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来寒暑,张闻在里面足足待满三年,这三年的时间比他活的时间都长,磨炼了他的意志,消耗了轻狂。
当他走出看守所的大门时,号友告诉他要是不想再回来这里那就出了门别再回头看,虽然待了三年,这里当然没有他值得留恋的,更不想再回来这里,他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这下马问前程,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之前的路肯定行不通了,估计也没有人愿意再接纳他,名誉也因此同时扫地,要想重拾自我就只有赚钱,否则这一生都抬不起头了。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他好像也没有结交什么像样的朋友,也就没指望有人来接他出狱。难免会有些失落。
迈了几步想着离开这里下一步的打算,此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叫住了他:“你是张闻?”
循声望去一个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笔挺得一身西装,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绝对是所有小女生喜欢的模样,帅气又绅士,看上去干干净净。
但是在张闻看来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实在难相处的来,他万万没想到没想到以后会和他搭档那么久。
从里面出来有个新面孔和自己打招呼,还是有点新奇的,他真的怕了日复一日的生活,就算不喜欢也不会吝啬自己的礼貌!
“兄弟,你认识我?在我印象我们好像没有打过交道吧!”对于记住他人的模样,这个技能还是会很自信的。
果然那人如张闻推测的一样,说话不得他所欢喜:“别套近乎,没打算和你做兄弟,确认是你就好了。”
张闻心里虽不痛快,不过这几年让他更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心里所想和脸上的表情可以完不统一,回道:“那既然不曾有过往来,能叫出我的名字,不会只是为了帮我接风洗尘吧!”
“哼,我可不愿意沾这晦气,若不是受人所托,就在这丧气的地方我都不愿意靠近,我实在看不出你有哪里过人之处。”他说话句句带刺的表明来意。
张闻就喜欢别人看他不惯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对方肯定是讨厌自己的,可是却又受命来接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况且自己现在一无所有,应该也没有人有必要特意去加害自己,他更想知道谁还记得自己的事情,至少自己哪天出来都能查到,那人无论好坏对自己的事情至少有心了。
他便上了那男子开的车,一路上对方不愿意搭理他,自己也觉得不想自讨没趣,整个车厢里的气氛都凝固了,也注定二人性格水火不容。
他领着张闻去洗了个澡,称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过时不候。
张闻看得出这个家伙对时间观念应该很强,自己如果多拖延一秒,他肯定不会多给自己浪费时间的机会。就没敢多耽误,本来想泡个澡,蒸个桑拿什么,预想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再上车,那家伙有些不耐烦了,给他丢了一套衣服,这是他在刚才的时间给张闻定制的,他不仅时间观念严谨,对于数字更是敏感,只要他看一眼便可估算出尺寸,计算出数值,其精确到小数点,否则那一天心情都会低落。
“油费,洗澡费用,包括给你买的这一身,三千七百五十二,之后所产生的费用我都会算在里面,放心我不会让你承担不是你造成的费用以及我时间的费用。”他没好气一口报出所有费用的总和给张闻。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于是便将特别合身的一身,说鞋子偏小,来试探下他,果然那家伙简直不敢相信,似乎这辈子都不认为自己会错,一直耿耿于怀,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
张闻内心是窃喜的,足以证明智商高则情商低的理论,就算算不过他,也恶心死他。
他虽心情郁闷,可仍完成他该完成的事情,将张闻带到一个安静的咖啡馆,安排了个包厢,二人依旧无话可聊。
将菜单递到张闻跟前说了句:“随便点,我先给你垫着,之后会核算清楚给你一份清单!”然后拨通了号码,称已经将人带到指定的地方!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宗旨,张闻先胡吃海塞一顿,至于多少钱什么的,后话再说。
吃着吃着便来了一人,那人的模样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的内心是复杂的,有激动,有惊奇,有喜悦,有悲伤,有生气,却又不知气从何来!
没错那人竟然是和他从小到大的朋友,是导致自己大起大落的罪魁祸首,也是早在几年前离开人世的兄弟,这个名字他永远不会忘记,梅天!
饱含热泪的张闻问:“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梅天没有张闻那般激动,言:“这解释清楚又谈合容易?我想这些日子你也明白了些人世间的痛苦,我就是在这痛苦之中孕育而生的!”
张闻明白他一路走来,都是伴随着苦楚,眼泪已经表达不了他遭受的折磨,能再次活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不意外,这种玄乎其神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他身上了,便说:“至少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去了哪里?我一直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事情,所以我找到了你,可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和你叙旧,把酒言欢,现在我只有两个选择希望你在最短的时间给我答复,其一,吃完饭,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