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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一位叔叔家,又是哪位婶婶家,一概不知,可他们却可以完忽视了自己的存在,开怀畅饮的叙着旧,就是因为熟悉的缘故,他们在梅天没有上桌后多久便纷纷离桌去娱乐别的项目,倒并非针对,只是对眼前这个陌生的人没有花心思讨好的必要。桌上也就剩他一人,见父亲和叔伯们聊的正欢,也就坐在那里,等着结束好照顾他回家。

可眼看宴席都快散场了,他们还在喝,酒依旧是上个不停,他闲暇无聊之际都喝了数杯了,自从融合了体内的降头草之后,他就好似正常人般,既不怕烈阳,也不需要考虑身体灵力的散失,就连酒量都大增,可想而知自己已经在不知情下慢慢变的更强了。

也许是因为这桌子上就剩他一人,惹的清理桌子的婶婶们不开心,想着一个小青年竟然和一个小老头一般一个人喝酒喝这么长时间,耽误了他们撤桌。最终还是决定不顾梅天的感受,将桌子收拾干净好早点回去休息,口气较为蛮横:“菜都凉了,你还要吃吗?不吃的话我把桌子撤了。”

被他这么一问,梅天有些尴尬摇了摇头,他并无心留恋桌上菜肴,只是需要其他的味道下酒,可被这么一说也就难为情,不好意思开口留任何一盘。可偏偏这个时候,隔壁叔伯那一桌他们正尽心,需要再加菜,婶婶们听后依旧勤快的去后厨准备,可能桌上有任何一个叔伯的子女陪着他,婶婶们可能不会有逐客之意了。

识趣的他只是端着一杯酒,在庭院里漫不经心的走动着,他还从未参观过这里,再者就是打发等候父亲的时间,感伤的念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惆怅的饮下手中的酒,跟人打交道是真难,特别在一无是处的时候。

此时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家拄着拐杖走向他,他上下打量着梅天,当有人用目光注视着他时,总会引起本能的警觉,朝对方望去,哪怕是在黑夜之中,他都能一眼识出,拄着拐杖的是自己的爷爷,同上次见到完不同,已是一位垂暮的老者,哪怕用再凶狠锐利的眼神,都无法震慑他人,可就算如此他依旧用着抵触的目光看着自己。

从席间就一直没有见到过他,看来父亲说他之前生了一场大病是真的,对几个爷爷辈都没有什么好感,特别是对亲爷爷更是如此,人人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可以狠心的如此对他父子二人,就是为了一个门户之见,保自己的地位不惜一切,他的不择手段最终导致自己孤苦无依。

他严肃的问着:“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胡说,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名字。”老人家见他并没有把自己当做长辈来看,本来他应该很气愤,可是如今却显得有些焦急,便又问:“那你姓不姓梅?”

本以为可以脱口而出的说自己不姓,或者回答都跟他没有关系,可还是忍住了,他看了一眼父亲,由于几个叔伯都把他看做笑柄,对他没有尊重的意思,灌了他很多冤枉酒,不懂圆滑的父亲以为终于可以和他们融入到一起,喝多他的像个小丑一般,那一张凳子仍是没有托着他最后的尊严,与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那群叔伯没有去搀扶,却指着他嘲笑一番,可梅天的爷爷却丝毫不在意,看的他却十分恼怒,也就顾不上眼前这个爷爷对自己的反问,绕过他后去扶着自己父亲离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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