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段？陈妹夫，你是人的吧？是人吧？

陈松瞪大了眼睛，但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看着陈松，半低着头，显得很怯懦，和平日里对陈松颐指气使的余天成完全不同，简直判若两人。

陈松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反问道：大哥，我不是人，我是什么？虽然我手段是凶猛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是魔鬼吧？我这可是自卫，是逼不得已才出手的。

陈松刚才的手段太过匪夷所思了，看起来绝不像是人类可以达到的，所以余天成看到那一幕，才会想着陈松是不是人了。

余天成倒不是骂陈松，而是真的好奇，不知道咋回事，那些什么《鬼夫》《蛇夫》《龙婿》的网络小说一瞬间往他脑子里钻了不少。