四面八方往自己的家里赶,看着纷扰杂乱,但充满了祥和和温暖!
猛然转身,莫迪冬伸手放在了自己的衣领位置,手指哆嗦了几下,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撕掉。
金色的阳光洒在那健硕的身体上,不过那画面却有些惨不忍睹。
坑坑洼洼,疤痕密布,一片片伤疤狰狞扭曲,更有一道长长的像小蛇般的疤痕顺着胸膛一直延伸到腹部下方,翻卷起的暗红色的肌肉好像还在蠕动一般。
只差一点点,再深入一点,只怕就要开膛破肚,肠穿肚烂。
“我也怕死,甚至是怕的要命,但自从第一次死过后我就再没怕过,每一次执行任务,我就没打算能活着回来,像你一样的时候我就开始斩杀返祖的野兽,一把长枪,一柄砍刀,我整整砍杀了两天,最后掉进河里被冲出了几十里这才捡了一条命,后来我便跟着斩杀异能兽,那次我整整昏迷了一个多月。后来觉醒了雷电属性异能,我便开始独立外出斩杀变异兽,从东北杀到华北,从海滨杀到昆仑,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已经死过多少次了,自从来到中州后,我就一直很怕死,害怕我死后,这外面上千万的中州市民怎么办?那周边三千多万的人民怎么办?”莫迪冬声音哽咽,身躯在颤抖,虎目已经泛起了蒙蒙的泪光。
项小舟呆呆的站在那里,愣怔怔的看着莫迪冬那一身狰狞的伤疤,就像一枚枚勋章在展示着那些曾经的艰难和残酷。
“难到就没其他的人了?”项小舟有些颤声的问道。
“还有一些,不过每一个都不比我好上多少,他们每一个人都要保护着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每一个人都死不起!”莫迪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波动的情绪。
“其实世界的异变数年前就开始了,我是比较早的那批觉醒者,也是为数不多的已知的能活到现在的幸运者,这位就是原来中州市的守护者杨宏卫,但在数年前独自抗击变异兽时身受重伤,手臂腿骨粉碎性骨折,连脖子也差点被砸断,至今还不能说话,所以我才便被临时抽调过来支援中州,同时还要随时关注和支援周边省会的情况,每月在中州市也呆不了几天!”
那个头花花白的老者微微的抬起头,冲着项小舟友好的笑了笑,只是那脸颊上的几道疤痕让原本的笑意变的想当诡异。
原来他已经不能再说话了,怪不得自己过来老者一直低着个头。
“我们不是还有军队吗?”项小舟说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是的,现在国暗中已经进入了军队的实际管控,很多地方正在以演习为名进行小规模的扑杀,但军队对于一般的返祖兽还行,真正遇到变异兽,尤其是觉醒了各种属性的变异兽,军队往往也很难能将其彻底斩杀,毕竟这些变异兽对危险十分敏感,打不过,逃还是没问题的,一次的扑杀,军地经常也要付出巨大的伤亡,就拿上次高平的例子来说,当时杨宏卫坐镇在中州市不能离开,我在外地追杀一个二阶变异兽,吴峥同时要照顾十多个地方的兽患没能及时赶到,结果死了十三名特警,伤二十多人!”
项小舟勃然变色。
他所知道的也只是死了两个人,那简直是零头不到。
“我们不是有导弹等重武器吗?”项小舟愤然道。
什么时候自己心目中最为依靠的高大的军队竟然这么的无能了,项小舟既失望又惊恐。
“你觉得在一个上万人的大城镇中对付四处乱窜身形灵活的返祖动物和变异兽使用导弹合适吗?”莫迪冬白痴一般的看着项小舟。
一发导弹下去,变异兽不知会怎么样,但高楼林立的城镇,项小舟不敢再想象了。
只能使用轻武器,连榴弹和手雷都被严格限制,即使伤亡了数十人,他们依然也只是拿着警用微冲和手枪在厮杀而没有动用重武器。
那一幕他看到了。
无数的人从附近楼房的阴影中冲了出来奔向远处,身影匆匆而过,在汽车的车灯和闪烁的警灯下留下了他们可能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道身影。
他听到的是枪声,没有剧烈的爆炸,所以才能睡的比较安稳,整个高平的市民也才能安心的睡觉而没有过度的恐慌。
应该是有人至死也没有将口袋里的手雷给仍出去吧!
项小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次行动的结果如何?”毕竟后来自己在旅游区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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