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并行着返回南阳城的时候,伍修德首先说道:“今天本府决定再去唐王府,一定要把世子暴毙一案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张书堂一听伍修德又要去调查世子暴毙案,担心会惹怒唐王,然后唐王再反悔,那就就前功尽弃了,于是便佯装无所谓的对伍修德说道:“哎,死都死了,还调查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把唐王府整个灭掉不成?”
“你这是什么话?庶民死了尚切要调查,更何况是堂堂亲王世子呢?”伍修德生气的说道。
见伍修德如此执著,张书堂不愿继续跟他说下去,便瞅了瞅旁边的叶游,希望叶游能够劝劝伍修德,没到想叶游叹了口气,神色坚毅的对张书堂说道:“我认为伍大人言之有理,世子暴毙一案事关重大,涉及到皇家威严,肯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否则的话,将来朝廷问罪起来,恐怕伍大人会承担不起呀。”
张书堂大吃一惊,这叶游也太恨了吧,不但不帮忙说和伍修德,反正言辞激烈的威胁他,这是在搞什么呀?难不成还嫌不够乱?
而伍修德被叶游这么一激,更是一脸威严的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公然的把一个亲王世子给谋害,如此惊天逆案,不查不行,我伍修德不需要别人用什么激将法,职责所在,自然义不容辞。”
张书堂吃惊的看着一脸坚毅的伍修德,不由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下完了,这刚刚平复了唐王更换世子的事情,又要面临伍修德的调查,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而叶游则是一脸的凝重,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做的话有可能会激怒唐王,使来之不易的结果转瞬间化为乌有,但是世子对自己的恩重如山,又死的如此不明不白,不给他昭冤得雪,实在是说不过去,虽然这样做风险很高,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唐王得到应有的惩罚,也可以还世子一个公道,也能让叶游心安。
所以叶游叹了口气,对伍修德说道:“我并非是在激将于你,只是世子对我恩重如山,又死的如此不明不白,若是我依然袖手旁观的话,实在是良心上过不去,所以惟有希望伍大人能够秉公执法,查出真凶,为世子沉冤得雪啊。”
听叶游这么一说,张书堂不由得点了点头,对叶游的知恩图报之情颇为赞许,但是毕竟唐王已经同意由世孙继位,若是再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于他的话,恐怕会惹怒于唐王,到时候之前的努力也就前功尽弃了,于是张书堂便小心的提醒叶游道:“叶先生,您的良心我是明白的,同时也深感敬佩,只是现在唐王已经同意让世孙继位,并且当着我们的面同意世孙出阁读书,若是在这个时候再去招惹唐王的话,恐怕会…”
张书堂是个谨慎的人,所以他并没有把话直接挑明了,而是故意只说了一半,因为他相信,叶游会明白他的意思的。
叶游当然是明白张书堂的意思,但是伍修德却不明白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张书堂,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世孙之位已经得到朝廷的认可,唐王之位本就应该由世孙来继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跟调查案子有什么关系?”
张书堂见伍修德不明白,便不想再多说下去,只得叹了口气,又瞅了瞅叶游,希望叶游能够把话接过去,因为毕竟他是唐王府的人,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明白。
但是叶游却像没人事一样,依然昂首挺胸的往前走,这下就尴尬了,张书堂身为唐王府的长史,在言语上刻意阻扰官府进府调查世子暴毙一案,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张书堂在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想到这里,张书堂不觉得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下坏了,可能要让伍修德抓住把柄了。
可伍修德显然没有张书堂想的那么多,经历了多的事情,他早已对叶游跟张书堂的为人有了深入的了解,也清楚他们肯定是心系天下一心为民的,所以虽然张书堂在言语上有些阻挠自己去办案,但是出发点也是好的,因为对于唐王府内部的事情,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他并不认为张书堂这是在阻扰自己办案,反而更应该像是善意的提醒。
所以他见二人都不说话了,首先想到的可能是自己言辞有些激烈,让二人不敢说话了,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是我有些激动了,但是二位兄台的意思我已明白,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尽量不惹怒唐王,让世孙顺利继位。”
张书堂见伍修德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心里如释重负一般,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供手向伍修德说道:“伍大人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张某也在这里表个态,只要能够保证唐王府的安定,保证世孙顺利继位,那么张某愿意随时听从伍大人的差遣。”
伍修德见张书堂这份意气,便也供了供手,向张书堂回敬了一番,二人突然这样相互礼遇,反而惹笑了一旁的叶游,他笑着说道:“若是二位大人能够联手调查此案的话,那么世子暴毙一案的真相,一定会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的。”
张书堂也笑着说道:“此事还少不了叶先生的帮忙啊,若不是叶先生运筹帷幄,想必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其实对于我来说,只要能够保证唐藩的稳定,就没有失职,也不枉朝廷对我的一片信任啊。”
“张大人言重了,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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