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狼藉被他们火速收拾着,很快碎片都被收拾干净,众人一齐走出了大殿,最后的一名公公还无比识时务地为他们关好了门。
“龙飒竔!”月浅宁点穴不成,手向上锁住了龙飒竔的脖颈,冷冷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妃嫔了,只是婢女罢了,没有对你侍寝的义务吧。”
“月浅宁。”龙飒竔看着她,笑意深了,“朕是真龙天子,是整个天下的主宰。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你呢?你是朕的东西,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话音刚落,二人已经到了内室。
望着越来越近的床榻,月浅宁狠狠地咬牙,“皇上请自重!”
“浅宁教朕如何自重。”龙飒竔说着,大手不安分地往她身上移去。
眼见着就要摸到那柔软的所在,月浅宁手向前伸,扣住了他的大手,阻止他的行动。
“浅宁这是要和朕十指相扣?”龙飒竔说着,大手反扣住她的手,握紧了。
“你!”月浅宁迅速地抽回手,冷眼恨恨地看向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情。”
四周一片昏暗,龙飒竔的嗓音显得格外低沉性感,他的手在月浅宁的脖颈处反复游离着,时不时地向下靠近,举止亲昵暧昧至极。
“哼。”月浅宁冷哼一声,“饥不择食!”
她轻蔑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扫向他,确实,以她现在的这份尊容,这龙飒竔还能如此,也实在是饥不择食。
然而龙飒竔闻言却只是轻笑一声,“月浅宁,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二人双目相对,明明是这样暧昧的场景,两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却都藏着一份深不见底的睿智与冷静,一者冷,一者亦冷,难分上下。
龙飒竔抿起嘴,大掌又再次不安分地朝她身下摸索而去。这一次,月浅宁没有让他得逞,伸手发力扣住了他的。双方扭动之下,她的大拇指恰好扣住了他右手脉搏处。
触手的肌肤之下,那脉搏有力而平稳,平稳得,甚至有些异于常人。
月浅宁眼睛微微眯起,当初做学术研究时候看过的一段有关消失的秘术的资料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了,浅宁为何如此害羞。”他说道,有意识地故意欺负她。
然而这次月浅宁不再被动了,她皱起眉,冷着脸,抬手,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龙飒竔的脸上。
“对不起了,你的小游戏,我月浅宁没有兴趣奉陪。”
月浅宁冷着脸看着他,即便是被他压在身下,也恍若是在俯视着他一般,充满了轻慢与不屑。
龙飒竔被这一巴掌打得生疼,微怔片刻,竟咧开嘴角,不怒反笑,“呵,好一个月浅宁!”
他终是放开了她,将她摔在地上。
月浅宁从地上迅速站起来,推至一旁,眼神冰冷地望着眼前的龙飒竔。
“敬酒不吃吃罚酒!”龙飒竔一字一句冷冷说道。
“来人!将月浅宁关入冷宫,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宫门一步!”
一地的说不出名字的杂草,高及小腿处,密密麻麻混杂着胡乱生长着.
破旧的宫门,纸糊的门上破洞百出,糊着厚厚的蜘蛛网.
整个宫殿散发着一种阴郁的气息,春风也萧瑟,和外头的金碧辉煌大不相同,虽然宫殿的规模还是比较大的,但是其破败的程度,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月浅宁一路往前走着,不动神色.
她依稀可以听见身前领着他往前走的太监惊讶的啧啧声。这冷宫果然名不虚传,处处透着寒气不说,光是看一眼,人的心就凉透了。
“娘娘,奴才就送到这儿了。”那小公公在靠近宫门远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脚尖微微踮起,像是生怕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这里很少会有人进入,按照皇上的吩咐,不会为您配侍女和丫鬟。一切的衣物和吃食,公公们会按份子为您送去,您本人不能够离开宫殿。宫门外有侍卫守卫着,保证您的安。”
他顿了顿,抬起眼,小小圆圆的眼睛,颇为蔑视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月浅宁,“杂家的话就到这,愿皇后……前皇后娘娘平安,咋家先行告退。”
月浅宁冷冷地瞥了一旁的那公公一眼,不动神色没有说话。这公公看似在提醒,但眼中的蔑视之色毫不遮掩,然而她并无心理会。拎着手中的包裹,月浅宁漫不经心地往自己的宫殿渡步而去。
未进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迎面朝她冲来。
月浅宁闪身多过,那女人莽莽撞撞地跌倒在地上。她一身破衣烂衫,沾满了灰尘,狼狈不堪,起了身睁着迷离混沌的眼朝着四周观望了一圈,又疯疯癫癫地跑开了去,嘴里喃喃地嘀咕着什么。
“哼,疯女人。”
女子的冷哼轻笑声自前方传来,月浅宁闻声看去,前方的不远处,三四个虎背熊腰的女子聚集在一起,对着方才那个疯癫的女人指指点点。
为首的一个,穿着有些旧了的紫色宫服,看上去像是曾经的妃嫔所穿的,然而这名女子的音容气度,却一点都不像曾经是个妃子的样子。
她一副轻慢的摸样,虽说落入这等境地,但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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