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初夏拉着叶游的手说道。
叶游边把如何来王府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知了初夏,当然,跟袁梅和郡主等比较敏感的话题自然是略过去了。
“想不到朱先生,跟知府大人还有这样的交情。”
“恩,真是多亏了知府大人啊,要是没有他,我也进不了这王府。”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禀明王爷,把我救出来呢?”
“我想他可能是不想惹这个是非吧,毕竟,藩王的事情,地方官员无权过问啊。”
“小夏,你在那里跟谁说话呢?”晓月突然在后面向初夏问道。
初夏赶紧回头,发现是晓月,于是高兴的拉着叶游的说道:
“晓月姐姐,这是我哥叶游,刚才碰巧在这里见到了,所以就多聊了几句。”
晓月从暗处走来,仔细的打量着叶游,犀利的眼神直看得叶游心里发毛。
“你哥?那为什么他姓叶你姓初呢?不会是情哥哥吧?”
初夏瞬间脸红了,娇羞的脸蛋像粉嫩的水蜜桃一样好看。
晓月奇怪的看了看初夏,又奇怪的看了看叶游,问道:
“王府重地,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现在是王府的一名马夫。”初夏赶紧的说道。
“一个马夫?”晓月舜间皱起了眉头。
“我说怎么一股的马粪味呢,赶紧走赶紧走,别弄的你也一身味,要是熏到了夫人怎么办?”晓月一边说一边让二人紧牵的手松开,然后催促着初夏赶紧离开,依依不舍的初夏只好一步一回去的随晓月回到了帐篷里。
看到二人都进了帐篷之后,叶游愤怒的甩了一下手,心里恨恨的念叨,好你一个袁梅啊,本来还想发展你当我一个老婆,没想到心机这么重,心肠这么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正在叶游暗暗发誓的时候,却看见伍修德和刘良佐从王府的帐篷出来了,二人神情显得十分的沮丧,似乎在王爷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游心里默默的念叨,双腿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动着。
“伍大人。”眼看伍修德跟刘良佐要骑上马要走,叶游赶紧上前。
“奥,是叶先生,我要陪刘大人回府了,我们改日再聚。”说完,便骑马准备要走。
到是刘良佐对叶游来了兴趣,指着叶游问伍修德道:
“这位从穿着上看只是一个奴仆而已,为何伍大人对称他先生呢?”
伍修德苦笑了一声,只得对刘良佐说道:
“这位叶游叶先生,是朱舜水先生的朋友,现在是唐王府的一个马夫。”
“奥,朱先生据然跟一个马夫作朋友,想来这个马夫也不是一般的马夫啊。”刘良佐瞬间来了兴趣,有意想探个究竟。
“想必这位就是河南总兵刘良佐,刘大人吧。”叶游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必须要主动出击,不然,局势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
“奥,你知道刘某?”
“久闻大名。”
“那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跟朱舜水这样的儒学大家做朋友呢?”
“叶某没有什么本事,只是常常帮朱先生解惑而已。”
“一个马夫,据然会给天下闻名的舜水先生解惑,哈哈哈哈…”刘良佐禁不住的大笑了起来,满脸的络腮胡也尽情的嘲弄眼前这个不自量力的人,而一旁的伍修德,也尴尬的笑了。
叶游冷眼看着这个尽情吵笑自己的人,不觉得轻蔑一笑,他虽然在史书上不太记得这个刘良佐,但心想也不会有太大的功绩,在黑暗的明朝末年,很大一部分人的仕途,并不是通过名正言顺的手段来获得的,而更多的是通过贿赂得来的。
“如果刘大人不信的话,还请赐教。”叶游向刘良佐供了一下手,供手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自己左手一定要在右手上面。
“奥,既然如此,本官也有意想请教请教。”刘良佐示意了自己手下一名护卫,护卫赶紧又牵过一匹马来,示意叶游骑上,叶游遵从,一队人马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紫阳山,来到了紫阳山下的丹河旁,随从在地上辅了一个毯子,又摆上了一些美酒佳肴,三人席地而坐。
叶游奇怪的看着这些美酒佳肴,奇怪于他们是从那里来的,难不成是随身携带不成?
随从的士兵给三人斟满酒水之后,刘良佐首先举起了酒杯,对叶游说道:
“天气寒冷,请叶先生饮满此杯,暖和暖和身子。”说完,一仰脖,一饮而习。
叶游不敢如此喝酒,毕竟是白酒,这样喝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命,他先轻轻的喝了一口,窖香浓郁,甘醇无比,实在是不同于自己平日里喝的白酒,便一饮而光,顿感绵长回甘、回味悠长,不由自主的大叹道:
“真是好酒啊。”
刘良佐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叶游说道:
“先生既然能够为舜水先生解惑,想必也是饱读史书、满腹经纶;现在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朝廷迟迟发不出军饷,地方又无税收,士兵怨声载道,纷纷避战,战局越发的不利啊。”
叶游情不自禁的又饮了一杯,顿感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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