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一番,楚君注意到了目光,生怕被无赖的抢走,便用一只手遮盖住,事情虽然无利可图,但是梅天想行善,他自当遵从,可不能让这样的人毁了。
张顺没趣的嘲笑着:“楚老板,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杰作,想做大买卖,拿我们试手,要不带我混一个,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有钱赚。”
“滚开。”楚君丝毫情面也不留。
他势利的看着道台上的袋子,不满的说着:“好好好,我走开,缺德的事情做多了会有报应的,我就不信你们会这么好心免费为人看病,说出来谁都不会信的。”
张顺的想法的确很符合逻辑,他的不满倒让楚君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不过就是人的将心比心,他们以小人之心自然不信有免费的好事,不如就让他们出钱看病,毕竟有一个成功的案例。以五百元为一位来医治黑心病,钱不多每个人都可以支付的起,也不需要考虑他们的想法,于是开始标价。
想法是成立的,可每个人都怨声载道,充斥着不公,但还是付了钱治了病,郭易也变得娴熟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他所入的道可以有如此的价值,微乎其微的道行可以让他对得起列祖列宗,一直当作一块普通石头看待的印石,成为了医病救人的灵石。
而梅天发现闭月痋依附在皆是惧魄上,痋术师是利用了人心的恐惧,先前便想过,如果谁可以做到控制善恶,那世间早是一片祥和。
近一百多位村民的黑斑,花了近三日的时间才将除去,尽管此事没有消耗修为一说,可是也让郭易累到不行,甚至疲惫到拷鬼棒都无法提起来,楚君核算了一下几日里的收入,该有五六万,他看不上这个小钱也就没有细数,便让郭易将钱保管好,去行个方便就收摊休息。
回来之后便见他趴在那里睡着了,叫醒他后便开始打理,可收拾过程中发现袋中的翻天印石已经不翼而飞了,定是在他疏忽睡熟时被人偷了去,这么一想郭易便慌了神,他没有想过会有人窥觑自己的印石,只记住楚君的叮嘱将钱抱在了怀里,过于疲惫睡的太死,谁在他身旁逗留他一点记忆也没有。
这才出山没几日便丢了本门宝物,不谙世事的他便难过的哭了起来。
村子内没有监控,楚君也无法去辨别是谁拿了印石,只能依赖推理,可能性会有很多,也许是有人听闻石头有除病的价值,不辞辛劳的来窃取,前提是需要从这里得到消息,几日来并未见有外来人口对石头感兴趣,也不见有陌生人来打听,因此定论是外地人来的可能性比较低。
再将目标放到村子内的人,人人都有可能会拿,可是此事却关乎到黑心病,人人恐慌,那些没有染上黑心病的人先不论他们是否有没有那个贼心,可他们对此不了解,甚至不知道袋中是何物,只得听说,若是听说都会认为其中有着玄乎的说法,都害怕遭了报应,那些没有染上黑斑的人来偷可能性也不高。
只有那些知道袋中是石头,也摸过,甚至得到它的目的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产生其他贪念,此人还得胆大妄为早已潜伏已久,趁郭易熟睡的机会顺走了印石,满足这样的条件能让楚君想到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曾对他提出过生财之道的张顺。
内心做了一番推理之后,看着哭的眼泪哗哗的郭易,心中烦躁不已,怒斥他没有出息,女人遇到事情才哭哭啼啼,何况他还是修道之士,可没听说过哪一个道家先人是哭成正果的,让他跟着去自己去找印石。
到了张顺家中,见他悠哉的独自坐在家中喝着小酒,见他二人来了反倒是热情招呼,不见慌乱以及一丝不安,看似此事他不知情并与己无关,越是镇静反而让楚君察觉反常。若论平常他从不允许别人进他家里,或许里面藏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他也没有什么可以走动的朋友,就算有人进他家中都会被拒之门外,特别是几日前与楚君发生了不愉快的交谈,按理来说,他根本不会允许楚君踏足。
“楚老板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楚君不怎么愿意跟他过多交谈,也没有搜的必要,他若不愿意交还,就算翻了个底朝天也不会找到的,对于小人行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利诱,开门见山的说道:“石头还我们,你开价。”
“什么石头?”他故作不懂。
“不要在我面前装,你拿了也没用的,倒不如跟我换点钱。”
“原来是那块治黑心病的石头啊,我真没见过,丢了?”他依旧是那副不知情的态度。
郭易急了哀求着:“大哥,你就把还我吧,那石头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我不能丢了。”
“小道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认为一定是我拿的?”张顺忌惮楚君三分,可不需要给郭易的面子。
见郭易一副低人一等的模样,楚君便是恼怒,用得着跟一个下等人低声下气的,心想还是以退为进,跟张顺打交道简单明了的方式就是等他觉得并没有那么高的价值他自然会以低廉的物品处理,越是让他觉得珍贵,他更认为不可限量到时候会卖个更高的价钱,对楚君而言也是一块石头,可附加朋友之情的话愿意多花点钱。
“五万,一手交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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